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姐不知,这个名叫桃花之人是个男子!十分狡猾!”
“啊?一个大男人,起个桃花的名字,也太稀有了吧!”
“他是百花馆的人!”
“哦!”虽然答应着,但雪儿和芸萱自小娇贵长大,如何知道那种地方会起个如此雅的名号,还只当是个什么会馆,或者酒楼之类的理解了。
“你们可曾见过他,有什么特征?我见了抓与你便是。”
“如此可是甚好啊,哈哈!”杨连知道这位雪儿小姐可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功夫不怎么样,勇气却是可嘉。即使说与她听,也不指望她会给自己抓到什么逃犯,可是不说,这雪儿小姐是定然不依的。权当是提醒,让小姐们逛街市时小心些吧。想到这里,杨连便接着说道:“据说那逃犯桃花刚满十八岁,皮肤白净,长得十分漂亮……”说着,杨连便注意到了在旁的年轻男子,他可是完全符合刚才的描述。
“你,叫什么名字?”
“漫修,秦漫修!”
“多大了?
“二十岁!”
“家住哪儿?”
“马行街。”
“家里做什么的?”
“父亲平日卖些杂货,母亲在家整理家务,照顾我们,闲时还绣绣花。”
与雪儿斗嘴的这个年轻男子正是漫修,用两年的时间才好容易从百花馆中逃了出来,自然说什么也不能回去了。因此,军卒问话时,漫修说的有鼻子有眼,除了谎报了年龄外,因为刚才军卒第一句便提到桃花十八岁,其他均为以前的事实,加之他说的又自然,兵卒们虽觉怀疑,却也问不出什么破绽来。
“哦,原来你叫秦漫修啊!”在旁的雪儿插话道。
杨连见小姐与他相识,便更加不再多问,嘱咐小姐逛街市时多提防些后,便告辞离去。
漫修见兵卒离去,着实心里落下了块石头。见左右暂时安全了,也懒得再和雪儿拌嘴,便欲转身寻路离开。
“桃花!”漫修的这个名字已随了他整整五年,已放松警惕后的瞬间的条件反射是回头“恩”的应了一声。就在同时,雨清一个箭步上去反扣住了他的双手,又是这种感觉,七岁在山顶上就是被这么扣住双手,动弹不得的。
“啊!”雪儿和芸萱几乎同时喊出了声,她们自然没有想到刚才还和雪儿拌嘴的这个自称秦漫修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逃犯桃花。
“放开我!放开我!”
“你说我是把你交给兵部呢,还是交给百花馆呢?”
“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萍水相逢,我又没得罪你!啊,就算稍有点得罪,我小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就放我一马吧!”漫修考虑到刚刚得罪了这人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见那小丫头敢那么用力的打这个被称作林护卫的人,自然关系非同寻常,而且那丫头还让此人帮她出气来的。漫修哪里知道雨清就是兵部的人,眼前这两位姑娘也恰就是下令要抓他的兵部侍郎的女儿,只当求求情,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
“你小?二十岁可是不小了!”
“是啊,林哥哥,他和你同岁来。应该不是桃花吧,刚杨叔叔明明说那桃花今年刚满十八岁的。”
“是要我逼你说,还是自己承认啊?”雨清又暗暗使了些劲,可把漫修疼的满头大汗了。
“我今年十八岁!后年才二十!”漫修被雨清扣住了脉门,着实疼的厉害,却又不能动,内心里气愤不已。
“看来还是缺乏管教,满嘴的谎言,还是先送还给百花馆管教管教再说吧!”
“喂!救命啊!”
“哈,只听说人在危难之中喊救命的,没见犯人在被抓时也喊救命的!”雪儿在一旁边拍手边添油加醋道。
漫修白了雪儿一眼,刚要发作,可一想,此刻可不是得罪人的时候,在百花馆他不是做的挺好的吗?怎么一出来,又恢复到在叶府的拗劲儿了呢?吃叶子奇的亏还不大吗?由下调整了一下心里的不平,向林雨清告饶道:“大侠,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一马吧!把我交过去我就死定了!”
“哈哈哈哈,林哥哥,你听见没有,他居然喊你大侠哦!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大侠!哈哈!大侠!”雪儿笑得前仰后合。
“当心笑破你的肚皮!”漫修不喜欢别人取笑他,可这话也始终没敢说出口。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