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屏住呼吸,静看周郎中忙活了好一会儿。李承绩才压着声音,小心翼翼道:“我大哥那个不碍事吧?”。说着,指了指王鸣雏的下ti。
实在王鸣雏下mian,肿胀得厉害。尿出的血水,又骇人得紧。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移剌崇阿等人闻言,也都一脸紧张的看了过来。
到底这件事,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并且一旦有碍,王鸣雏的人生,也会受很大影响。虽算不得全毁,但是原有的人生轨迹,肯定会发生重大偏转。像待得好好的重甲骑兵营,可能就不得不退出了。
作为兄弟,移剌崇阿等人,很难不关心。
就见周郎中摇了摇头,吸了口气道:“幸而少爷剪开垫裤,让淤血得以流出。否则筋脉受阻,就妨碍香火传承了。”。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松了口气。李承绩便让周郎中,好好诊治一番。
等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和众人一起,将王鸣雏送回府上。
却是这时,一大群腰携单刀的兵丁,突然从街头尽头涌了过来。他们的速度极快,使得很多行人,都避让不及。结果蛮横的兵丁,直接将他们撞倒。
有的,还在他们身上踩了几脚。
一时间,街上哭天喊地,一片大乱。
这让李承绩,脸色不自觉的有些难看。
因为他没想到,这些兵丁,会嚣张至此。军纪,又是如此败坏。
不求亲民爱民,但也不能伤民扰民吧。但看他们的作法,根本就没把百姓放在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敌军来了。
所谓管中窥豹!
只从这些兵丁身上,李承绩就对大辽的军队,没了好感。
毕竟能待在京城的兵丁,可是大辽从各个营盘,千挑万选出的优等兵丁。很多时候,他们能代表大辽军队的整体情况。
如今他们都这样目中无人,那下面的兵丁,肯定也不会将百姓放在眼里。
长此以往,大辽的民心,也会损失殆尽。
指望他们来保家卫国,真是痴心妄想。
和李承绩相比,移剌崇阿等人,都反应平淡。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也是这时代,军队本就没什么军纪。大辽的军队,又都是生在草原,长在草原,从小就善骑射的草原人。除了近卫军和重甲骑兵这样的常规营盘,一直保持着编制,拿着朝廷发放俸禄。其它营盘,都是战争期间,临时征调、组建。所以按照传统,他们是没有俸禄可拿的。
想要获得回报,只能自己去抢。
于是慢慢的,养成了习惯。
即使像近卫军和重甲骑兵营这样的常规营盘,也因俸禄低得可怜的缘故,而更倾向于缴获战利品。并且,不分地界、不分国别。只要他们经过的地方,就算是大辽的城镇,也难以避免洗劫的厄运。
所以移剌崇阿他们,都不觉得意外。
就在他们不明所以的时候,兵丁们已速度极快的赶到近前。也不解释,就气势汹汹的堵住一品居的大门。一些往外走的家丁,还被兵丁们毫不客气的赶了回来。
看到自己的家丁受了欺·辱,扩巴斯立即怒·骂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小爷是什么身份吗?”。
那些兵丁闻言,都像木桩子一样,站着不动。同时也没人站出来,有所回应。
扩巴斯顿时觉得自己丢了脸面,就更没好气的骂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否则小爷要你们好看。”,边说边往外走。
但是兵丁们直接举起大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扩巴斯当即暴跳如雷!
还是李承绩怕发生意外,赶紧将扩巴斯拦下。
刚好这时,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软轿,风风火火的从远处赶来。那些不可一世的兵丁,立即像孙子似的,赶紧让开。使得轿夫,很顺利的冲到李承绩他们跟前。
“逸之啊!逸之啊!我把城里的大夫,都给寻来了。”,耶律明德扯着嗓子,满头大汗的从轿子里钻出来。那胖胖的身段,看着像是滚动的肉球。
十余位平民打扮的医者,也随即被兵丁们骂骂咧咧的,推了出来。有走得慢的,被兵丁们重重踹了几脚。
原是姆拉帝力和王鸣雏,都伤得极重后。李承绩就命李大力,偷偷提醒耶律明德,赶紧将城里的大夫寻来。
一来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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