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仁听到大姑娘肯定的意思,当即放下侧窗的窗帘,反手往身后摸去。结果入手是温和有弹性的手感,伴随着“啊!”的一声低沉的惊叫,听声音又是大姑娘的。韦仁知道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摸到了大姑娘身体上的东西,而且位置比较敏感。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韦仁在往下摸,终于摸到他想要的东西,用力一拉,掀起马车的帘幔就下了车。
“啊!”大姑娘自己觉得脸上发烧,长这么大她身体从未被异性碰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他摸了一下,而且还摸到自己大腿根部,虽然被摸后传来了的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自己心慌不已,但是被侵犯的恼怒让她不由得怒气上涌。她正要出声呵斥,突然从自己娇臀传来一股很大的拉力,自己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还好,这时二姑娘正好挪过来,准备看看外边的情形。姐妹俩顿时撞到一起!
“这该死的韦仁!”大姑娘揉着自己被撞到的头,低声骂道。这时一线微光从外传进马车里,只见欧阳霞已经爬到车篷的侧壁,微微掀开了小窗帘,往外望去。
“咦!韦大哥拿着个黑袋子干嘛?”欧阳霞盯着外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小嘴在嘀咕着。
“哎!有人走过来了,走路东倒西歪的,一定是喝醉了!”
“啊!过来。韦大哥迎上去了。呀!韦大哥出手了,把那人打晕了,用袋子把他装进去了!”
“快!快!韦大哥回来了!”欧阳霞急忙放下小窗帘,飞快地爬过去,将马车帘幔掀起。
只听到“嘭”的一声,一个圆鼓鼓的黑袋子重重扔进车里,韦仁紧接着闪进车内,立即放下帘幔,道:“走!”
马车重新启动。
车里是一片寂静,只有马蹄声、车轮声和人的心跳、呼的声音。
夏“白咕”,今年三十五六,无正当职业,整日在天桥、大栅栏、八大胡同等处瞎混。因为他天生爹妈给了一张巧嘴,什么天南海北、什么鸟兽飞禽,什么东北话、天津音、山东话、山西腔、就连南边的粤语,他都能整上两句。加之个头高大,浓眉大目的长得一副好皮囊。平日里就靠此骗吃骗喝的,尤其他的特点,时间长,旁人已经忘却了他的本名,圈里人都叫他“白咕”、夏白咕。
前阵子,“威武镖局”的夏管事,算起来还是百年前的同宗找到他,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假扮东北来的“老客”,押着几车药材到“义远镖局”去托镖。
夏白咕是在道上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混混了,他知道这次他所做的事蹊跷。但是,一有那白晃晃的十两银子在前面勾引着;二是这“威武镖局”在京城里的势力是越来越大,已经隐隐地成为了京畿范围内江湖中的执牛耳的地位,他一小混混不敢得罪;三是镖局押镖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他只是个托镖之人而已。因此,他照办了,而且十分顺利。
到了一段时间后,他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义远镖局”失镖了。不仅所押的镖物被劫一空,而且“义远镖局”自欧阳总镖头以下,是伤亡惨重。
这时,他害怕了。
于是,他偷偷到了“威武镖局”找到那个有百年亲情的管事。等了好久,夏管事从来将他带到一间屋子里。不久,进来一个年轻人,听夏管事见礼打招呼,这人是“威武镖局”的少镖头。
那少镖头坐下后,没说多话,叫夏管事又给他十两银子,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他再到“威武镖局”来,或者是泄露了托镖之事的话,只见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啪”的一声,被他捏得粉碎。夏白咕当时惊得愣了。少镖主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最后,还是夏管事捅了捅自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离开了“威武镖局”。
夏白咕是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忧”的主。虽然他心里为托镖之事事发后担过忧,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再说现在有种有银,此刻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否则也太不是他白咕的风格了。
今日晚上,他十分的爽!自己的“心肝”翠香终于肯出来陪自己了。前段时间,由于自己手头紧,欠了“贵喜院”老鸨红姐五两银子。红姐总在翠香面前嘟囔,让翠香很没面子。夏白咕先后来“贵喜院”两次,要不是红姐追着要银子,连那些龟公们对他都爱理不理的,就是翠香根本不见他面。真是无钱害死人!
而今天,他一进院子,没等红姐开口,五两银子就飞了出去,一下子将原本耷拉着脸的红姐,向耍戏法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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