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宋澜收到了亲信送回来的密信,才打开看了两眼,一时脸色十分难看。
他攥着手里的信,甚至不忍心告诉宋荆实话。宋荆若是知道他的谋算反而为殷易臣做了嫁衣,只怕是会气死的。
宋澜眼下没什么好法子,只去备好了车马,又想好了另外一个由头,专门找到了还在忙着的宋荆,朝着宋荆道,“父亲,婉宁写信回来说去了普陀寺身子不太爽快,想回来让我去接她回来。孩儿已经备好了车马,今日就去接人回来,特意来跟父亲说一声。”
宋荆一时没想到宋婉宁才去了普陀寺竟然就病了,惊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什么?身子不爽?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可说怎么回事了?”
“父亲别着急,只是舟车劳顿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宋澜顿了顿,朝着宋荆道,“想来估摸着是普陀寺常年爱下雨,又地处高处,一时不慎感染风寒也是有的。只是虽是小兵,总是不敌在家里将养好得快。”
宋荆听了宋澜这话,倒是有些自责了起来,叹息一声道,“早知道就不送她去普陀寺了,倒是叫婉宁好一阵折腾,若是在家里,还能好好修养生息。我前几日因怕丞相装病去找婉宁,还专门去府上试探了一番。谁曾想丞相确实是病了,还好生接待了,我瞧着殷丞相也不是那般泯顽不灵的人,想来是我多虑了。”
宋澜说了这话,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宋荆真相,只扯了扯嘴角道,“父亲,孩儿先去普陀寺将婉宁接回来再说,父亲先在家中好好休息。”
宋荆和宋澜同在沙场中相处了十几年,又是亲生父子,宋荆当即便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只出声问道,“澜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爹爹?若是有事,只管直说罢,咱们父子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宋澜见瞒不住了,也只能耐着性子道,“父亲,孩儿若是跟父亲说了,还望父亲别生气。”
宋荆瞧着宋澜那小心翼翼的神情,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澜儿,不会是……”
宋澜叹息一声,轻点了下头,“今个儿一早在普陀寺的探子来报,丞相出现在了寺中,甚至还跟婉宁一同去桃花林中散步了。”
“什么?”宋荆如今大骇,心中越发怒不可遏,他一掌拍在了檀香木的桌子上,“好个殷易臣,骗了我玩了一招金蝉脱壳,我竟然还觉着他是个好的,真是瞎了眼。”
宋澜无奈地瞧着宋荆,直道,“父亲,如今说这些也已经晚了,只等孩儿快些把婉宁接回来。”
宋澜转身便要往外走,却被宋荆叫住了,“我亲自去接,我倒是要瞧瞧殷易臣有何脸面站在我面前,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宋澜知道劝不住宋荆,便跟着宋荆一同出了府邸上了马。两人骑马行的快,两天的路生生只一天就到了普陀山。
宋荆和宋澜到普陀寺的时候,殷易臣竟然坐在寺庙的庭院中和宋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