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有可能让整个硕亲王府都跟着陪葬。
雪如忍着气慢慢的试探着硕亲王,她发现硕亲王对于新月的感情很复杂,似乎是累似于父女的感情好像更大些。可能有些心情,连硕亲王自己都不敢去想,去发现,宁愿就这么和新月暧昧着,他也很享受着这种暧昧的情愫。
既然如此就好,那么雪如就可以在这件事情挑明之前,做很多工作。雪如自己慢慢思考,到底是什么让新月一个这么年轻的格格喜欢上她的丈夫。要知道硕亲王并不年轻了,也并不是那种可以让人一见倾心之人、再见终情之人。难道就是因为在她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挺身而出救了她?他们在那之后的几个月的相处中有了什么默契?不,不可能,雪如自己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新月跟本就不可能活着进京,皇上也不可能把她放在自己府里养着。再说当时军中并不只有硕王一个将领,还有富察氏傅恒。一想到傅恒,雪如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起来,那可是个纯粹的美男子,正当盛年、风流潇洒、家世清贵,不知是多少闺阁少女心中情人的标准样板。难道新月格格会放着这样一个人不喜欢而看上自己的丈夫吗?还是说……
新月发现雪如福晋更加的关心她了,经常的找她聊天,开解她。然后她在雪如那得到了更多傅恒的消息。她知道了傅恒就在前几天刚刚得了第一个儿子;知道他如此的多情,对着自己的嫡福晋情深意重;知道他聪敏多才,又得到了皇上的嘉奖……听着傅恒的消息,再想到他风度翩翩的身姿,新月完全的乱了。一颗心似乎被分成了两个,不停的被硕亲王和傅恒相互拉扯着。她自己也知道想着这种事情不对,尤其是同时牵挂着两个人更是天理难容,可她就是情不自禁啊!有时新月自己也会想,如果硕亲王和傅恒是同一个人多少,她就不用这么左右为难了。
想着硕亲王和傅恒,新月一针一线的绣着荷包,把所有的心情都绣进了荷包里。那荷包装着她满满的情意,当新月把荷包送给硕亲王的时候,看着他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彼此都看得痴了,也都被对方眼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惊吓住了。(咳……那个新月同学请清醒一下,你就那么自信看到的是硕亲王深情的目光)
雪如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如此的情不自禁,恨得咬牙切齿的。她硬是挤出一抹微笑,来到两人身边:“格格可真是客气,还给咱们做什么荷包啊。府里这么多下人,还能短了这些丫头的东西,看着格格身子这么弱,累到了怎么办?皇上信任咱们家才把格格和贝子放在这,要是格格累病了,咱们可怎么跟皇上、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交待呀。”
新月慌乱的收回目光,她焦急的对着雪如说:“福晋千万别这么说,我不累,一点都不累的。在这里打扰你们,我和克善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再这么说,那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那个荷包只是我平时闲着的时候做的,绣得也不好,福晋、王爷和冰华她们能够收下就好。”
私下里新月又求着雪如,想让她把给傅恒的荷包找人给他送去,算算谢过傅恒在回京路上对于他们姐弟的照顾。
雪如那里会收到,她劝着新月,过几天就要递牌子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到时候带着她一起去。皇后娘娘是傅恒大人的亲姐姐,到时候让新月把荷包交给皇后,让她交给傅恒就好。新月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雪如看到新月同意了,不禁在心里冷笑,就你那小心思,还能瞒得过皇后,到时候自有她收拾你,省得我动手了。皇后娘娘还能看着你祸害自家弟弟,肯定会把你看起来,给你提前选好人家,孝期一过就嫁过去,没准就会抚蒙古去了。
过了几天雪如递了牌子进宫,要给富察皇后请安。到了要进宫的那天,果然带着新月去了。
进了长春宫,很行了国礼,富察皇后很亲切的让雪如和新月坐下了。并笑着问新月:“格格在硕亲王府一切可好?宫里规矩多,怕格格住着不习惯,想着硕亲王府里面女孩子多,硕王福晋人又是出了名的温柔可亲,便让你去了。可是给硕王府添了不少麻烦吧?”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富察皇后转过头来温和的问着雪如。
雪如连忙笑着说:“格格这样高贵典雅、这样楚楚动人、这样清灵如水,又那样优美如诗,奴婢看了喜欢得不得了,怎么会麻烦呢。正好也让格格教教奴婢那几个不成气的女儿。”
富察皇后淡淡的笑了:“那就好,我和皇上都怕太麻烦了你们。格格看着脸色还好,可见是福晋的功劳了。”
新月在旁听着,连忙回道:“王爷、福晋和格格们对我们都好,太好了。让奴婢感动极了,福晋那么高贵、那么美好,就像是奴婢的额娘一样。”然后又低下头,手指纠结在一起,想了想才抬头鼓起勇气对着富察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傅恒大人一种护送奴婢和克善进京,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这段时间做了几个荷包,求娘娘带给傅恒大人吧。”
富察皇后听了新月的话,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简直不敢想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这是爱新觉罗的格格能做的事情吗?这个新月格格到底是被怎么教育出来的?富察皇后完全的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