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国的太子,小展自然不敢怠慢,就把我叫来了,我也验了一遍那银票,是真的。”
“你们钱庄的银票能看出来存入地吗?”银票没有统一设计,各家钱庄自行决定。除了都挖空心思地防止假银票以外,其它方面几乎都各有不同。有些银票甚至连存入金额都是用暗语写成的,而存入地点写不写的都有,于是路岭才有此一问。
“能看出来。”陈掌柜没详细说明怎么看出来的。
路岭知道这是人家钱庄的商业机密、问了人家也不会说的,于是就没问。“那张二十万两的银票是在何处存入的?”
“西海国都城。”
“陈掌柜,那个来兑换银票的人长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那人挺年轻,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很壮实,个子挺高,到这。”陈掌柜在比他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位置处比划了一下。“脸长得有点黑,浓眉大眼,看上去就是一副贵人相。”
路岭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你懂什么是贵人相,不过是看人能拿出二十万两的银票就觉得那人是贵人,搞不好是小偷、骗子呢。快速地吐槽完毕,路岭看向安萍儿,想确认一下陈掌柜的描述与那个化名杨三的人是否相同。
安萍儿点头。“与杨三的体貌特征一致。”
他父亲的母亲的,路岭在心中化整为零地骂了一句脏话。好不容易证实死者是祁耀青了这边又立马给翻了供,前前后后好些天都白忙活了。至于君子堂那奇怪的态度也就好解释了,他们想舍弃账爷和暗杀部这不是秘密,路岭知道这帮孙子是借题发挥、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自然也就没法给刑部上交这所谓的证据了。
在把西海国皇室全体女性和君子堂高层的全部女性亲属都暗暗地问候了一遍后,路岭继续问陈掌柜:“那人来要求兑换银票时店中还有别人吗?”
“有,有好几个呢。我们金蟒县买卖人多,银票兑入兑出的每天都不少,尤其是准备出远门做大买卖的,都喜欢一清早就来兑换、然后坐车就出城了。”
“这事最后怎么处理的?你给那人兑换银票了吗?”
陈掌柜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二十万那张没兑换,我们店里真没那么多银子,得等。后来他又拿出来一张三千两的银票,我们给他兑换了,然后他就走了。”
“走去了哪里?”
“不知道。”
路岭仔细询问了当时在店中的那些客人都是谁,准备按个问问看也许有人注意到那个有钱人离开钱庄后去了哪里。安萍儿去请金蟒县的捕快帮助找到当时在场的人,逐一询问,没人知道那人离开后的去向。他们甚至连那家钱庄的邻居都逐一走访了,同样没人知道。
好一通忙活,待路岭承认此次查找线索工作无法取得更多进展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和安萍儿今夜只能留宿在金蟒县。
金蟒县捕快将二人送到旅店后离开,安萍儿准备跟路岭客气两句就去房间休息了,不成想路岭忽然对她说:“安姑娘,路某想请你喝杯水酒,万望不要推辞。”
安萍儿迈向楼梯的腿停住了,扭头看向那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