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绳子怎么在你这里!”
范平澜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用翅膀捂住脸的大鹅。
她敏锐的感觉这鹅颜色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以前她养的那只鹅可是通体雪白,油光水滑,再加上那张扬跋扈的气质,活脱脱一只“美男鹅”。
但是如今这鹅怎么看怎么奇怪,甚至可以用一个词概括他的容貌,那就是“丑”!
大肥鹅秃着头顶,浑身的羽毛麻麻赖赖的又有点白,也有点黑,斑斑驳驳的配色让范平澜看一眼鸡皮疙瘩也起来的。
大肥鹅放下了捂脸的翅膀,伸着脖子看向被自己震撼到的女人。
他伸了伸脚蹼,在沙地上写道:你!看什么看!
“不不不!我没有看什么,我没有看什么!”范平澜连声说了三个不,摆了摆手。
若说之前自己还怀疑是不是“本鹅”的话,现在这大肥鹅在地上写字,已经完全打消了她的念头。
除了这个祖宗,哪只鹅会这么嚣张的跳起来咬人,会这么精确的写字。
张秀檀歪头看着憋笑的女人,跺了跺脚,继续写道:是不是因为我丑了,你幸灾乐祸!
范平澜憋笑憋的老脸通红,又怕自己笑出来伤了鹅的自尊心,就转过身去,用手捂住嘴,忍得肩膀都在不停地抖动。
范平澜忍了很久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即看到了大鹅杀人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道:“没有没有!怎么能是丑呐!我们家神鹅长的那叫一个……好看?”
本来张秀檀都快信了她的鬼话,若不是这句话最后一句透露出的不自信。
这个臭女人!果然开始嫌弃小爷丑了!小爷变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有良心地女人!
张秀檀怒火中烧,脚掌猛地蹬地,他肥硕的身躯带起一阵疾风,扑闪着有着稀疏可怜羽毛的翅膀,大叫一声朝范平澜门面飞去。
范平澜双手捂脸:“你怎么又来!咬人不咬脸!”
大肥鹅大叫一声朝范平澜扑去,张秀檀心里悲愤无比,这个臭女人!气死小爷了!
就在一人一鹅要“亲密接触”之时,范平澜只听帐门一动,随即听到长刀出鞘的声响,她往声音方向看去,吓了一跳。
阿散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进来,拦在范平澜面前,用刀背把张扬跋扈,凶残无比的某鹅打了出去。
胖鹅惨叫一声,鹅脸着地,又在地上蹭掉了为数不多的几根羽毛,张秀檀颤颤巍巍歪着肥硕的身子坐起来。
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稀稀零零的又几根羽毛,差点没能接受现实。
在阿散背后的范平澜,刚从阿散肩头露出一双眼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伸着脖子想捡起羽毛,“哭”得鬼哭狼嚎的大肥鹅。
张秀檀嚎着嚎着,看见阿散那保护范平澜的姿势,心中的醋坛子打碎了几罐子,那个狼崽子又趁虚而入,他们两个真的是越看越般配。
啊呸!才不配!这个女人招惹了小爷,她就是小爷的!
他真是气死了,张秀檀想着看破红尘一般把满身的肉往地上一滩,开始打滚,吱哇乱叫,这样子就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子。
“……”看的二人目瞪口呆。
范平澜擦了擦汗,惨了惨了,这小祖宗真的被阿散打痛了。
范平澜有些心痛,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当是自己养久了的崽子受伤了,她这个当娘的心疼。
她匆匆跑过去,把大鹅抱起来,张秀檀耍小脾气,拍着翅膀瞪着绿豆小眼睛,威胁范平澜不让她靠近。
范平澜摸着他的头,揉了揉柔声道:“乖,不哭不哭!我给你拿好吃的!不哭不哭……”
吃!吃!吃个屁吃!满肚子的委屈,还吃!
张秀檀在范平澜怀里翻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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