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谭兴顺当管家的叫李希同,是谭家村的外来住户,读过私熟,学过珠算知识,文化层次虽不高,可心服很坏,经常给他别人出烂点子,他被请到谭兴万家,算是屡壳郎出气,臭味相同吧!
这天,谭兴万将李希同叫到大厅,问道:“李管家,你说这谭家祠堂宗族大会如何开为好!”李希洞道:“谭大爷,俗话说,君五报仇,十年不晚,眼目下我们只有暂时稳住杜家大院,暂时与他们修好。”
“呃,李管家,你这话不像话,我们与杜家大院结下的仇是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呀!”
“正因为如此,我才献上一计,我们不如采用稳主干,去枝叶的计谋,暂时稳住杜家大院,慢慢地剪除支撑杜家大院的细叶细枝,你想,枝叶若去,主干还能活吗?”
“对呀,这倒不失一良策,请问其详。”
李希同郑重说道:“我与杜家大院是远房亲戚,而且关系不错,不如由我当说客,说服杜家大院与谭家大院修好,然后合力对付杜丝丽,这样我们就剪去杜家大院一个枝叶。”
“杜丝丽能算枝叶吗?”
“能算呀,你想杜丝丽从图山寨学道回来,连花姑娘都怕,她与谭咏梧结对,帮着杜乐山,这不是枝叶吗?”
“你怎么剪法?”
“我去对杜家珍说,杜丝丽与谭咏梧梧苟合,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杜家村姓杜的人们能容忍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使杜家与谭家两大姓联合召开族部大会,共同声讨杜丝丽与谭咏梧,根据宗族法规定还可以判他们‘充军’。”
“怎么‘充军’呀?”
“谭大爷有所不知,杜家家法有一条规定,犯了家法,最重的处罚是‘充军’,并不是真正发配到哪儿,而是将犯家法之人捆好,背上捆一个木板,然后放下小河,让水将他们冲走,死活由命。”
“哈哈哈,你真不愧为我的军师,这事你看着办吧!”
这天,李希同来到杜家大院南院坝,杜家大院拴着的大黄狗不断吠叫,李希同不敢上前,站在院坝中徘徊。守门的丁勇开门道:“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李希同道:“烦请门哥通报杜管家,我是他的远房亲戚,特来拜会他。”
门卫丁勇进去后,不一会出来,说道:“请进去。”
李希同走到杜家大院,从西院来到杜家珍房间,这时杜家珍早已坐在客房里,一见李希同来到,站起来,笑状可鞠,说道:“李老表,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且慢慢叙说吧!”说毕,便坐在客位。
杜家珍问道:“李老表,你的近况如何,能不能给我这个表哥聊聊?”
“表哥,想我们虽然同一个外祖父,可也是内亲呀,不瞒你说,我现在被谭兴万大爷聘为管家了。”
“啊!是这么一回事,你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
李希同笑着说:“表哥,从内心上说,你希不希望杜家大院与谭家大院的仇长期结下去?”
“这么说来,你是来招降的?”
“话别这么说,表哥,我认为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谭大爷现在也有和好之意。”
“别提那个谭兴万了,他巴不得杜家大院搞垮。”
李希同笑着说:“其实,谭大爷也听了谗言,你想谭家湾土地纠纷案件的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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