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佘琅从自己的腿上,传来一方滚烫、滑腻与柔软的触觉,佘琅心头大震:“啊?这是她的肉包子啊!原来她的下面也不着片缕!”不知何时她将自己的私密领地,贴在他的腿上!
佘琅心里依然不明白,刚才她为何不让他看,但他现在已豁然大悟:“她并不排斥自己的亲密举动!”他为这一发现而深感振奋,自己虽然还不能突破她的最后屏障,但只要她欢喜,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与她继续这个暧昧的游戏!
他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亲吻从未间断,探手按在她那胀鼓鼓滑溜溜的包子穴上。“嗯”刀白凤一阵颤栗,被封的樱唇无法发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悠长的欢叹!
那声音媚人之极,听得佘琅遍体酥麻,似乎每根汗毛都舒畅,这让他亢奋不已,轻柔地抚摩着、按揉着母亲的这一方寸之地,掌心所触之处,绵绵柔柔的,滑滑腻腻的,竟是火热之极!
白虎包子穴,未知的极品名器,让他爱极,让他神魂颠倒。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虽然看不到他的模样,但却能感觉得出,他是很迷恋自己的动人酮体,在倾心地爱抚她的绝美娇体。
刀白凤的体温似乎骤然升高,气息急促,柔唇张开,她伸手将他的头轻轻推开,腾出小嘴喘息,热气吹拂得他心里痒痒的。
吐气如兰,让他闻之心醉。佘琅一边用自己的柔舌亲吻舔舐母亲的脖弯与耳朵,一边在她的耳边呢喃私语道:“妈,孩儿的心肝宝贝!您好美,美得让孩儿心醉!”
刀白凤不知为什么,听了孩儿的娓娓情话,居然比他的抚摸更让她动情,全身心充满自豪、幸福与迷醉的浓浓情绪,娇声道:“痴儿,妈好爱好爱你!你才是才是妈的心肝宝贝!”她用玉手不停地抚摩着他蜂腰虎背。
在抚摸她的同时,他的唇舌从未停息,在她的脸颊、额头、眼睛、耳朵、琼鼻、脖弯、下颌和嘴唇,到处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俩人都是有意压低说话的声音,轻声柔音,蜜言私语,显得无比的旖旎暧昧。佘琅的手几乎抚遍母亲的全身,她的冰肌玉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他特别喜欢抚摸。
那温热柔软的手掌熨过刀白凤身上的每一寸领地,似乎每个毛孔都为之舒张,让她浑身快慰,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嗯心肝”“妈,您的肌肤好滑好嫩,孩儿好喜欢!”“痴儿喜欢就恣意摸吧!妈只属于宝贝你一个人的!”
刀白凤深情款款道,他的迷恋让刀白凤异常欢喜。佘琅用手罩在母亲丰满的豪乳上,尽情按揉道:“妈,你的玉乳也是只为孩儿而生的,是吗?”
“好美!”刀白凤欢呼出声,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难言的快意,浑身起了一波战栗“心肝,妈的乳儿就是被你吸大的。坏孩子,你小时候就将妈的魂都吸出来了!”
佘琅闻言又妒又爱,居然撒娇道:“妈,以后孩儿还要吮吸您的奶子,好不好?”刀白凤闻言娇媚道:“妈的奶子就是给心肝吮吸的,痴儿,来吧!妈让你尽情吸个够!”
佘琅张嘴就将她那已然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轻咬慢吮,温热滑腻的舌头在硬挺的乳尖上厮摩,一只手在另一只丰乳上忽轻忽重地按摩着。“嗯”刀白凤娇喘吁吁,从鼻腔里、从柔唇间冒出一串串娇声媚语,她的魂魄都差点被他吸出去了。
遍身像水蛇般不安地扭动着,早已濡湿的蜜穴里又汩汩冒出蜜汁来。她连忙低声轻唤道:“宝贝等等,先让妈起来,”“妈,是孩儿压疼您了吗?”佘琅起身不安道。刀白凤慌忙道:“不是呢,妈拿你别问啦。”
她感觉自己脸上发烫,幸好他看不到,管自己往床榻边摸索换下的筒裙。筒裙的裙角扫过,触到他的大腿,佘琅愕然:“拿筒裙做什么?”刀白凤羞不可抑,赌气娇嗔道:“都是你害的”
“我我怎么会害您呢?”佘琅委屈道。刀白凤擦拭了自己的湿渍,见孩子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倾身入怀,搂着他附耳羞语道:“你将妈弄湿了,小傻瓜!”说完又觉得羞愤难平,又爱又恨,伏在他的肩膀上,张嘴就咬了他一口。佘琅得意不已,哈哈乐了,伸手探向母亲的蜜穴。
果然,大阴唇已经像怒放的花瓣一般张开,虽然刚擦拭过,洞口依然是湿漉漉滑溜溜的。手指所触之处,软软的深陷其中,包着他的手指蠕蠕而动,恰如要将他的手指吞噬其内。
他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孔耳廓,一边在她的耳边很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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