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业火正伸着脖子靠近张秀檀,张秀檀鹅眼睛里都是泪水,业火吐着芯子一口舔上张秀檀的鹅毛,一蛇一鹅同时一愣。
范平澜低头就看见业火如箭一样射了出去,呆头鹅愣愣摊在她怀里,似乎是被咬了。
“鹅精!你怎么了!被蛇咬了!”范平澜晃着手里已经瘫软的某肥鹅。
张秀檀颤抖着伸出翅膀戳了戳她的脸,腿一蹬闭上了眼睛。
范平澜一愣,这嚣张跋扈的鹅就这么死了?自己可以不用走程序直接换鹅了?她不可置信地晃了晃鹅,若是平时肯定就跳起来咬人了。
此时静悄悄的躺在自己怀里没有动静,范平澜喜笑颜开:“嘿嘿嘿!可以换只新鹅了,就是不知道这鹅被业火咬了还能吃不……这一趟回来的值,一时间了了两个心结。”
张秀檀装晕气的心口疼,这个狗女人竟然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吃,他扬起翅膀猛地扇向开始思考如何烤鹅的女人。
范平澜被猛地一打,惊恐万分:“你你你,不是被业火咬了么……怎么……”范平澜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因为她看见那条射出去的业火,极其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很快就开始腐烂。
范平澜看的目瞪口呆,转头发现有两条爬向地上被子的业火也出现了症状,同样的挣扎最后死去。
范平澜想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被子都被这个呆头鹅呆过,这鹅这么毒辣?连蛇中一霸业火也没辙?
张秀檀也是一愣,他刚开始被这东西舔都以为要死了,谁知道会这样?
他正想着,脖子忽然一紧,眼前的女人不再嬉皮笑脸,一把掐起他的脖子厉声道:“你到底跟异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业火会怕你?”
“不是他,是鹅屎!”绵绵不知何时跟了过来,靠在窗边皱着眉头。
范平澜一愣,问道:“什么鹅屎?”
绵绵翻身进屋,颇为鄙视地看了范平澜一眼,有些嫌弃地把沾着鹅屎的被子打起来,扔向不远处一条业火,果然挣扎一阵子也挂了。
“这……”范平澜一阵震惊,没见过世面一样的眼神。
绵绵戳戳她的头,道:“这当年讲武的时候我记得师傅讲过吧,你那天干嘛去了……哦想起来了你踏马那天逃课追求那个张秀檀去了……”
范平澜颇为不好意思,张秀檀一翅膀打开她,一屁股坐在一边,委委屈屈。
这女人怎么回事,变成鹅她就不爱了?时不时就掐脖子,欺负人。
“你的胖鹅怕是生气了,你看看!”绵绵幸灾乐祸,看着窗边那个肥硕又落寞的身影。
范平澜撇嘴,挥挥手:“你随他去,一只鹅这么脾气大,要不是我脾气好他应该在锅里。”
绵绵靠在桌子上,摇头看着范平澜道:“我看你就是有受虐倾向,你对那个张秀檀也是这么宠,我也就理解,毕竟是你追的死皮赖脸才得到的男人,得宠着。可你如今养个鹅还得照着他的脾气找,你真的是够了。”
范平澜一愣,她不是良善的人,只有对张秀檀才这般温柔,这如今为啥对鹅也这样了?
“你那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真的是白眼狼,你诈死那么久一眼都没来看,你何必为了他去飞羽……哎算了不说这个,真的你考虑考虑大皇子吧。”绵绵苦口婆心,只觉得后背发凉。
范平澜指指她身后,示意她朝后看,张秀檀炸了毛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支楞着翅膀绿豆小眼睛里面都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