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哼了一声说道。
其实,叶泊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挠头说道:“现在看来,是有两个可能。”说着,站起身来,要倒杯茶。
“快说,别卖关子!”紫嫣插口说道。
“我正要说,你。”叶泊雨刚要争辩,看着紫嫣圆睁的杏眼,又马上改口说道:“我分析,第一个可能,就是这两个画家都是随手画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就是惊人的巧合。”
“就这个啊,那第二种可能呢?”紫嫣故意伸了个懒腰说道。
“第二个可能,那就是两个画家真的都见过这一幕景象,又都把自己看见的这一幕景象真实的画了出来。”叶泊雨继续说道。
“你是说这两个画家都见过这一幕?”紫嫣沉吟道:“那这个地方是哪里呢?他们两人怎么会跑到这么奇怪的地方?”
叶泊雨也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那现在只能从哪里查起呢?”紫嫣又问道。
“范宽。”叶泊雨说道:“我们就从范宽开始。”
“范宽?这个范宽是干什么的?他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紫嫣追问道。
“这个,范宽吗…..”叶泊雨刚说了几个字,就心道:“要跟紫嫣说明白范宽是干什么的,还真是不容易。”想了一想,叶泊雨打起精神
,才把范宽的一些重要事迹和重要作品都详细的跟紫嫣说了一边。
这一讲不要紧,足足就是一个多时辰,叶泊雨说的是口干舌燥,加上中间紫嫣有不断的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夹杂不清,这才勉强说了个大概,谁知,最后紫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这些人啊,我看就是闲的没事干。花这么多钱,这么多时间,去淘换这种没用的东西,真是一帮闲人!”
叶泊雨一听,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敢情自己煞费苦心,口干舌燥的讲了这老半天,就换来这么一句评价啊,真是无奈。
紫嫣听了半天故事,听的发闷,甩下叶泊雨,自己去外屋看书去了,把叶泊雨一人扔在书房里。
叶泊雨无奈,只好自己再去翻出查资料,找范宽的资料。看看能不能从范宽的行迹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想来想去,还是先从《宋史》、《五代史》查起,查了半天,也没有关于范宽的任何记载,就又从米芾的《画史》、官方的《宣和画谱》中查起,查来查去,除了对范宽作品的评头论足外,哪里还有半点儿范宽的事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叶泊雨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背上披着一件毛毯,看看时间,才是凌晨丑时刚过,摸着披着身上的毛毯,叶泊雨那些疲倦早已一扫而空,出去看看,紫嫣早已在自己屋里休息了。
叶泊雨打起精神,又翻起面前那三尺多高的资料来。
又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才不知道从那本稗官野史中翻到这么一句,说是范宽不喜临摹前人之画,认为前人之画,无非是取材于大自然的万物,与其以人为师,不如以大自然为师,于是,范宽就搬到终南山、华山等风景优美的深山中去。一谈到晚静坐于山岩之间,仔细观察山林景物的结构和变化,每有心领神会之际,就马上妙笔描就。
范宽晚年后,经常出入蜀地,喜欢画蜀地的奇山异石,创作了大量的山水大轴,还有自创的雪地山水画,但是范宽最后一次去蜀地,就再没有了范宽的消息,可能是最后终了与蜀地,也未可知。
“蜀地?蜀地!”叶泊雨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又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才罢手,果然又是蜀山,跟马啸天府里的那幅画正好印证。
一下子,叶泊雨困意全无,激动的坐立不安,一会儿趴在窗口上看楼下风景,一会儿又坐在书房出神,就等着天一亮,紫嫣一醒来,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然后就两人直奔蜀地。
激动了半天,筋疲力尽的叶泊雨不禁又一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里边,蜀山的秘密,神奇的法宝,取之不尽的奇花异草,用之不竭的奇石灵玉,都在向自己敞口双手,当然,最不可少的还有紫嫣在关键时候,想自己献上的绵绵爱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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