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活在彼此的心血中,骨髓里,永不分离……’相公,依你看,得到这样评述的一个人,到底是坏人呢?还是好人呢?”
“这是刚刚接到的密令!”东方晓将那急件从桌上拿起来,递到唐妮眼前,深情地望着唐妮,无谓地笑了笑,不等唐妮认真看完那急件,就一把揽过来,酸溜溜地道:“能够得到这样评价的,也算是有福之人啊,石子衡那厮,可以说,他死也无憾了!”
唐妮看了那信,也是大为惊讶,随即放好了,还略显嗔怪地问东方晓,“如此重要的密件,相公如何这般草率地随便乱扔呢?”
东方晓哈哈大笑起来,他随手打着火石,燃着了那封火印急件,扔到地上,再狠狠地踩了一脚,难得的爆一次粗口,道:“娘子说的,我全信了,那些个什么署啊署的,全他娘的放狗屁!所以,这个,对于我,便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呵呵!”
唐妮倚靠在东方晓的怀里,她抬眼望着东方晓,有些惊诧地笑道:“原来相公也是魔呢,这般不讲道理?连上头的密令都敢不受啊!”
“我该帮石大人一把,让他处处小心一点才好啊!故而要让这里的将士加紧训练,以防哪天派个用场呢。俗话说,养兵前日用兵一时,这是必须的!朝中肯定出了什么状况了,否则,这样的密令无论如何也是要经过皇上的审阅,并亲笔御批才能生效的,毕竟石兄也是朝廷要员,能量不可小觑的!”东方晓在唐妮的鼻头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道,“我也是魔,便要与魔为伍!你害怕吗?”
唐妮坚决地摇摇头,然后,嗲嗲地躺倒在东方晓的怀里。
……
柯寒一点也不知道,京都那边有人要算计他,并且,已经有了切实地动作了。他只顾抓紧时间赶路!
这次回头行路,倒也顺当,他是决计不去那些驿站小歇的。
一路之上,有了诸如慈莲寺这样的补给地足矣,喏,休息一会儿,倒也不觉得太累。
让柯寒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与世无争的演玉大师和她的女僧弟子们,倒也是深深地惦记着晏紫呢,她们还纷纷打听有关于晏紫的近况,不住地嘘寒问暖,使柯寒倍感温馨,对女僧的偏见也就荡然无存了。
这样一来,柯寒反而更加地谦卑了,然而,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自己得到僧尼的尊重,频频有人过来问候请安,只怕招待不周,而丢了晏紫“娘家人”的脸面。
而柯寒也是一再地感谢慈莲寺的众女僧,说在晏紫遭难的时候,多亏了各位师傅给予的无私地帮助和劝慰。然后,便取出一些银两递与演玉大师,说是不成敬意,敬请收下!
他要感谢一下慈莲寺对晏紫的曾经有过的照顾,所以,他便绕道过来一趟了!这便是他有意绕到慈莲寺的一个重要原因。
“受人滴水之恩,更当涌泉相报!”柯寒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
柯寒临走的时候,还一再地强调,他还会来的,并且,要捐款修葺已经开始破损的祠堂。让各位师傅在安全干净的祠堂里做功课,他说这是他的最大的心愿。
众女僧也是感激不尽,在柯寒与她们告别的时候,依旧恋恋不舍,像极了告别家人一样满是亲切,充满了期盼。直到看不见身影了,众女僧还久久地站立在路口挥手。
她们都在感慨:这样和蔼善良的大人,值得景仰啊!与他厮守终生的晏紫,实在是福分不浅!无量天尊!
有了慈莲寺这样热情周到的补给地,这吃住不愁的,一路之上,倒也安生,似乎还是享受快乐大于奔波之苦了。
等到了东坡,他还仿佛置身于佛禅之地,听那佛经呢。
望着眼前比较熟悉的一切,柯寒不自禁地又哼起了他在老家时,曾经比较爱听的励志歌曲杨培安的《我相信》,有些沉醉其中的得意和开心,一时间,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在市的家,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不过,他也习惯了每次来时,遇到的他不愿看到的冷清和寂寞,当然,他也能够接受并且十分理解科学家的生活,他们总有些与众不同的呢。
像往常一样,他跨下马背,轻轻地走到“万宝”设备厂的门口,以最安静的方式慢慢靠近他的兵工厂。
“你是谁?!”突然,柯寒的身后传来一声大吼,随即便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死死地顶着他的腰部,扯着嗓子,朝他大声吼道,“别乱动,举起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