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很暧昧道:“心肝宝贝,孩儿就喜欢看您骚达达、湿漉漉、娇媚媚的模样,孩儿喜欢极了!”
“嗯哼”刀白凤全身一颤,酥痒难禁,轻哼出声。他的情话总能让她情动神飞,迷醉不已,她娇声道:“痴儿,你以后娶了媳妇,还会这般喜欢人家吗?”
刀白凤喜极而悲,心里颇为忧虑。佘琅捧起母亲的娇脸,深情道:“您不仅是孩儿的娘亲,还是深深藏在我心里唯一的娇妻美娘!
只要妈在孩儿身边,我天天来吸您的奶子,吮您的香津,舔您的甘露,我们天天像恩爱的夫妻那样相亲相爱,您说好不好?”
刀白凤浑身一阵哆嗦,听得又怕又兴奋,感动得想哭,难以置信地嗫嚅道:“这这如何如何使得?要是被人发觉,如何是好?”
“孩儿早就想好办法了!我们建一个像家里那样的地下密室作为练功房,孩儿有时间就和妈妈闭关修炼,向妈妈学习无上瑜伽,别人如何知晓?”
佘琅舌灿莲花,继续鼓动道。刀白凤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早有打算,打算与她一起继续这种不伦的暧昧游戏!
想起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暗室里,母子俩之间的温馨、香艳、暧昧的一幕幕情景,她再也禁不住幸福激动的泪水滑落下来,带着哭腔述说着:“痴儿,妈爱你爱得快发疯了!”说完,就疯狂地亲吻他的嘴,俩人吻得很狂野,吻得酣畅淋漓!搂抱在一起,绞缠在一起,在柔软的棉被上翻滚着
蚕丝被早已掉落在一旁,刀白凤如今不仅不觉得寒冷,而是感觉燠热难当,身子像着了火似的滚烫。不知何时,她已压在佘琅的身上,伸手抚在他那欲将三角裤撑破的yīn茎上。又心疼又怯怯然道:“妈好想为你吸出来,可否?”
佘琅有了前次的教训,不敢拂逆母亲的爱意,连忙答应道:“妈,只要您愿意,怎么弄都可以。”
“嗯,妈喜欢!”刀白凤大喜道,解开他的三角裤的系带,将它轻轻地褪了下来,双手握着他的肉棒轻柔抚弄着,媚声道:“好大,好雄壮!”柔若无骨的柔荑撸得他畅快难言,直吸冷气。刀白凤伸出香舌,无师自通地舔起他那光滑的guī头。
“啊!好舒服!”佘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妈好聪明啊,舔得孩儿酥麻死了!”能让自己的心肝畅美快慰,刀白凤特有成就感,吮吸他的肉棒,听了他的感叹,自己竟然也情动如潮,包子穴里蜜汁冒出,流淌到佘琅的身上。
这使佘琅忽然想起,怎么只顾自己享受,忘了好好爱抚他的母亲。于是,他教母亲与自己摆成69首尾衔环的侧面体位。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舔舐母亲的蜜汁,也便于她在吮吸自己肉棒时,头部能自由活动。俩人的头部都枕在彼此大腿内侧,一个含着肉棒吮吸着,一个贴着蜜穴舔舐着。
佘琅的双手搂抱着母亲的秀腿,埋头在她的私处,入鼻就是一阵阵母亲淡淡的雌性荷尔蒙气味,如兰似麝,很迷人,让他很陶醉。
这气味仅次于甘宝宝的体香,也只有身体十分健康、身子十分干净卫生的女性才会有这种动人的气韵。这是佘琅在前世与他欢好过的十几位女友中没有一个能有刀白凤这种干净的气韵。
从自己的蜜穴上、花蒂上传来的酸痒酥麻,使她顾不上为孩子吮吸肉棒,张口急喘,娇哼婉啭,如泣如歌,遍体蠕动,双腿不安地伸曲不停,好像即痛苦又快乐,刀白凤的蜜穴里,有如万蚁挠心一般瘙痒难禁,她差点要叫他用那粗大的肉棒往自己蜜洞里插,为她止痒。
但她始终叫不出口,急得她身上冒出一层细汗。佘琅见母亲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丰腴滑腻的大腿将他的头紧紧夹着,丰臀频频向他挺来,欲将像花儿一般盛开的包子穴直往他的嘴里送,心里暗喜,希望母亲开口求他进入母亲的圣地。
但听到母亲如婴孩啼哭般的哼咽声一串强过一串,他心软了,不忍心再挑逗她,腾出一手,并指插入母亲的蜜穴里抠挖她的兴奋带。
刚一插入,就感觉母亲的洞口狭小,yīn道很狭窄、紧缩,将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当他搅动抠挖时,yīn道四周的皱褶,居然频频产生震动,频率虽然不高。
但可以明显感觉到,就连大小阴唇也包着他的手跟着蠕动起来!佘琅暗自心惊:“天啊,这是什么名器?
如此紧箍,不仅内阴会自动震动,就连外阴也跟着蠕动!连手指都被啜吸得那么销魂,换成肉棒,谁能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