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蹙蹙眉问道:“本宫好好的怎会突然昏迷呢?”
容夕道:“周太医来瞧过,说娘娘这是中风的前兆。”
我大吃一惊,道:“本宫才三十出头,怎么就中风前兆了?”中风向来是发生在老年人中的,而我今年才三十三岁,怎的就有中风前兆了?
容夕道:“这个周太医也说是因人而异。”
容夕与至清神色溢满担忧,容夕顿一顿道:“娘娘,你在晕迷中,奴婢去禀告了皇上,皇上问过后,说待你醒来,就去通知他。”
我听得,心头冷冷一笑,他若真关心我,何必待得我醒来再禀告,嘴里只道:“去吧。”
大半个时辰后,康熙便来了,我连忙要下塌去请安。
只见康熙神色略微尴尬,语中更是多了几许客气,道:“你病中,就不必了。”
我见状,也沉默了,我与他,纵然有过许多次的矛盾,我心里也不复有他的位置,可是,两人间何曾有过这种尴尬。感动空气在静止,便只垂眉敛首,低声道:“谢皇上。”
康熙坐于我塌侧,问候我几句,李德全进了来,欲言又止的道:“皇上。”
康熙神色一凛,问道:“什么事?”
李德全歉然的看我一眼,转而恭声对康熙道:“春禧殿来话说,欢常在身子极度不适。”
康熙听得,蹙蹙眉问道:“怎么了?”
李德全道:“来禀的宫人说,欢常在今天晨起便觉得极度不适。”
康熙担忧道:“怎会这样?”
李德全道:“这个奴才暂时不知道。”
康熙转过看一眼我,我见着他神色担忧的,他呆在毓庆宫也是尴尬,便道:“既然欢妹妹身子不舒服,皇上还是去瞧瞧吧。臣妾已然没事了。”
康熙听得,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朕过几天再来看你。”
康熙三十三年十月二十六日,欢常在晋位欢贵人,乔答应晋位乔常在。欢贵人与乔常在盛宠,其次是悦妃,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康熙三十四年春天。
这日,我与欢贵人在慈仁宫陪着孝惠皇太后说话,青蒲姑姑急匆匆的进了来,神色凛然的禀道:“太后娘娘,不好了,皇上把大阿哥打入大牢了。”
我听得,心头一陡,孝惠皇太后急声问道:“怎会这样?”
青蒲姑姑道:“听说是大阿哥暗中结交朝臣弹劾太子,皇上因而大怒,下令把那朝臣与大阿哥一同打入大牢。”
孝惠皇太后心急如焚,道:“孩子不听话,好好教便是了,怎的就打入大牢了呢?”顿一顿又道:“走吧,去陪哀家去见一见皇上。”
欢贵人听得孝惠皇太后的话,屈膝一礼,道:“太后娘娘,臣妾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后宫不得干政,大阿哥入大牢,虽说是后宫之事,可也涉及朝政,欢贵人避嫌,也无可厚非。但我是摄六宫事之人,既然孝惠皇太后要去,我也就只能跟随而去了。
待我与孝惠皇太后一同来养心殿,康熙虽怒,可见得孝惠皇太后到来,脸色也就缓和了不少。一番请礼问安后,孝惠皇太后直接了当的问康熙,道:“哀家在慈仁宫听闻大阿哥入大牢了,心里焦急,便来养心殿了。”
康熙听得,愠声道:“大阿哥在军营里就开始结党营私,现在召唤回京了,依然不知悔改,实在让朕心凉。”
孝惠皇太后听得,叹息一声,道:“惠妃去世的早,没娘的孩子难免叛逆,好好管教便是了,皇上何必如此大怒呢?”
康熙道:“身为大阿哥,不给众位幼弟做好榜样也罢了,还带头结党营私,可在可恶。”“若朕不罚他,无规矩不成方圆,日后如何管教其它阿哥?”
孝惠皇太后道:“纵然如此,但亦不必打入大牢啊,拘禁在自个儿的殿中,慢慢教便是了。”
康熙沉吟一会,道:“皇额娘,朕主意已定,不用再劝了,儿子知道您老心疼孙子,儿子会看着办的。你年事已高,就不必操这个心了。”
康熙话已至此,孝惠皇太后还能说什么,神色微凛,叹息一声,道:“那哀家先回去了。皇上日理万机,也要好生保重才好。”
康熙恭声道:“恭送皇额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