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其实面对和承认都不是最困难的,远不及无所谓来的惨烈。不怕忘不了,也不怕记不得,只怕到了无所谓的程度,那会丧失自我。”
谢一萌看着我突然笑道:“你哪来的这么多歪理和慨叹?虽然你的母亲抛弃了你们,但你还有父亲,想来也不会太糟。”
我黯然道:“我爸爸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病逝了……”
女子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尊。”
“那我就叫你尊吧。”
“我头道:”那我叫你什么?大姐?阿姨?”
“阿姨?!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我笑道:“你看上去像我姐姐。”
谢一萌脸蛋微红笑道:“不害臊,谁是你姐姐?”
……
谢一萌把那批毒品的罗告诉了我,原来临危为了躲避搜查,把毒品全部融进了游泳池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打电话给皇甫毅,电话一通,就听皇甫毅道:“幸亏你告诉我,我抓的那个林威是假的我差着了那家伙的道,可惜让那家伙给跑了”
我打断皇甫毅道:“那批毒品被融到林威别墅的游泳池里了,你带人赶快去!还有,不出意外的话,林威本人已经死了”
“大哥,真有你的!我马上带人过去!”
挂了电话,谢一萌眨巴着眼睛道:“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笑道:“你这是在审问我?”
“快!”
“好好,我,我是华工大一个学生帮派的老大,不过我可不是黑社会。而且我还帮我的警察朋友破案呢”
我的话里漏洞很多,但是久不与人交往,显得很单纯的谢一萌却轻易的相信了我。
谢一萌有着很强烈的交流**,一直个不停,但的都是关于她的儿子的事情,这也许就是她二十年来唯一的记忆。
夜晚的时间似乎比白天长很多,似乎等了千年万年才只是度过几分钟而已。我的身体疲惫,浓浓的睡意伴随着异常清醒的头脑,那头脑似乎要脱离了身体。
谢一萌似乎是属于黑夜的,她不惧失眠的吞嚼,把脸贴在玻璃上入神的望着外面的冰雪世界。
朦胧中,我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人都排着顺序登场,谢幕时他们都站在台上冲着我笑,而我坐在台下已是泪流满面。
幕谢了,梦醒了,车里的女人消失了。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有一个人跳舞的美丽女人,她裸露着下身,露出雪白修长的**。她光着脚,在皑皑雪地里,忘我的舞动着瘦削的身体,眼神幽怨而迷离!
跳舞,旋转,不曾停歇是何等的绝望和麻木?女人自虐般的透支着自己的身体,脚下的石子硌破了双脚,在纯白的雪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殷红,让人感到她的孤单和无望!
我不知道她那颗早已失重的心,在每一个夜晚,是怎样一个人舔舐,一个人抚摸。是否也渴望碰触,和无微不至的关怀。
我不知道她何时舞尽身体的最后一丝气力,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忍再看下去。失去所爱,她的心中早已一片荒芜。隔绝人世的生活,让她像一块玻璃一样易碎
我轻轻抱起她,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而她仿佛要带走我身上所有的温度
黎明时分,大雪依旧下的没完没了,积雪已经有十公分了。天空中云烟氤氲,阴云在黎明暗淡的光影里呈现出一种罕见的灰黄色。
思忖再三,我还是没有勇气把谢一萌待会天阙总部,那里已经有三个女人了,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我先为谢一萌买了几套衣服,然后驾车找到一家宾馆为谢一萌找了一间比较好的房间,打算宾馆藏娇!
临走前,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给了她。谢一萌拿着一叠钞票道:“这就是现在用的钱?”
“大姐,你不是没见过钱吧?”
谢一萌摇摇头道:“我平时连门都不出,也不用买东西,所以好几年没见过钱了,只在电视里见过。”
我一阵无语,临行前,看着性情单纯的谢一萌不禁又叮嘱道:”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都可以吩咐宾馆的侍应去做,自己尽量不要出去。我很快就会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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