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避开那个盲目向我冲来的家伙,直接找那个狠的,趁他不注意,一拳就砸在他的脑门上。
别跟我说头骨是人体最硬的地方,就这种情况,打哪都没有打脑袋好使,放不倒我也能让他晕上一阵。
果然,他丫中了我一拳,醉汉一样转了半圈就倒了。
那个冲过头的家伙回过头来,我向他一瞪眼,他吓得退了一步。
我见开始的时候被我甩飞的家伙骂骂咧咧的还要回来,想都不想,直接抓起两张凳子砸过去。
“叭叭”两声响,那两个家伙除了捂着脑袋嚎,什么都做不了。
我拍拍手,正要回头问陈大年有没有什么事,突然感觉后背劲风来袭。
我看都不看,急忙冲前两步,待听到后背劲风已尽,这才横臂扫回去。
临到近前我才骂了句“靠”,急急收住了势。
我说怎么还有呢,原来是陈大年打红了眼,连我都打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吼:“大年,别打了,是我。”
陈大年嗬嗬声叫,连挣两下都挣不脱,被我吼了好几声,这才费力眨眼看我。
“黄哥,是你呀!”他左右找人,看到对手全被放倒了,竟然还有心思咧开嘴冲我笑:“黄哥,你真厉害,他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你。”他这鬼样子怪吓人的,满脸的血,笑时露出大白牙,显得像恶鬼一样狰狞可怖。
我骂他说:“笑毛笑笑,还不赶紧找东西止一下血。我说你们俩干嘛呢?怎么跑这边跟人打架了?”
我放开了陈大年的手,他无所谓的抹了把遮眼的血说:“我们不是特意跑过来跟人打架的,只是看不惯这几个孙子欺负人,所以就打起来了。”
“欺负谁了?你?”我不解的问。
我一问这个,陈大年就害羞的摸起了后脑勺,嘿嘿傻笑。
“还能欺负谁,她呗!”
陈有才搭话我才想起他来,他起身的时候,我见到他下面竟然还护着个人,还是个女的。
我诧异道:“她是谁呀?你女朋友?”不问陈有才,他有老婆了。
那女的挺漂亮的,一头短发,脸上抹着淡妆,尽管脸吓得煞白,却掩不去她天生的丽色。
我这么一问,陈大年更不好意思了,他不答我话,却去偷瞟那妞。
我突然感觉那女的瞧我的眼神挺熟悉的,再打量她的脸,惊道:“怎么是你?”
靠!那妞竟然是几天前被我放跑的杨清怡,也就是那个被男朋友押出去卖的失足妇女(奇怪,我记性怎么变好了?竟然记得她的名字。),她剪了短发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呃!黄哥,你们认识?”陈大年诧异问我,陈有才也傻眼看我。
我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看到那八个人中有两个已经爬起来了,正要往外面溜。
我生怕他们去喊人,于是追过去随手拣起两张空凳,一人一张,狠狠的拍到他们后背上。
“啪啪”两声巨响,凳子都散了。那俩家伙齐声惨叫,扑倒在地。
我深谙打架就要打到人怕才能息事宁人的道理,于是一手一个抓着他们的脚硬生生把他们拖了回来,再一人一脚踩到他们肚子上。
那俩家伙痛得黄胆汁都咳出来了,瞧得其他几个再不敢开溜。
陈大年他们仨都惊恐的看我,可能是被我打架的狠劲吓到了。
我没空理他们,随脚踹了另外一个靠得较近的家伙的脸一脚后提张凳子坐下问:“你们谁是老大?谁先动手打我兄弟的?”
道理虽然重要,但帮兄弟,有时候不能讲道理。而且,我估计这种情况下,有理的也不能是黑小个一伙。八个欺负人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女的,他要能代表正义,我割脑袋给他当球踢。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吓人了,那几个家伙没人敢吱声,还往后缩了缩。
那个黑小个连吱声都做不到,他还捂着嘴呢,那里全是血,我估计他挨我一肘,掉两颗门牙都是少的。那个脸挨了我一脚的还好,我没下重手。
“说话。”我用力拍了下桌子,把那帮家伙吓了一大跳。
“要不然我把你们的腿全给敲断了。”我恶狠狠的说。
还是没人说话,陈大年插嘴:“是他先动手打我们的。呃,不对,是打她。”陈大年指完了黑小个指脸上有个红掌印的杨清怡,他好象并不知道杨清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