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殿候着康熙。
康熙下了早朝便赶来上林殿了。
见着众嫔妃都到齐。坐于上首后,对宜贵妃问道:“宜贵妃,这些日子来,你一直苦心照看十一阿哥,人也瘦了一圈,可也要照顾好自己才好。”
宜贵妃听得,微微红了眼圈子,感动道:“谢皇上关心。”
康熙微微点点头,转而对我道:“良贵妃,三天限期已到,你调查的结果如何了?”
我缓缓道:“皇上,请让臣妾的宫女演试一番给皇上看可好?”
待得康熙同意,几名太监便演试的用具。
我看着对容夕道:“容夕,你演试一次给大家看。”
容夕得令,行一礼,恭声道:“是,娘娘。”
说罢,便照着我们先前尝试的方法,演试一遍。
我轻轻的扫视一眼众人,见众人均脸色疑惑的。
一会,容夕便已印写好。
我拿起宣纸与诗经呈上康熙,恭声道:“皇上,您看,这宣纸上的字迹可与跟诗经里的字迹一样?”
李德全过来接过,呈与康熙。康熙仔细的看了一小会,点头道:“果真一模一样。”
意妃听得,泪流满面,跪伏下去,道:“求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恬嫔见状,瘫软下地。
康熙蹙蹙眉,怒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道:“皇上,前几天在恬嫔的宫里搜出有意妃字迹的小布偶,试问,若此事意妃做的,小布偶的怎么会藏在恬嫔的宫里呢?显然易见,是有人使了坏心眼,想要借此事陷害意妃呵。”
恬嫔听得,跪爬到康熙面前,扯着康熙的衣摆,泣声求道:“皇上息怒。臣妾也是一时糊涂啊。”果然是个愚蠢的家伙,这么快就招认了。
康熙见状,怒道:“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去害人,实在该死。”向李德全使个眼色,李德全便会意,过去拉开恬嫔。
恬嫔依然抽泣着,语无伦语的摇头道:“皇上,不是这样的,你听臣妾解释啊。事情不是这样的。”
康熙见状,更为厌恶道:“拉下去,赐白棱。”
恬嫔听得,欲要挣脱钳制住她的李德全,哭闹道:“德妃娘娘,请你救救臣妾。德妃娘娘,请你替臣妾向皇上求求情啊。”哭声凄戚,可让人听得更为厌恶。
德妃听得,冷声道:“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伤害本宫与意妃妹妹,本宫还如何帮你求情?”
恬嫔听得,面如死灰,又怒又怨,道:“德妃,你个贱`人,现在东窗事发了,你就这样弃我于不顾,我就是下了地狱,化成厉鬼,都会回来找你算帐的。”
康熙见状,大怒道:“拉下去,嘴里这里不干不净,快拉下去,免得污人耳朵。”几名内监得令,便拖着恬嫔出去了。远远的,还听到恬嫔大骂的污言秽语。
这时,勤嫔忽的道:“意妃娘娘,你的脸是怎么啦?”
意妃听得,不自禁的轻轻伸手按住伤口,跪拜下去,道:“皇上,臣妾有一事请求,还请皇上准许?”
康熙脸色铁青,冷声问道:“你说?”
意妃向自个儿的宫人使使眼色,宫人会意,上前来行一礼,便助意妃斯下包缠伤口的纱布。
不一会,意妃那已止血的伤口就显现在众人面前,当真触目惊心。众人都被吓得一跳。
康熙见状,也微微一愣,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意妃缓缓的磕一记头,面带疚色,道:“臣妾禁足这几天,因照顾十三阿哥疲劳,不小心摔一跤将致使的。十三阿哥自小体弱多病,臣妾向皇上请旨,请皇上准许臣妾出宫修行,好为十三阿哥祈福。”说罢,又重重的磕下头。伤口因意妃大动作的磕头,又微微的渗出血渍来。
康熙平日里对意妃也颇为宠爱,如今到底于心不忍,道:“既然你主意已定,朕准许你便是了,但你可以在宫里的法华殿修行。这样也总是在宫里。”
意妃道:“听闻外面的清修寺香火极旺,寺中也有多名得道的姑子,臣妾希望能到清修寺去潜心礼佛,好为十三阿哥日夜祈福。请皇上体恤臣妾作为母亲怜惜幼儿的心。”
康熙沉吟一会,道:“既然你主意已定,朕准许你便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