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相信!”
说完,卓成文踩起浮云,飘然而去,留下冷喻一人呆立此地,许久才回过神来。
回到房间,冷喻百思不得其解,昔日和蔼可亲的卓叔叔竟有如此极端的想法,这是他潜移默化下的改变?还是他本如此,只是自己未曾发现?
这一住便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冷喻每天勤加练功,功力增长飞快,李丰武多次夸奖于她,而她也始终恪收师傅之言,未对邪影真言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这日晚间,冷喻关好门窗准备入睡,却听得窗外有动静,冷喻喝道:“谁!谁在外面?”
耳听砰的一声,窗户洞开,一个黑影飞身入室。冷喻定睛一看,这黑影不是别人,竟是卓成文。
冷喻惊魂未定:“卓叔叔,怎么是你?你......”
卓成文起身,走至窗前张望,见无人发觉,便又回到桌前坐下:“怎么样,邪影真言拿到了吗?”
冷喻唯唯诺诺:“卓叔叔,我......我......”卓成文看着冷喻冷冷的说道:“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进去吗?”
冷喻站在一旁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低着头,她没有看到卓成文正从上到下打量着自己。冷喻今年十八岁了,貌美如花,腕似天仙下凡。卓成文最近正在修习一种采阴补阳的邪术,此时竟克制不住的全身躁热起来。
他从袖中取出一粒金色药丸对冷喻说道:“好了,冷喻,来把这个吃了。”
“这是......”冷喻不解,卓成文言:“这是我最近炼制的药丸,唤作还神丹,可助你提升功力,事半功倍!”
冷喻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心田,紧接着四肢无力,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然后便瘫倒在地。
只见卓成文哈哈大笑的将冷喻抱至床上,冷喻在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终于看到了这个禽兽真实的一面。
“哈哈,你还真相信这是什么还神丹啊!我告诉你,这是痴情盅,从次以后你便听命于我吧,哈哈!”
原来,卓成文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
从此以后,每隔一断时间,卓成文便会偷偷前来,逼迫冷喻与自己行那苟且之事。
而从那以后冷喻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她只是默默承受,她只是将所有的恨藏在心里,她在等一个机会,她默默告诉自己,这一切的苦与痛,总会偿还。
一次夜深人静时,冷喻盗得邪影真言,回到房间,冷喻看着手中的真言书卷狠狠发誓:待到功成日,必亲手杀了那禽兽!
这夜,冷喻刚送走卓成文又听到屋外有动静,她以为是那禽兽又回来了,便说道:“别偷偷摸摸的,这里没人。”
房门打开,走进一人,竟不是那卓成文。冷喻疑道:“你是何人?”
那人施了一礼,缓缓说道:“你就是冷喻吧!在下莫非云,是卓成文的徒弟,那日在师傅房中看到他的一封书信,信中提及师傅想利用姑娘盗得太虚禁术邪影真言,在下特前来解救,姑娘,这是那痴情盅的解药,还请姑娘速速服下,与我离开此地。”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
冷喻却并不接过,只是冷冷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怕你的师傅杀了你吗?”
莫非云淡淡的笑笑:“这世间本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只是我等未曾发现,倘若有幸遇到,自当极力维护,失去性命也在所不辞。”
冷喻看了看莫非云,接过他手中的药丸吞下:“你迟早要为你的善良付出代价!”
解了盅毒后冷喻并没有随莫非云离开,她告诉莫非云,有些仇还没有报,有些誓言还没有兑现。
冷喻来到师傅李丰武门前,她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内传来师傅的声音:“谁啊?”“是我,冷喻,师傅,我有事要报。”“你去大堂侯着,我随后就到。”李丰武说道。
冷喻径自来到太虚大堂,不一会儿,李丰武便来到堂前:“冷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冷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傅,请师傅为徒儿主持公道,那...那...那禽兽卓成文用邪盅逼迫徒儿盗习本派禁术邪影真言,徒儿力敌不过,只得从之,望师傅明断。”话音未落,只听屏风后一阵狂笑,随后走出一人,竟是那卓成文。
冷喻拾身而起,她莫的明白了一切:“原来...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你们...你们......”
“哈哈哈”,李丰武大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修炼邪影真言吗,你只是我们的一颗棋子,待你死后,这太虚禁术邪影真言便会随你消失,当然它并不是真正的消失,我们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邪影真言到了我们手里,来啊,给我把这太虚叛徒乱刃分尸。”
埋伏在周围的太虚弟子蜂拥而出,将冷喻团团围住。
冷喻突然大笑起来,她终于明白,自己平静生活的愿望竟是如此的奢侈!她并没有追求什么强大的力量,她只想平平淡淡静度此生,可如今,她却身不由己。她只是一小女子,如何承受阴谋与欲望下的耻辱与不堪!
冷喻唤出自己的邪影,巨大的邪影豁然出现在众弟子面前,霎时间,太虚观内乌云蔽日,邪风四起,来不及躲闪的太虚弟子,一瞬间就被撕的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然而毕竟是寡不敌众,冷喻身受重伤。这时向她伸出援手的还是莫非云,他带着冷喻,且战且退,最后在师弟风落的帮助下从太虚观后山逃走,从此浪迹江湖。
很多年后她遇到了这个叫做玉玑子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