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奔向四川

    7、奔向四川

    （内容提要：从遵义出发回四川的路上，我们经历了公路阻车。再次通行后在贵州的最后一顿饭，5个人吃得很有滋味。）

    10月日这天我们一行5人，在遵义纪念馆呆的时间并不长，参观完之后即开动微型警车奔向四川。郑师傅很高兴他驾驶着车，还笑着说我们这群人也开过遵义会议了。从遵义向北为贵州到重庆的10国道。车上我们中有人说，成都经湔江堰市到阿坝州的公路为1国道。从10到1只间隔，但两边路程相距千公里以上。

    遵义和桐梓交界的娄山关是应该参观的景点，这时候还没有建成景区，也不要门票路过的人停车观赏即行。

    当年红军在这里作战两次：一次是195年1月9至11日，红军大战娄山关消灭敌军两个团，组建北部防线保证遵义会议顺利召开。二次是同年月5至8日，红军二渡赤水回师黔北。此战歼灭黔军4个团，攻下娄山关揭开遵义大捷的序幕。追击中又歼灭黔军4个团，合计8个团。月7日红军占领遵义新城。8日晨红军在城南红花岗、老鸦山与赶来增援的敌中央军激战。歼灭吴奇伟五十九师、九十三师大部，并将敌赶到乌江以南。刘伯承在《回顾长征》一文中说：我军边追边打，直到乌江边，歼灭敌一个多师。吴奇伟率残敌渡江南窜，怕我追击把乌江浮桥拆掉。来不及过江的敌人也悉数被歼，这一战役是长征以来第一个大胜仗。

    红军胜利结束了遵义战役，累计消灭敌军1万多人，展示了遵义会议的曙光。从此红军战斗过的娄山关，便成为黔北著名的革命纪念地。

    泽东的诗词：忆秦娥？娄山关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

    这首词雕刻在娄山关路边，一块巨大的大理石上面。这时候的娄山关只是山势地形，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关城。隘口路旁有大石碑，上面刻娄山关三个红色大字。我们都在这里照了像！1966年革命大串联的时候，我的初中同学同样有人这里照了像。不同的是他们当年照的黑白，我们现在照的是彩色。公路在隘口这里，向下蜿蜒了十几道弯，才下到山的脚下。娄山关是天险，但还不如雪峰山险。刚开始下坡苟小美指着山崖壁上，同样“娄山关”个大红字，叫坐在副驾驶位的我看。今天她显得特别高兴！

    后来我在《黄克诚回忆录》上看到二战遵义，红三军团参谋长邓萍牺牲。邓萍四川省富顺县人年仅7岁，是中央红军长征中牺牲的职务最高的将领。黄写到第二次遵义战役胜利后，"我进到遵义城后，找到一些报纸，看到方志敏、寻淮洲、刘伯坚等同志被俘、牺牲的照片都登在报纸上。湘鄂赣省书记陈寿昌、军区司令员徐彦刚牺牲的消息也登在报纸上。这里，我才知道留存中央苏区的红军部队损失严重，许多领导人或被俘或牺牲，而项英、陈毅等同志和情况则不明。看到这些令人痛心的消息后，我深为红军的安危担心。”

    在《黄克诚回忆录》中还有如下记载：“长征选择走广西这条路线也是一个失策，使我军一开始就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损失大批有生力量。若当时我军以一部分兵力经湖南中部佯攻长沙，吸引湘敌，而我军主力则可以避开战斗力较强的桂军，并使我军在湘鄂西根据地取得休整时机。然而，由于遵义会议之前这一段，中央红军的指挥权仍控制在李德手中，以致有如此重大损失。”

    《黄克诚回忆录》中还记载下当时的党内斗争，红军巧渡金沙江后。195年“五月十二日，中央在会理附近召开了一次会议，史称‘会理会议’。在这次会议上，泽东对刘少奇、林X、彭德怀进行了严厉批评。因为在此之前，林X曾给泽东写过一封信，要求彭德怀来指挥部队。毛批评他们是违背遵义会议决议，企图改变中央的军事指挥。刘少奇是因为在贵州时，曾向中央提出过建议。他认为革命正处于低潮时期，应该改变方针，不能在贵州一带打圈子。我曾经同刘少奇在一起交换过看法，彼此意见颇相吻合。泽东批评这种观点是对革命丧失信心，是右的机会主义。”

    中国革命就是在艰难困苦中，克服内外两方面的困难，一步步熬过来的。在泽东的领导之下，走上一条正确道路，取得很不容易的胜利。

    贵州的地形是一个又一个的山间小盆地，即当地人叫坝子连在一起。我们的微型警车爬上爬下，穿过一个接一个的坝子。《黄克诚回忆录》上还有贵州兵善于爬山的记载。说是贵州军阀的士兵，打仗不行爬山却厉害。他们很容易被红军打垮，但散开的贵州兵在这些山上跑，红军很不容易追上。

    坝子以及四周的山上，有农家、有农田、有溪流，也有场镇什么的。我想起从四川湔江堰市出发时，有人建议带菜板？沿途看也没有大树一类，无大树何来之菜板？0世纪八十年代初，实行农业生产责任制。在湔县我们都看到，农民们把什么都拿来分！生长在地里的树不好分，干脆砍了按人平分。不知贵州的树是否也被砍了分掉？付出如此代价的结果是，人们能吃上饱饭。随后人们在自己的地边屋后，甚至田地里栽种了许许多多的树，绿化比过去更好。贵州这里可能也是新种的小树很多，还有人将一捆捆小树的枝杆，堆放在路边供过往的汽车买了带走作烧柴。

    从我手上的地图册看，我们已经过桐梓县一段距离，突然郑减速换档说是前面又出事了。我抬头远看前面一长串大小车辆，都停放在路的右边，我们的车也随之停放在车队的后尾。车上我们商议，由我去前面看什么事？其余的就在车上休息。我下车沿着公路，也沿着停放排列的车向前步行。各车的驾驶员还有乘车人，也都在自己车的附近，或是闲聊、或是站立、或是观望，总之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是一道长几百米的缓坡，走过停放路边的大小上百辆车，我来到阻路的地方。对面也应该有上百辆大小车！两个方向被阻的车辆，各排列在公路的一边，长度1公里以上阵势十分壮观。公路左面是坡右面是坎，坡下有条小水沟。两边近处是一片片冬水田，已经收获稻谷，水田里只有残存的稻草桩。远处有些许农家房舍，贵州经济全国排列最后，这里房屋主要是水泥瓦、小青瓦平房，还有少许草房。此地是贵州来往四川的要道，所以车辆如此之多。

    阻路的是辆已经陈旧的“东风”载重汽车，车厢上满是一捆捆编织布包裹的干粉条，标明载重5吨的车足足装了10吨以上。车下的轮子已经塞了石块，防止车从坡上滑下。从情形看这辆超载的车，正在上一道坝子的坡。距离坡顶的地方公路有些陡峭，还有0多米时突然引擎熄火，车被搁置在路中间。听人说时间已经1个小时以上，局限于当时的通讯条件。没有手机附近也没有电话，因而也没有交警、路政人员前来处理。快中午了已经有农村人来此地，卖鸡蛋、煎饼、开水等，价格都贵得出奇！

    几十个各式各样的人围绕在这里，大家七嘴八舌但谁也没有办法，叫阻路的车让开。一个矮胖男人正在游说：要公职人员站出来，组织人将车上的货物卸载；然后用别的车拖带这辆车，将阻路车移动开让出路来。因为我身穿警用背心，这人也来向我游说。他的语言犀利说话很伤人，动不动就骂你们这些公职人无能！我只好让开走到另一边去。此人又去游说几个人，他们从一辆北京吉普下来。这次惹出麻烦，这群人中有要揍矮胖男人，幸亏同伴拦住。同伴们拉扯中我看到，他们腰际间真正带有手枪！但是面对一辆阻在路中间，载重10吨以上的大货车，谁又能怎么样呢？

    粉条东风车上是两个人，一个象是货主、一个象是驾驶员。货主毫无办法，驾驶员在驾驶室、在车载电瓶处，不时摆弄什么。有人责问说他们为什么超载？而且起码超一倍以！驾驶员只是说要吃饭嘛。突然几个农村人模样的小伙子，在众人的鼓动下开始爬车，要将车上的干粉条卸载到地上。已经有人上去将一捆干粉条推下车！那个货主左拦右拦，因为挡不住自己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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