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声在胡同的另一头响起,苏峰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糟了,成瓮中之鳖了,“
很快几十个雄鹰佣兵团的人就把我们包围了起來,为首的竟是那天在佣兵工会负责招收新人的人雄鹰的那个大队长。
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家伙指着我道:“刘大队长,就是这家伙打得我,”
刘大队长看了看我,突然嘿嘿一笑:“原來是你们,真是冤家路窄啊,别以为你们加入了皇旗我就不敢动你,今天就让你尝尝得罪雄鹰的下场,”
“慢着,”我一声大喝,那个刘队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还有什么遗言,”
我冷笑一声道:“你们的人是我打的,跟我兄弟无关,我希望你们能先放他走,”
“隋边,你......”苏峰睁大眼睛望着我,差点哭了出來。
“够义气,”刘大队长拍了拍手,然后看了看苏峰道:“好吧,我就放你走,回去记得传信给你们曹团长,就说在月暮城我们雄鹰才是老大,”
“隋边,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苏峰抓着我的胳膊道。
我笑了笑道:“苏峰,你先回去,我随后就來,记得不要让别人发现我们偷偷溜出來喝酒,否则明天就要受罚了,”
“隋边......”苏峰看了我一眼,擦了擦眼睛,“你在这里等我,我会带人來救你,”
言罢,苏峰就头也不回的向黄旗驻地冲去,眼泪随着夜里的寒风飘落:你不能有事,你一定要坚持,等我带人來救你......
见苏峰走了,我也放下心來,看了看对方有将近二十个人,且大部分都是剑士,心中急转:我现在有两个天赋技能,目前其他人只知道我的轻盈天赋,并不知道我还有狂化,所以我打算把狂化当做我的秘密武器继续保密下去,不到生死关头绝不使用狂化。
有了这个想法,我看了看向我紧逼的雄鹰佣兵团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來这次只能突破重围,继续逃跑了。
想到这里,我猛的动了,先下手为强,我要趁他们不备打个措手不及。
果然雄鹰佣兵团的人,沒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会抢先出手,一时不备,有两名人员被我击中要害丧失了战斗力。
那个刘大队长急忙向后退去,嘴里大喊着:“剑士顶上去,魔法师在后面释放魔法,今天一定要整死他,”
我躲过一人手中的利剑,刺倒了面前的两个人,打开了包围圈,我趁机窜了出去,这些具有狂化天赋的剑士根本跟不上我的速度,一下子就被我甩开了。
这时,那些狂化剑士纷纷施展了狂化,向我追了过來,面前又有几个魔法师的魔法到了,一时间火球、石弹、冰箭几个初级攻击魔法劈头盖脸的向我袭來,整个胡同都被各色的魔法映出了七彩斑斓的色彩,煞是绚丽。
我用手中的利剑劈开了迎面而來的几个攻击魔法,手中的剑也在一声痛苦的铮鸣后应声折断。
这时,一道闪电突然袭來,我已躲闪不及,被这道闪电击中了,一瞬间,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麻痹不已。
这是雷系魔法师的第一个攻击魔法疾电术,这个魔法沒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却能让中了这个魔法的人身体暂时处于麻痹状态,动作减缓。
那种浑身麻痹的感觉大概持续了三秒钟,然后慢慢消散了,在与人打斗的时候,一秒钟之内就可能发生很多事,更别提三秒钟了。
此时,身后的狂化剑士已经追了上來,而那些魔法师们的第二轮攻击已经到了。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猛地向后撞去,撞进了身后的那个狂化剑士的怀里,然后反抱住他猛地转过身來。
一声惨呼传來,这个狂化剑士的脊背被各种魔法轰了个正着,顿时衣衫碎裂,血肉横飞。
各种魔法的轰击,爆发出巨大的威力,顿时便有一股极大的力道从身后传來,我借着这股力道猛地窜了出去,身体就像是离了弦的箭一样,转眼便消失在黑夜中。
身后传來那个刘大队长的怒声咆哮:“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
翻墙过梯,我顺利的回到宿舍,看到苏峰的床还是空着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正在这时,楼道内传來嘈杂的人声,正是苏峰焦急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队长,你快派人去救隋边吧,再晚一点他恐怕就沒命了,”
我急忙躺倒床上闭上了眼睛,刚躺好门就被推开了,手电筒的光芒射到了我的脸上。
“苏峰,你偷跑出去喝酒,还敢欺骗我,”王队长气急败坏地道,寒冬深夜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折腾出來,任谁都恐怕不会有好心情。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偷乐,苏峰这丫的一副难以置信的口气:“隋边竟然沒事,这怎么可能,竟然毫发无损的回來了,”
“哼,隋边是沒事,有事的是你苏峰,”王队长不禁大发雷霆:“明天给我写一份检查,然后等候处置吧,”
说完,王队长便气呼呼的走了。
王队长一走,宿舍里立刻活跃起來,原來所有人早就醒了。
苏峰猛地扑到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道:“你小子还装睡,害我吓得半死,还被王队长骂了一顿,”
我睁开眼來哈哈一笑道:“我看你要担心的是明天会有什么惩罚,”
苏峰怏怏的爬回床上,众人也都打着哈欠继续入睡了,黑暗中,苏峰探出头來看着我道:“隋边,你是怎么回來的,”
“你忘了我的天赋技能是轻盈了吗,我撒腿一跑就破了世界纪录,”
“真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
“唉,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去找王队长了,”苏峰悲叹一声躺会了床上。
过了很长时间,在我以为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黑暗中又传來苏峰的声音:“隋边,谢谢你,”
我嘴角牵起一抹微笑,却佯装睡熟,沒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