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酣处的德先锋与品先锋躺在桌子跟前痛苦流涕,也不知是什么时侯突然间有武者禀报,说是文先锋和武先锋来了。
两人啥也不知道,只是哭泣。
这文武二位先锋唤虎兽星回去做什么呢?因为这四大兽星体力也已恢得的差不多了,只想惋言让四人离开。
这金佛洞虽是神宗要地,可是兽界之人毕竟不能久留,神界也有规距,三界之内唯有神界本源之人方可驻扎于此,人界修神之人也可驻此,唯独魔界修神之人与兽界之人不可长居,这金佛洞固名金佛,里面供奉的就是神界的先祖圣宗,用他的神力来转化、训诫那些个扰乱三界的大魔头,魔宗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被神宗制服,所以让其转世,为防其魔性大发,重祸人间,他的魔根就藏在金佛洞内由圣宗囚禁。
固此,神宗降下规距,魔界之人与兽界之人不可长驻于此,一者怕偷走魔根,再者是怕他们的魔性引动魔根,故而为祸人间。所以数日以来,文先锋与武先锋一直对此四人有所戒备,虽然这四人一直都很规距,但仿人之心终不能无呀!特别是万年之劫到来之时,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四大曾星对于文武二位先锋的惋言打发并未表示反对,只是虎兽星想再留两日再走,因为,自己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必须再有二日方可完全恢复,三位兽星也是一致之辞,文武先锋一看四位朋友如此说,不好再有其他托词,只好答应二位再住两日。
送走四位兽星,文武二位先锋觉得此事当和三弟四弟商量一番,以免后来他们两个又怪罪于自己。所以赶紧来山下营房里看两位弟弟,谁想一进营门,便看见两人烂醉如泥,文先锋本想训斥,却看见二位醉得不成样子,只好忍了。
“二位弟弟,我用醒酒诀来帮你们。”
“呵呵!两位弟弟竟然连最简单的醒酒诀都不用,真是不可思议。”
文先锋的手刚刚逼近德先锋的额头。正欲发功,突然被德先锋把手挡了开去。
“三弟,怎么了?”文先锋疑惑道。
“大哥,大哥呀!我不用你管,呵呵,我与你等不是一路之人,大哥,我与四弟祝大哥早修正果呀!呵呵,有了兽界的五彩石,大哥二哥早日晋升呀!”说着,德先锋打了个趔趄倒了下去。
这文先锋一听,懵了,难怪二人如此的烂醉如泥,原来不为其它,就为那些个五彩石呀!想必那日里三弟装病不成,看来,那日里他一定啥都知道了。
“大哥,我们走吧!让武士们搀扶他们去睡吧!”
“嗯!”文先锋低沉着脸淡淡的说道。
两人走出营帐,心中甚为不悦,也不知是自己做得过分,还是三弟四弟的话伤了他们的心,他们两人一路无语。
“大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二弟,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只是,修真讲究造化与天赋,三弟,四弟心太急了呀!我们两人修神成功之后,必定会提携他们的,你说是与不是,毕竟这次机会甚少,不像原来,呵呵 !”文先锋笑得特别勉强。
“我也明白大哥你的意思,但是毕竟是好兄弟呀!要不,我们两个把这次的五彩石给他们吧!也算平一下兄弟的怨心,这样,我们的兄弟情还是有的,要不,为了这么两粒不起眼的宝石,这恐怕要伤兄弟的心呀!武先锋说道。”
“二弟,此事暂且不议,等我们回去再说。”两人匆匆朝金佛洞而去。
两位刚至金佛洞,突然有武士来报:“二位先锋,那四位兽星一直在打听魔根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是来盗魔根的?”武士的话让文武先锋不安起来。
“什么?打听,他们能有何企图呀?”文先锋皱眉问道。
“他们是兽界之,按常理他们不会有什么企图的,这个是魔界中人必争的东西,呵呵,大哥,你放心,他们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武先锋笑着说道。
“二弟,但愿如此,这四位行为不诡呀!此次之来,我们须得小心,只是我已惋言推掉,过两天他们就会离去的,呵呵!”文先锋勉强的笑了笑。
“大哥,此事我们勿须挂念,那四大兽星本无多大功力,只是兽界里的练宝机器,并无修练之能耐,除非他们有高人指点,呵呵!一万年前,大哥你不是还跟他们四大兽星斗过吗?呵呵!不堪一击。”
“嗯!二弟,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的功力平平,根本不敌我们四大武者,只要我们勤加练功,别说是四大兽星了,就是狮王来了,也敌我们不过。”
“嗯!大哥,呵呵,我们好好的修习,把握住这次的机会,争取顺利的晋升成功。”
“嗯!我呀!二弟,我呀!”文先锋重复道“此事,关键是我们得把兄弟之间的嫌怨先解决了呀!”文先锋说着叹了一口气,这文先锋所言没错,兄弟之间的嫌怨要是不解决那金佛洞内的真气就会下泄,一旦真气下泄,敌人就会有机可乘,当然,像四大兽星这样的兽界之人倒无所谓,如若是魔界之人来此盗魔根,那可就危险了。
“大哥,神力所至,无所不至,只要我们兄弟四人同心,我想咱们神界再一统三界的事儿是没人能够阻拦的。”武先锋笑着说道。
“二弟,你说的没错,我打算把那虎兽星所给的五彩给三弟,让他们也快一点儿潜修。”
“大哥,我也正有此意,兄弟共同修习,共同晋升,呵呵!”
两人笑着取出五彩石下山去寻德先锋和品先锋。
品先锋和德先锋一直大醉,两人被抬回去,休息片刻之后,稍觉清醒了一些,这时,突然有武士来报,说文先锋与武先锋在营帐内等侯。
德先锋与品先锋一听,赶紧收拾了一番到营帐内去迎接二位兄长。
“大哥,二哥,兄弟迎接来迟,还请大哥二哥见谅。”
“三弟,四弟,那里的话呀!呵呵,是我等平时照顾不周呀!此次之来,我与老二有事找你们商量。”
“上茶。”德先锋吩咐道。
两位武士很快捧来四杯茶。
“大哥,二哥,快点喝呀!”
“四弟,你一向都少喝酒,如何的这次喝了那么多,呵呵呵呵!”武先锋笔着说道。
“二哥,呵呵!”品先锋笑了一下。
“二哥!你与大哥有所不知,此次我们是碰上真神了。”德先锋接着说道。
“如何,碰上真神了,我却不信。”文先锋说道“我四大武士也算是神界有头有脸的人,如何会遇到对手,竟然大醉。”文先锋趾高气扬的说道。
“唉!”德先锋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二哥,不瞒你们了,神界之内我们酒量大得惊人,可谓神界酒神,只是这次,我与四弟一同去往人界喝酒,却碰上了人界的酒神。”
“什么,人界的酒神,呵呵,人界的酒神哪有什么呀!还能斗这神界的酒神。”武先锋道。
“的确斗过了我们两个。”品先锋说道。
“ 不是。”德先锋垂着脸说道“是我们两个斗不过人家一个。”
听着这两兄弟的话,文先锋与武先锋大笑不止。神界之内能斗过他们四位的那都屈指可数,竟然在人界还有人能斗过他们的三弟四弟,呵呵呵呵!真是不敢相信。
“大哥,二哥,如若不信,可以去试探一下的,真的,那人称作季公子,酒量大得惊人,着实厉害,我与四弟斗他们不过。”
“为何不用醒酒之诀?”武先锋笑着说道。
“呵呵!与人界那帮子家伙比拼喝酒,用醒酒之术,呵呵!”文先锋笑着说道。
“要不,我们也去试试,想必那人界的季公子用了醒酒之诀,要不然,你们兄弟二人也不会惨败呀!”
“不会吧!看他那股子豪情,我想他不会用醒酒之诀的。”
“大哥,要不,我们也去会会这家伙,这都有一万年了吧!真想到人界走一趟,会会这小子,我就不信咱的酒量真能敌不过他。”武先锋似有一股子怒气。
“不行,神界之事是大事呀!我们要是去了,魔根被盗那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大哥,不是还有光禄使者吗?我们小去便回,你说是不是呀?”武者真的想去,不仅是给两位兄弟赎回面子,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此次之事能够融洽一下感情。
“嗯!小去便回,赢了便回行不?”文先锋笑着说道。
虎兽星被文武二先锋唤回之后,心中大为不悦,四大兽星真是脸面无光,被人家往回赶呀!想当年兽界为他兄弟四人练就宝石之时,并未是如此态度,现在倒好,态度变化极大。
这四大兽星回到金佛洞住处之后,心急如焚,眼看虎兽星只拖延了两日,而那魔根之所大又金光闪闪,真气不减,凭借四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夺取,再加之那四大武者常在金佛洞内守侯,自己四人只在侧洞居住,根本无法接近,那些个武士把守又特别严密,下手的机会的确太少了,这几日里一直寻机,可是总是无功而返。
“大哥,那四位兄弟情同手足,要想离间着实不易,而那把守者又得时常盯着我们,你看如何是好。”狼兽星问道。
“嗯!只是打听了魔根之所在地,这是关键之处呀!魔根到手,我们魔界重新一统三界就有希望了,所以,此种关键之时,我们切不可有任何闪失呀!”豺兽星说道。
“对呀!”豹兽星补充道“我还听说那光禄使者在此闭关,明天他将出关,要是出关,那我等就更没机会了。”
“什么?”虎兽星一听,屁股“嗵”的坐在了地上“光禄明日出关,这可如何是好,这种事情必须急办,要不然咱们可就没机会了,这光禄的功力深高,当在我们四人之上。”
“啊!”大家伙一阵的惊骇,既是如此,那可就危险了,光禄一旦出关,魔根之盗纯属虚谈,他正闭关,正是盗得魔根的最佳机会,不过,这四大武者甚是厉害,暂时还是没有办法呀!
“你们三位在此等待机会,我且到人界去搅和一下。”这虎兽星突然想到了那个季公子,此人可不是一般人也,根基不浅,凭借他的力量来消除这四大兽星,让他们不和,那打败他们四人,夺取魔根也就有望了。
想到这里,虎兽星告别三兄弟,一人前往人界寻访那位季公子。
虎兽星蒙面来到京都客栈,店家正在收拾桌子,一看虎兽星过来,忙招呼,虽然店小二对于那些个头戴斗篷之人有三分惧,可是这个人却很例外,付钱总是比别人多,很有豪侠风范。
“这位大侠,住店还是吃饭。”对于小二来说,来京都客栈的只有两件事情可办,要么是住店,要么是吃饭。
“小二哥,我不吃饭也不住店,只想打听中午和我们拼酒的那位大神。”虎兽星言辞谦虚,小二哥笑着说道。
“大神,是啊!现在天天都有人来跟他拼酒,输了就给他银子,呵呵,可厉害了,我们酒店也沾光了。”店小二笑着指了一下外面所挂的牌子。
虎兽星定睛一看,外面张贴了一个大大的牌子,上书:“酒神打擂,来者不拒。”
“呵呵!你们是不是以此卖酒呀?”虎兽星笑着说道。
“这位大侠,此话不假,这是效应,酒神效应,呵呵,那酒神刚刚上去,我领侠士去。”
“有劳小二哥了。”虎兽星一边抱拳,一边从衣兜里取了些散碎银两,递给了小二。
“大侠客气了,请随我来。”店小二很机灵的将银两装进自己的衣兜内,很高兴的领着虎兽星上楼了。
这季公子,正在客房内与那个黄公子大笑呢!一听有人敲门忙停了下来。
“季公子,季公子。”店小二隔着门大喊。
“小二哥,可是有人来拼酒?”张宇航问道。
“季公子,不是,是中午拼酒巴的侠士来找。”
这张宇航赶紧出来开门,想必定是那个德先锋来送练宝石了,开门一看,却并不是什么德先锋,而是头戴斗篷的侠士,心下大凉,脸色一沉“进来吧!”
那黄公子一看季公子有事,忙笑着说道:“季兄有远客来,那我先行告退,呵呵,兄弟在下面等侯。”黄公子笑着向虎兽星告辞。
“公子,不打紧,不打紧。”
那黄公子跟着店小二下楼去了。
“敢问阁下高名?”季公子道。
“季公子,我无高名,只是与你有缘,看你有些灵气,特来点化于你。”
“呵呵!那么说你的功力很高了,要是厉害,与我在酒桌上一比高下如何?”张宇航有点发疯了,现在的他可是厉害透顶之人,谁也不怕,既然人家送上门来了,那就一试身手再说。
那虎兽星乐了,这个季公子,当真会玩,竟然要看自己的功力,那不简单,虎兽星双掌合什,突然将脚一跺,只见季公子桌上的酒坛子啪的启开,那酒如修了渠道一般,形成弧形状,流向虎兽星的嘴里,这酒弧并不断开,全像有一条轨道一般。
张宇航震惊,这人甚是厉害,如何会有这般功力,难道他真是修真高人不成。张宇航啥话也不说,双腿跪下,恳求虎兽星能传他一些真功。
“这位高人在上,请受季某一拜,您这种催力喝酒之功着实厉害,请教在下如何?”
那虎兽星并未答话,只轻轻将嘴一吹,那酒又折转回去,再看那坛子之内,虽有酒声不断,却未溅出滴酒。
“高人也。”季公子又顺势瞅了一眼那半空之下的地板之上会不会有酒水。这倒神了,地板干干净净,并无滴酒洒落。
“季公子,请起。”说着,那虎兽星将张宇航搀了起来。
“季某刚才态度恶劣,还请高人原谅。”
“呵呵,季公子,只是小小伎俩而已,人界之内有太多的武功秘笈,季公子可遍寻高人,学些真本事方是上上策呀!此等小计并无多少真功在里面。”
“您是高人,我也想学一些修真之法。”
“呵呵!季公子,我授你一些修真所用的宝石,季公子可拿去慢慢修习,宝石除过有灵性可以辅助练功之外,更重要的是宝石之上还有许多的口诀,呵呵,这些个秘诀全凭公子你的悟性了。”
“多谢高人。”说罢,张宇航接住了那枚五彩宝石。
“季公子,那宝石上的第一级当是克敌不成,乃用智取之法,大凡人界之人,当用武功占胜,若是魔神二界之人,当以吸纳对方功力为最间接的方法,此有吸纳之要诀,些许几字,公子必会参透,呵呵,季公子,虽然放荡,可是天生聪颖,却是修仙练道之好手也,他日公子若有成,还需要提携呀!”说罢,拱手作辞。
张宇航并未言语,像个木桩一般仔细观察着这五彩石上的古怪文字。
那文字横竖不均,根本不像现代之字,张宇航一边吐纳,一边默念口诀,突然一股真气凭空飞出,那真气绕至身后“啪”的揭开坛子,将那坛中之酒尽数吸纳过来,那酒吞入张宇航嘴里,并未喝下,只是回环之后从头顶流出,那厉害的吸纳之术呀!那酒中的力量全如导引之物一般,将里面的功力尽数收至张宇航体内。
此样的反复大概有数十分钟,张宇航只感觉浑身有偌大的力量在流动,那一股力量已传遍全身,看来刚才那位高人必在酒内传入了自己的功力,不然,不会有如此的效果。张宇航想到此处,突然眼睛一亮,一切都清醒了过来。
张宇航迅速将那五彩宝石藏于内衣之中,跑出门去寻那位头戴斗篷之人。那有什么踪影呀!分明楼下只有黄公子一人。
“季兄,气喘吁吁,只为何事?”
“黄兄,可曾见刚才那位斗篷之人。”张宇航焦急的问道。
“季兄,此处并无斗篷之人,呵呵,来吧!”
张宇航摸了一下那怀揣的宝石,他正稳当当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好高深的人呀!这么一块石头,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功用。
“呵呵!好厉害的酒美人呀!”两人正说着忽而听见有几人从客栈门口跑过。张宇航听出来了,那一定就是白日里所说的酒美人了。
“季兄,听说这酒美人不仅人长得美,呵呵,连那个酒量也海得厉害,季兄可否一去呀!”这黄公子将头轻摇,似已醉了一般,难道真有这么厉害的人不可,自己都成了酒神了,还有人敢和自己争天下,这可如何的了得。
“黄兄,真美的厉害!”张宇航乐呵道。
“季兄,当真美若天仙呀!呵呵,可谓秦罗敷在世呀!”黄公子说罢,暗笑不止。
“好美的人啊!呵呵,自古美女多出秦淮河畔,这酒美人势必也在此也。”
“嗯!季公子,美人在侧未必是坏事呀!呵呵,你若赢了他,给我也行啊!我黄某人正愁没个美女呢!”
“黄公子,这可不行,这季某人怎么占人家便宜,呵呵,江湖之人,必有江湖之气,黄公子,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只为赢他,不为占她便宜。”
张宇航的话让黄公子发笑了,美人在侧难道是坏事吗?呵呵,此人必有问题呀!呵呵呵!黄公子大笑不止。
这一路上,张宇航与黄公子一路闲行,那一路的美景足以让两人陶醉,春意的盎然让张宇航心中大悦。
平水如镜微波动,一桥柳烟似人心。
马不停蹄声不止,美人声似魂月行。
那微波荡漾着的秦淮河似一面镜子一般,张宇航仿佛进入画卷,踟蹰的脚步似被那风月拴住一般,黄公子轻轻的唤着张宇航,只怕他又被这景色醉倒。
山水空蒙微雨醉,一情化波荡中心。
留恋时返不尽情,只恨生在现实中。
那一幅的自然之景现世里的确没有,那一波烟柳躁动了多少诗人的眼睛,又倾尽了多少有情的心,多少的情爱化成诗篇融入在秦淮河里,那微澜的春波不就是求爱者的心声吗?
“季公子,快些走吧!这儿人太多了。”黄公子拉了一把还在桥边观柳的季公子。
这是一个诗人的季节,这是一个诗人的季节,那微动的春江水正升腾起滚滚的诗意。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突然间,那水波之中突然传来李煜的虞美人这首词,那荡涤不尽的愁苦全似着春水一般从心头升起,张宇航再也按捺不住那心中的悲苦之情,孤零之感袭上心头。往事知多少,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那股子凄凉的调子一骨脑儿涌上这心头,如痴如醉的狂想,如痴如慕的思恋,全被这一首曲子打动。
“季公子,快点走吧!酒美人已开始弹奏悲悯曲了,呵呵,又是无人拼得过呀!”黄公子笑道。
“哦,只是,黄公子,这曲子好美。”
“什么美呀!这那是勾魂之曲,季公子,悟性不高,那可就要危险了,小心被她射倒。”
“什么,琵琶之音也能勾人,黄公子,你这是开玩笑吧!”黄公子笑着说道。
“季公子,此乃酒美人所弹悲悯之曲,功力不高之人会被乱了心呀!呵呵,心魔已乱,如何得不醉呀!快些捂住耳朵吧!”说罢,黄公子从衣服之内抽出些许棉花塞与那季公子。
张宇航将棉花塞入耳朵,这才感觉心中通明了许多,这黄公子所言不差,这琴声果真厉害,当真是神功也,张宇航暗自称叹,这秦淮河畔竟有这么多的高手,呵呵,当真名不虚传也,想到这里,张宇航不再言语,只一味的跟着黄公子走。
行了不到半里地,这人似乎比之前多了许多,黄公子从季公子耳朵里掏出了棉花。
“呵呵,季公子,那酒美人早已弹奏完毕,呵呵,前面有一个条船,我们搭船过去,呵呵!”黄公子笑了笑,吹了一声口哨,那条船儿便驶了过来。
黄公子轻轻一跳便上了般,这张宇航以前可没有坐过般,那有这个能耐呀!站在岸边不敢下去,那黄公子看得真切,轻轻一纵,跳上岸,将张宇航一推,这张宇航“啊”的一声被推到了船上。
“这不是酒神吗?他来干革命什么呀?”张宇航突然听见岸上有人问侯自己。
“是啊!酒神是不是来会酒美人的呀!呵呵这可是一出好戏呀!快些儿走吧!我们也乘船过去,这可是个热闹事呀!”一听有人这么说,人们倒像炸了窝一般,向这边冲来。
这话儿一旦传开,那些个人儿全都朝这边跑来,一时间船儿满满的,要想加入其中都很难,船夫们加快了运送了速度,那岸上的几拔拔人还在那焦急的等侯着呢!
“季公子,看见了吧!酒神,我很荣幸啊!呵呵!”
“黄公子,见笑了,这是哪跟哪呀!呵呵呵呵!黄公子。”
看着这一拔拔的人们,张宇航更加有了精神,只要赢了那酒美人,呵呵,这天底下真就没有谁敢跟酒神较真了。
“上岸吧!”黄公子笑着将季公子拉上了岸。
这玉翠苑原来就在秦淮河中间的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水,中间就修建着这么一个别苑,人来人往之人甚多,那出来进去的全是京都附近的花花公子,再加之这两日内此处有古会,所以这两日来来此逍遥的人比往日要多好几倍。
那玉翠苑的匾额高挂在顶层,里面是个二层建筑,上上下下全是那些个手拿来帕子的女人。一见有客人进来。全都嬉皮笑脸,一个个出来拉着那些个大贵之人往里便走,这些女人的动作十分的妖媚,那满脸的油脂盖住了脸上的本色,那扭动的腰肢全如波浪鼓一般,那种妖艳的声音,那种风騒的殷勤正能把人看痒。
“季公子,可有这雅致,呵呵,这些个女人真他妈的爽,呵呵,有银子就行,呵呵,要不,我们先找个美女陪陪,然后再去找那个酒美人,呵呵!”
“这黄公子,这不大好吧!呵呵!”张宇航一阵的兴奋,这不就是青楼吗?这黄公子想干什么,找妓女舒服,这种地方,呵呵!
你不去,那我先乐呵去了,季公子,可别说我没叫你呀!这种幸福可是自己争来的,知道不?
张宇航有点痒了,真没上过妓院,这现代社会里叫鸡,这一碰怕染病,二怕公安局,古代倒好,藏在这个地方,供有钱的公子哥儿们玩,呵呵!真个有意思。
“黄公子,那酒美人我要了,其它的你尽选!”张宇航笑着说道。这酒美人那才正点,呵呵呵!张宇航大笑不止。
好吧!你找你的酒美人,我找我的宋琼儿。
那黄公子刚到楼口,早有一位艳女迎将上来:“黄公子,你好狠心呀!都这么久了还不来看我,人家都想你了。”
这大概就是黄公子的相好宋琼儿吧!说话肉麻的让人听了就心颤,黄公子一边摸腰,一边亲嘴,两人上得楼去。楼上到外是笑声。张宇航转了两下身,正觉无意,突然近旁有一老年妇人走上前来,用帕子在张宇航脸上一甩:“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想是初来我们玉翠苑吧!呵呵!”老年妇人将帕子往嘴上一捂,轻笑了一下。张宇航想起来了,这种女人,古书里叫老鸨,这些烟花女子管她叫妈妈,全是被迫卖到这里做为人家的赚钱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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