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书信,离他而去了。
“各自珍重!”雨薇书信的结尾,说得竟是各自珍重!连她也抛下他不管了,肖飞又急又恨。一个女孩儿家,不会路上出什么危险吧?她生性单纯,会不会被人骗呢?肖飞连自己都感觉到奇怪,为复仇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为何此时脑子里竟满是雨薇呢?他记得雨薇曾经说过家在东京城的,也记得漫修离开时曾嘱咐雨薇早些回家的,得去寻她!这个强烈的念头甚至压过了他要再去复仇的愿望,可至于为什么要去寻雨薇,恐怕肖飞自己也说不清楚。
话说两头。自那日被肖飞出言相伤,与雨薇话别之后,漫修便又踏上了他新的征程。可这日,还没出郑州府,刚走到一处僻静的转弯处时,就见自己的前方走出来了一个人,细看下,竟有些面熟。啊!对了,就是那日诬陷雨薇偷人钱袋的那个贼偷女孩儿,今天还是穿着十分邋遢,满头的头发就像草窝一样,乱得很。
女孩儿的口里还是习惯性的叼着一根儿干草,看到了漫修,不仅得意得笑了笑。漫修知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可又是个女孩儿家,不便与其纠缠不清,便欲转身原路返回。而转身时,却又发现自己的这面也走出来一个人,呵呵,巧了,就是那日说自己的钱袋被偷的那位五大三粗的大姐。
“大姐,原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哼哼,你说呢?”
看着那大姐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样子,还有和那女孩儿形成的对应的笑,漫修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她们是一伙儿的,当日是合起火来坑人钱财的!一个负责赖,一个负责偷和栽赃,配合得挺密切啊!
“你们是一伙儿的?”漫修还是确认了一下,他宁可不相信人可以这么坏的。
“哼!你坏了我们的好事,让眼看到手的银子白白的就这么没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你们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很简单!赔我们三百两银子,跪下给两位爷各磕三个响头,赔个不是,就当没这回子事了。”
说得倒轻巧,让他给贼偷磕头赔罪,还赔钱?这是哪里的道理?更何况,三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啊!他虽有和玉夫人给他的盘缠,但也绝没有三百两啊!
“你们合起伙来骗人钱财本就不对,如今来敲诈就更不对了!你们可知道,偷盗是大罪,更是大罪中的大罪,闹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呢!”
“哈哈哈,我好久没挖耳屎了,没有听错吧!什么罪不罪的?官家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犯的罪太大了,爷今儿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可笑,我犯什么罪了?难道帮人说句公道话也算犯罪吗?”
“呵呵,你没忘吧?”那女孩儿又举起了脏兮兮的手在漫修面前晃了晃。“金色粉末?你耍的我好苦啊!不仅丢了到手的鸭子,还害我在郑州府呆不下去!更在香堂没法抬头做人!你的罪,可大着呢!”
“香堂?什么香堂?”前面的漫修懂,可这香堂,他就模棱两可了。
“圣手香堂!”
“圣手香堂?”
“连圣手香堂你都不知道?”
“小爷,别跟他废话!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什么?”
“什么?银子,什么!”
“三百两银子?我实话告诉你们,没有!”
“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肥大姐,交给你了。”
“好来,你就瞧好儿吧!”说着,那被称作是肥大姐的妇人便上前去抓漫修,漫修急往后退。毕竟没有什么战斗的经验,只注意和提防那肥大姐去了,然知后面那女孩儿早已准备好了个麻袋,生生的把他套了进去,之后在肥大姐和那女孩儿两下的夹击下,漫修在麻袋里里接受了一顿痛打,可以肯定的是,她们没直接用拳头,而是用的木棍。
漫修被打的次数多了,也便学得聪明了,索性早早的不要反抗挣扎,不然只会被打得更惨。果然,这招有效了,只听外面说道:“唉,小爷,咱们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呸呸呸,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死!咱们把他拖回香堂,让爹发落吧。”
“这事儿还要惊动堂主?”
“不然怎么办,咱们平白的没得到银子,还丢了面子,总得有人顶罪吧。”
“也是,就是这小子了。”
之后,漫修便觉得自己随麻袋一起被拖动了起来,凭这拖动的速度,漫修知道肯定是那肥大姐所为了,那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