有谁敢拿大王来诓人,又不是活得太闲了!
看着卿玦平淡的表情,晏亭有拿他摆在一边的画戟敲他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有些明白朝堂之上那些同僚的冷嘲热讽所为何故,却原来,这人非但生就一张比女子还要绝艳上许多的面容,看似就不像个能带兵打仗的,且还是个心智不完全的——这么一个极品,居然被自己撞上了,何其有幸啊!
“此乃军国大事,流云实不敢拿来戏耍了卿玦兄。”
瑶童已经翻身坐起,伸手摸了摸方才被打的地方,脸上的表情由迷茫转为愤然,豁然站起,顺手操起卿玦那画戟的下半截对上晏亭,怒声道:“你们几个好没道理,非但要硬闯进来,还要打晕于我,当真以为我年少可欺不成,看打!”
说罢动手,曾貹乙微闪神,竟是比瑶童迟了一步到达晏亭身边,眼见瑶童便要打在晏亭的身上,卿玦竟在他们都未曾注意的时候伸手捏上了瑶童的手腕。
被卿玦拉住,瑶童不解的回头,疑声道:“五公子?”
卿玦面无表情道:“与他们动手,你得不了便宜的。”
瑶童目光一斜,瞥了一眼立在一边一脸坏笑的晏亭,闷声说道:“即便得不了便宜,也不能让他们太开怀了去。”
卿玦摇头道:“若你伤了,谁来伺候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晏亭方才那一脸的坏笑顿时垮下,战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暗道:偌大个信常侯府,竟寻不出第二个侍从,谁信!
她这厢鸡皮直起,那头瑶童咬着唇恨恨的瞪了一眼晏亭,起身退下了。
卿玦淡淡的扫了一眼晏亭,轻缓道:“若非朝中大人皆是如此?”
晏亭不解的瞪大了眼盯着卿玦,随口问道:“怎的?”
“脸上风雨不定的。”
晏亭眼角微微抽了抽,轻缓笑道:“只是突然想起些要事,卿玦兄勿怪。”
卿玦并不理会晏亭的回答,转身回到竹椅上,兀自伸手拿起方才抵着晏亭的画戟上半段,用鹿皮小心的擦拭着,似乎方才那话出口不过只是陈述了他此刻的想法,并不真的想要从晏亭这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晏亭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对着低垂着头凝视画戟的卿玦笑道:“此事我已然知会了卿玦兄,若卿玦兄实在忙,我等便先行告辞了。”
仿若那画戟是稀世奇珍,卿玦一摸上便忘记了一切,晏亭说话之后半晌也不见他有个反应,晏忠却是没那个耐性,大声喊道:“五公子,我家少主人同你说话呢,难不成你耳朵不好使,竟没个回答。”
曾貹乙伸手拖住想要上前的晏忠,轻声道:“少主自有决断。”
晏忠冷哼一声,甩开曾貹乙的拉扯,那头瑶童笑得洋洋得意,抱胸道:“我家五公子素来甚惜他的方天画戟,此时既然已经摸上了那画戟,便听不见旁人的话,你们说的事情我家五公子已经知晓了,可以走了,嗡嗡吵着的,让人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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