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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下意识应了声,应完才醒起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不是。是朋友,好朋友兼同学。”
“哟!还是同学呢?你们这关系挺复杂的。”
我还想说她跟李智还有胡艳云的三角关系更复杂呢,想想没敢说,怕刺激到她。
我失魂落魄的跟她出去,开车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
齐沐晨显然看出了我的落寞,她开始并不打扰我,直到我的肚子又咕咕作响,她这才出声道:“黄子刚,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也饿了。”
我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晚饭这时候不吃,不饿才怪。
我看着外面略显荒凉的路面,无奈的说:“这一带没有酒店。”
齐沐晨指指外面说:“还找什么酒店呀,那里就行,我没有富贵病。”
我见她指的是路边的棚屋夜宵档,有点意外。但老板交待,我毫不犹豫就把车开了过去。
那餐店搭得很简陋,也就顶盖跟厨房那边遮得严实,其他三面空荡荡的直通外头,要不是里面摆着桌子,车都能开进去。
我刚把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的齐沐晨扶下车,里面有人嚷了几声什么,然后一个黑影毫无征兆的从棚里飞了出来,正朝着我们的方向。
我眼尖,认出那黑影是张折叠凳。
我见那凳子力道很猛,已经来不及躲避,于是骂了声“靠”后,一转身,把齐沐晨拉到我怀里用后背抵挡那一击。
“噗”的一声闷响,凳子砸在我的后背上,我一声闷哼,只觉得后背像被锤击般难受。
齐沐晨开始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凳子落地才抽身心疼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咬牙说不碍事,让她先回车里,想去找人算账。
谁知她不肯,非要跟我到里面的亮灯下给我检查后背的伤势。
我都想骂她脑残了,就这情况,她还看出不里面有人闹矛盾在打架吗?看不出也听出来了吧?里面骂得挺凶的。
我拗不过她,想到我并不是被揍的对象,只好随她进去。
我在公司里不惹事,不代表出到外面也忍气吞声,这趟进去,肯定不只是看一下伤那么简单。
进到里面,她刚要给我掀衣看伤,我往打架的地方一瞧,很快怒容上脸,一把推开她喝道:“你躲回车里去,我不叫你别出来。”
齐沐晨还在发愣我就冲了过去。
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冲动呢?原来我认出了打架的两伙人里,其中有一伙是陈大年跟陈有才他们两个,他们的对手是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光着膀子,瞧着像是干楼盘工地的。
陈大年他们俩正在节节败退,我能不着急么?
我一过去,趁那帮人不注意,一手一个,从后把两个在外围叫喧的家伙扯出来甩飞了。然后往前一冲,一脚把一个正举着凳子要往陈大年脑门上招呼的家伙踹开。
我觉得什么太不太极的,在这种混战的场合,其实功用不是很大。
它是可以用巧妙的法门花最少的力气放倒对手,但好象不能给对手造成很大的伤害(有内力的例外,我不太清楚有没有这玩意儿。)。像我现在这样很暴力的下手,不仅可以重创对手,还能形成威慑力,我觉得这才是打群架的精髓。
陈大年的脑门上其实已经见血,染红了半张脸,他要不是顾着保护躬着身子挨揍的陈有才,也许还能坚持一阵,这会儿却是挨揍比揍人多。要不是仗着皮粗肉厚,只怕挨不了几下。
他也不是完全无建功,对手有两个被他放倒还爬不起来,现在还在围攻他的人只剩三个。
这店里的客人胆挺大的,都打到这份上了,竟然还有人在吃东西,只是把桌子都搬到边缘或是店外去了。倒是这家店的老板跟老板娘比较没种,都躲进厨房去了。
我见一个黑小个儿拿着一个破了底露出尖角的啤酒瓶要往被血染了眼看不清状况的陈大年腰部捅,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我最恨这种打架不分轻重的人了,捅死人,他负得起责任么?
我急步向前,一肘就砸在他的嘴巴上。
那丫一声怪叫,捂着嘴在地上打滚,啤酒瓶都不知道甩哪去了。
另外两个还有战力的,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到来。
我见到其中一个已经露怯了,另一个却还叫他分身向我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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