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日去地下密室救秦漫修的人也易容成先生模样,沈韩并没看到是先生死还是她死,只知其是个女子。如今冒犯先生,只为求证事实,还请先生见谅。”沈韩平稳的说道,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袭击先生的事情一般。所谓的请求原谅,似也没有一丝道歉的诚意。
“那沈大人可是证明了?”先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出了这么一句,任莫慈一见氛围不对,忙打圆场道,“呵呵,先生怎会是假的呢?沈大人做事太小心了。”
“哼,你倒是会做人,两边都不得罪!”
周可侧眼看了看沈韩那一如既往的麻木眼神,便立刻会意,道,“是沈韩不对了。先生为大业鞠躬尽瘁,待事成自该立一等头功。此等功臣如何能妄加揣测?来来来,你们可是我周可的左膀右臂,少了谁,都成不了这大业。沈韩,倒杯水酒,给先生赔罪,也压压惊。”
沈韩听后,过去斟了杯酒,道声,“先生请。”
看着沈韩手中的酒杯,望着周可和任莫慈殷切的眼神,祁天晴心想现在也不是和这群人撕破脸皮的时候,莫不如借这个台阶下来,以后也好掌握更多的证据,刚要伸手去接,却听外面报说,“将军,沈云城求见。”
“让他进来吧。”
守卫打开了门,沈云城进门便看到了沈韩奉酒赔罪的场景,转眼又多看了一眼先生,什么话也没说,只朝将军和各位行礼。
“云城,你来得正好。这次多亏了你,救了先生与你义父。否则,我可真是要断膀折臂了。你在这周府多年,也该知道,这二人的脾气都古怪得很,彼此做事风格又不尽相同,可能有些误会,这不,正要冰释前嫌呢,你也来做个见证。”
“是。”沈云城稳稳的退到一旁,见证沈韩与先生“和好”的场面。
“先生请。”沈韩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
祁天晴刚要去接,却突然想起了之前沈云城的提醒,抬起的手变成了摆手,“抱歉,我不喝酒,只喝茶,菊花茶。”
“瞧我,是我疏忽了,去,换菊花茶来。”
先生不知周可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见他给沈韩递了个眼神,便知这先生他也是不尽相信的,说不定方才就是用酒在诈她,要是她喝了,就定不是先生了。
沈韩又换菊花茶,双手递与先生,道声,“请。”
先生看了看,大大方方的接过喝了下去。
“好!今后,我周可就仰仗几位了。”
“为将军马首是瞻!”
“对了,云城,你来何事?”
“回将军,是叶家的二公子叶子奇,说想见将军,托我通传。”
“叶子奇?”周可一愣,自己刚计划要对付叶家,叶家的人就找上门来了,还真是有点意思。
“叶家的二公子,他不是被赶出家门了吗?怎么居然找到周府头上来?而且,怎么托云城来报?”任莫慈也是一脸迷茫之色。
“将军有所不知,这叶子奇已在府中多日了。”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叶子奇在这周府里?为何不早来报?”
“将军息怒,叶子奇虽在周府,却不是叶家的二公子,不过是马厩里一个还债的下人罢了。”见周可微怒,沈云城连忙解释道。
“马厩里还债的下人?哦,我记得了,守卫禀报给我过的,当时因处理政务,也没有多想……又是欣然!她到底在搞什么?怎么处处与我作对?”
“将军这次可是冤枉小姐了,小姐让他还债,可确实不知他是叶家二公子的。只不过因为身边的一个丫鬟恰好是这叶子奇的相好,而这丫鬟又为了叶子奇偷了小姐的东西,现在如此处理,无非是小以惩戒,应该并无他意的。”先生饶有兴致的为周欣然辩解道。她不是笨人,在没触及周可底线的时候,周欣然永远都是未来的公主,现在周可虽然发怒式的说周欣然,却丝毫没有要惩罚之意,何不做个好人,顺水推舟一把,也不枉这先生之名呢?
“哼,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也有资格来见将军,他也不掂量掂量他有几分重?”任莫慈在旁倒有些愤愤不平了,累及小姐被骂,还要占用将军的宝贵精力,叶子奇这种人渣,也配!
“你可知,他要见我何事?”周可却不理会任莫慈的说辞,只平静的问沈云城。
“回将军,属下不知。但他在周府的这些日子确实受了些苦,以他自小娇生惯养的身体,怕是吃不消的。”
“恩,我知道了。回他说,我政务繁忙,没空见他。”
“是。若无他事,属下先行告退。”
周可点点头,示意沈云城离开。在其离开后,任莫慈道,“将军,此事小姐已知晓,难保云城不知,何不让他也一起加入?他是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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