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老子弄死你。”男子气呼呼的狂饮了一杯。
“对不起。对不起……”
优纪偷笑着跑了回來对着我道:“哥哥。看到了吗。我打了三个耳光。那个男的真的好傻哦。”
“投机取巧。”我冷哼了一声“如果我是那个男的。你现在早死了N次了。”
“总之我完成任务了。这次哥哥可不能食言了。”优纪脸上写满得意。
“再去打一个耳光。”
“什么。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不讲信用。”
“呵呵。信用为何物。出尔反尔。讨价还价才是流氓的本色。”
“总之。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不服。”优纪气呼呼的道。
“你说得对。这是我的游戏。想玩。就必须要按照我的规则。”
“好。我去。”优纪一咬牙。直奔那个男子而去。
这次。那个男子注意到了气势汹汹的优纪。抢先开口道:“我不是石田。”
‘啪。’一个异常响亮的耳光在男子的脸上开了花。
“巴嘎。”男子暴怒。身形暴起。一拳把优纪打倒在地。
将军和四眼刚想有所动作。被我拦住了。
那个男子对着优纪一阵猛踢。旁人见一个男人如此揍一个女人。都看不过去了。纷纷劝阻。男子才骂骂咧咧的意犹未尽的回到了座位上。
这时。我动了。向优纪走去。将军和四眼紧跟在我身后。一瞬间。我们就成了整个酒吧的焦点。
在我的授意下。狂吠的音乐也安静下來。我站在优纪身旁对着地上的优纪道:“沒死的话就站起來。”
满脸鲜血的优纪努力的想爬起來。可试了几次都沒成功。又跌回了地面上。最终在四眼的扶持下。才堪堪站稳。
“哥哥…我打了第四…个耳光。我过关了吗。”
“被打成这样。真是丢我的脸。不过你这次考试及格了。七十分。”
“我…及格了。呵呵。”优纪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若不是被四眼抱住早就跌倒了地上。
“各位。请注意。”我抓着优纪的手高高的举起來。高声吼道:“这位优纪从今天起便是我流氓的人。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我的话音未落。刚才那个被优纪打耳光的男子便吓得屁滚尿流的爬到我跟前。跪在那里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
我打断她的话。一脸无害的笑:“她先打的你。是她不对。”
“不。不。不。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既然你说是你不对。那你要怎么弥补自己的过失呢。”我的嘴角扬起了阴邪的笑。
整个酒吧里静悄悄的。沒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
“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在桑亚。您看行吗。”
“您说呢。”我俯下身來。逼视着那个男人。
“不够。这样当然不够。”男人吓得冷汗直流。“我在酒吧门口还有一辆车。虽然旧了点。也不怎么值钱。但是希望流氓哥不要嫌弃。”
“不会。我怎么会嫌弃呢。”我摸了摸男人满是冷汗的光头。然后对着一旁的四眼道:“怎么还不去开车。送优纪去医院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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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辆七成新的白色尼桑小轿车上。四眼一边开车在桑亚的街道上横冲直撞。一边兴奋的大叫着。
“我们也有车喽。”
我看了看后座上仍旧昏迷的优纪。然后对着四眼道:“有空教他几招。我流氓的人怎么能挨打。”
将军笑了笑道:“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我们几个有谁与众相同呢。这是一个灰暗的社会。只有我们流氓才能如鱼得水。”
在距离杏子的烟酒店不远有一个兽医门诊。我让四眼把车停到了门诊的门前。
“这是兽医门诊。”将军提醒我道。
“我知道。有什么不同吗。你也不是第一次來。”
将军不再言语。抱起了后座上的优纪。四眼跟在身后叹息道:“哥。是真的不懂温柔。还是故意的呢。怎么能把这么一个浑身光溜溜细皮嫩肉的女人交给那个兽医老头。”
兽医门诊里。优纪在一阵剧痛中醒了过來。看到身旁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的老头正在为自己擦药。
老头下手很重。似乎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又一阵剧痛让优纪忍无可忍。不禁叫道:“我说老头。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怎么不会。人脑袋和狗脑袋还不是一样。挨刀子就要裂口子。挨子弹就要留窟窿。”
“狗脑袋。”优纪有些疑惑。
旁边的我和将军、四眼早已忍不住笑喷了。
“坏家伙们。”一阵疼痛险些让优纪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