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审理,两家都吃亏了,搞钱的是县太爷张长寿。俗话说,‘县太爷,心气傲,吃了原告吃被告’。自此以后,谭大爷就有两家修好之意,可是他身边有小人,特别是那个花和尚,他不挑起事端,他就领不到赏金嘛!更不用说那个内贼谭兴顺了。”
杜家珍毕竟是一个心机不深的人,他将李希同的话信以为真,说道:“我们两家如何何好?”
“这事很简单,杜、谭家两大姓联合开一个族部大会,两个宗首脑,分别在大会上表明态度,愿意双方修好,这不就完了!”
杜家珍略有所思,说:“双方联合开族部大会,总要有个理由,不然族部各家能来几个人?”李希同见时机成熟,进一步诱导说:“表哥,你听说杜丝丽与谭咏梧通奸一事吗?”
“有这等伤天害理的怪事?”
“表哥,这对狗男妇已被谭家大院捉住了,谭大爷一气之下,将谭兴顺赶出了家。”
“啊,谭兴顺离开谭家大院了,我倒是有耳闻,没有想到是他儿子惹的祸。”
李希同郑重其事给杜家珍说:“我是谭家大院管家,谭大爷把我当作军师,因此谭家的事,我也能作一些主,你去把杜老爷叫回来,我保证他的安全,然后我们两家共同修好,共同商议召开大会。”
杜家珍道:“好吧,一言为定。”李希同辞别杜家珍,离开杜家大院而去。
李希同离开杜家大院,莽原道人来到杜家珍屋里,杜家珍说李希同原原本本,告诉了莽原道人,莽原道人说:“这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古人云,两斗皆仇,两和皆友。谭家大院换了管家,可能是有诚意吧!”
杜家珍问莽原道人:“杜老太爷现在何处?”莽原道人说:“我也不知道,可我师父张道长他是百事通呀,我可以问他呀!”
杜家珍道“接杜老太爷回大院的事,看来交莽原道长办最为何理了!”
又过了三天,晚上亥时时刻,莽原道人拉着杜乐山从天而降,到了杜家大院开井,走到大厅,杜乐山坐在黑漆木交椅上,莽原道人和杜家珍坐左右位。
杜乐山问道:“我听说谭家大院有意修好于我杜家大院,此话当真?”杜家珍道:“现在谭家大院是我表弟李希同作管家,他比谭兴顺善良多了,而且我表弟还向我作了保证,保你一切平安!”杜乐山摸了摸少量胡须道:“啊,这下我也不必在外面躲躲藏藏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杜家珍又说道:“杜老太爷,杜香山的女儿杜丝丽与谭兴顺的儿子在打锣寨山顶通奸,被谭家大院的人捉住了。”
“你说的那个男子是谭兴顺的儿子?”
“对呀,谭兴顺就是为此事被赶出谭家大院的。”
“啊!我知道了,在清泉山下救我的那个小伙子原来是谭兴顺的儿子。”
杜家珍问道:“杜老太爷,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通奸是大逆不道的罪行,我不能徇私,只好按家法办!”
“好吧,你是杜家守族族长,这事由你来定夺。”
杜乐山道;“谭家大院对此有何意见?”
“我表弟说,谭家大院建议,杜家与谭家两大姓开一个联合守族大会,共同商议处罚决定。”
杜乐山将胡须一捋,说道:“这倒是一个合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不过我还要问一问杜香山,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