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工具。
“我,呵呵,老妈妈!”张宇航刚一说出来,那老鸨便大笑不止。
“叫我悦娘就行了,呵呵,各位公子前来,无非寻个乐子,取个心悦,叫我悦娘最好不过。”这老鸨又用帕子捂嘴而笑。
“姑娘们,接客。”这悦娘声音翠似花生一般,那姑娘们一个个展动着腰肢,手拿巾帕迎将上来,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妩媚,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可人。
“公子,看你仪表堂堂,就先这吧!我可是这里的红牌。”
“燕姐,就把这位俊俏公子让给我吧!呵呵!”
“还是给我吧!我可好久都没接客了。”
这一连串的声音闹得人心痒,张宇航真想掏出钱来乐呵一下,可是这酒美人到底何许人也,还未曾蒙面呢!呵呵,只要知道了这个地方,以后机会可多着呢!想到这里,张宇航脑子一转。
“各位妹妹,我真的很想包下你们所有啊!”几个姑娘大笑不止,纷纷用帕子甩他:“好贪心的公子呀!好贪心啊!”张宇航真是受不了了,那种肉麻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心痒,真想赶紧打发了这些人去。
“各位妹妹,呵呵,只是囊中羞涩,大家可否先将就一下,待我日后有了银子,再与悦娘如何?”
“什么?”悦娘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好吝啬的公子啊!”“就是,我们一个个天姿国色,他竟然没有银子,呵呵,我们去陪别的客人了。”
这些个女子全都离开了张宇航,不知怎么的,张宇航的心里升起一股子的凉劲,银子很重要呀!这和现世有什么区别呀!唉!世态炎凉,没有银子找女人都不行,还什么仪表堂堂,那能值几个钱呀!真格是被社会给腐化了,全不似相府小姐,全不似香姑,没有一点儿人情味,这种女子流落于此,那也只能说是活该而已。
对于既将到来的酒美人,张宇航心中倒没了什么想头,想来她也只是烟花女子,与别**子一样吧!能沦落到此的也就只能是这种货色了,张宇航心里想着,脚儿打算退出这玉翠苑。
这张宇航心里毛燥,正准备离开这个地方,那脚跟儿刚一动弹,忽听那大厅里有人喊了一声:“酒美人到!”
那声音还未止住,早见那近旁之众人纷纷掂起脚跟儿朝后厅看,很多人的身子都倾成了弧形,后面还有很多人正往这边挤。
那酒美人还未到来,那一阵琵琶之声已响起。张宇航赶紧捂了耳朵,静待酒美人的芳容。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女子依然唱的是原先在桥过所听的歌,只是歌声比之前更加的凄惨,那围观之众人莫不掉泪以示同情。
酒美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全场的人几乎惊呆了,倾国倾城,美艳绝伦,怎一个美字了得,有诗为证:
微步轻摇纤纤声,玉容娇艳画中来。
举身轻佻心欲碎,一脸风霜使人愁。
张宇航真不舍得离去了,挤进人群朝酒美人跟前移动,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现,张宇航心里好不高兴,这样的美人既使不同床,就是多看上几眼,这心里也热乎的异常。
这么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如何的要跟自己拼酒,那不是折损了她的美艳吗?真格不值,要是能为她赎身,那也不枉来古代一回呀!且看那女子赎价多少。
“诸位公子哥儿们,”老鸨突然上场,那酒美人的琵琶声停止。
“我家女儿刚烈异常,承蒙各位公子的厚爱,心中实为感激,只是初来之时立下约契,卖艺不卖身,赌酒不接客。”
“什么呀!悦娘,这么一个王牌你让他老去了吗?”
“是啊!这个钱串串你可不能这样自私呀!是不是她被京城的那人公子哥儿给包下了,故此不接客呀!”
“是啊!是啊!要是接客,我出价一千文银。”
“我出价两千。”
后面的人跟着喊,甚至有人愿意出更多,老鸨也没办法,这脾性古怪至极,根本不听自己的劝,要是接客,那可比所有的女儿合起来挣得钱多,可是这女子被卖过来之后,心性刚硬,强拗不得,真怕她寻死觅活,赔了卖身钱,为了她,很多公子都掏大价,可他就是不从,偏偏要用什么拼酒来为老鸨赚钱,虽然也算得上是日进斗金,可是这总归不是青楼女子所长干的。
看着这么多人的热情,老鸨退了下去。两位侍女走至前面。
“诸位公子,我家小姐有约在先,卖艺不卖身,赌酒不接客,还是老规矩,输者自付银两一千,胜者赏银一千。”
“不行,不行,酒美人,胜者就今夜就陪我们,我们不要钱,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要与酒美人乐呵。”
“就是,酒美人,你的酒量那么好,要是真有人赢了你,你就今夜陪谁?”
看着场下的众人的呦喝声,这侍女们可真没了办法,酒美人有规则在先,如何能改。
“各位,各位。”侍女们还要说话,早有人将帽子之类的扔将上来。
“一边去,让酒美人跟我们说话,一边去。”
两个侍女一看,没了主意,赶紧退了回去。
场下的呦喝之声有增无减,大家还在吼着酒美人的名字。
“诸位!”那酒美人真格开口了,场下之众人赶紧闭嘴“多日对秀儿的抬爱,秀儿感激不尽,本来是卖艺不卖身,既然各位不大相信我的酒量,那么我就依了大家。”
酒美人话音未落,场下早已掌声雷动。
“好啊!酒美人,你今天可是碰着克星了,今晚我也可以有美人在侧了,呵呵,这么一个倾国倾城之美人,真是难得呀!呵呵!”张宇航暗自笑着。
那酒美人稍稍欠了一下身子,然后两位侍女搬来一张八仙桌,酒美人折转回去,那侍女很快摆了二十坛子的美酒。
等那酒美人再度出来之时,张宇航连眼都不敢眨了,刚才还是一身的素色衣裳,现在竟换成了粉色长裙,那娇红的脸蛋更显绰约,季公子拍手称赞。
粉红霞色连天虹,玉霜凝滞若新月。
转身若风遮青天,声似雷动羞仙娥。
那酒美人并未再往前走,只是等着第一个拼酒之人,侍女们站在台子角上等待着接纳千两文银。
那排队之人甚多,今日可不同往日,如此的机会怎么能放弃,看那酒美人都已拼了数月了,这酒也灌得差不多了,只要稍加比拼,那酒美人就成了自己的了,这心的狂喜真是无法溢于言表。
这张宇航虽然站得靠前一些,可是那排队的人真是太多了,他怎么也挤不到跟前去呀!所以眼看着别人都交了银子排了队,自己却没有机会。真是没有法子,张宇航心里心急如焚。
“拼酒开始,第一位李公子。”这李公子脚尖一点,上了台。坐于八仙桌前只待那酒美人过来。
那酒美人轻弹琵琶,数仙女一般飞身落在了八仙桌前。
“李公子,开始吧!”这酒美人声音轻柔,好似粘了棉糖一般。酒美人轻启双唇,将那酒坛子提至半空,然后折身一转,那酒“哗哗”流淌到了酒美人的嘴里。
这李公子并不喝酒,只是坐在桌旁看着酒美人喝酒,那眼珠子瞪得如圆球一般。看着酒美人喝完了酒,兴奋的拍手称赞。
“酒美人,一睹芳容即可,再下已付一千两文银,这酒我不喝了,呵呵!我呀!认输了,酒美人,再会。”
这酒美人轻轻笑了一下“多谢李公子。”
那李公子说罢跳下了拼酒的台子。
“孬种,干吗白送银子呀!真是色迷心窍。”
“就是啊!堂堂李家公子,那是拿钱开涮呀!呵呵,酒美人真是太美了,我要是能凑近一观,此生足矣。”后面的几个公子说道。
“第二位,张公子。”
这张公子,体形墩胖,可真是憨透至极,上个台子还很吃力,几个仆人硬是将他架了上去,这一上去便跌了个跟斗,引得众人大笑,那酒美人只是轻瞄了一眼。
这张公子站起来,先行大礼,这可引逗酒美人了,不知这个张公子有什么来头,这么一个大胖子也想要酒美人,真是可笑,自己要是女人也不会要他的。那张公子大笑一阵子之后,自己端起坛子,便大口大口喝起来,这一坛子酒不未喝干,这人便狂热起来,将身子凑近酒美人跟前,顺势拉住了酒美人的手,那酒美人“啪”得一个巴掌将个张公子打下了拼酒的台子。
那张公子总算清醒过来了,一边“嗳哟”的大喊肚子疼,一边大笑不止。
这种人也配上去拼酒,张宇航心里骂道,无非是想占酒美人的便宜,踢下来活该。
接下来的就更加的可笑了,不是没喝几口便醉就是想占酒美人便宜,这些个世俗之辈让张宇航不屑于看。
张宇航真是苦笑不得,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败下阵来,张宇航笑了笑,上前交纳银子。这侍女们一看又来了位俊俏公子,心下甚喜,今天可不同以往,不仅拼酒的人多,而且越到后面越长得出众。这男人看女人看貌相,这女人看男人第一眼也看貌相。
“下面又请季公子上台拼酒。”张宇航并无甚功夫,如何能上得了这台子,难道也要别人来扛不成,张宇航有点为难,在场的人都将眼光集中向了张宇航。
“酒神也来了呀!好厉害的酒神呀!如今棋逢对手了,呵呵,有看头,有看头。”
“呵呵呵呵!酒美人成了酒神的了,酒美人成了酒神的了,天生地造的一对呀!”
这酒神正站在原地踌蹰不定之时,突觉身子被什么人推了一下,张宇航竟似神仙一般被推上了台子,张宇航慌了,刚一站定,这身子便如弹簧一般四下里晃荡起来。
正待这时,那酒美人突然飞速前行到张宇航身后,双手在身后轻轻一推,那张宇航适才站稳了脚跟。
“多谢!”说罢拱手施礼。
“公子客气了,呵呵,既来拼酒,那就请吧!”
“嗯!”张宇航笑着瞅了一眼台下之众人,原来刚才推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黄公子,黄公子笑了笑,拱拳施礼。
这季公子先行喝酒,那一坛子的美酒“哗哗”直淌入肚内,季公子喝完并无异恙。
那酒美人也是捧起酒坛大肆喝将起来。
“姑娘,你已喝了那么多酒了,不用再陪我喝了,我们另立一个规定如何?”张宇航笑着说道。
“季公子,你说,只要合理,我自会按你的规则办的。”
“姑娘酒量惊人,在下当然拼将不过,只是姑娘零零总总已喝下十数坛子,若是再与我来拼酒,实乃欺侮姑娘,所以后面的酒姑娘不喝了,如若我能喝下十坛子的酒,那就算我季某人赢,姑娘今夜就是我的,如若未喝下十坛子而醉,那么就算姑娘赢,我与姑娘交个朋友,这千两文银这悉已交清,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张宇航说得彬彬有礼,全场之人尽数听着两人的规则,不过,季公子的规则也算有礼,那酒美人也已喝下十坛子左右的酒,只要张宇航能再喝下这数十坛子的酒,那算张宇航赢也不为过呀!
“季公子的抬爱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小女子定下的规则已数日未变,只恐因公子之意而变,会让其它的公子见笑的。”这酒美人说和也不无道理,一个规则变来变去势必不好。
“没事,变了吧!酒美人,变了吧!酒神说的有理。”
“变了吧!依酒神的规则行事。”
台下的声音一茬高过一茬,张宇航笑道:“姑娘,大家都同意了,你就同意了吧!”
“好吧!季公子,我也交你这个朋友了。”说罢坐定,让侍女捧十坛酒来。
那侍女高兴得从里面端出十坛子美酒。
“季公子,十坛美酒悉已端来,季公子开始吧!”侍女说道。
“好,我季某人那就献丑了。”说罢,张宇航将袖子一搀,揭开盖子,大口大口的喝将起来。
这酒是何味道,张宇航心中不解,如何的苦味实浓,像是葯一般。
“喝呀!喝呀!酒神。”黄公子像个小娃娃一般不停的在下面大喊。
“喝吧!季公子,此乃家父所酿苦酒。”酒美人压低声音对张宇航说道。
张宇航一连喝光了十坛子的酒,并未发昏,只觉神清气爽,四肢发力,那身上之真气好似打架一般,不停的在张宇航的体内环绕。
“季公子胜,季公子胜。”未等侍女宣布,那黄公子突然在下面高叫起来。
“季公子胜。”场下的众人也开始喊了起来。
“诸位,”酒美人道“小女有言在先,谁若能赢了小女,今夜我就是他的了,明日继续拼酒。”说罢欲退回去。
“谁说是季公子赢了,我看是做弊。”呵呵呵呵呵!这话音刚落就听见数声阴冷之笑声传将过来。
张宇航吓了一跳,如何得又是谁呀!难道又是那位高人不成。
那话音刚落,台上飘然落下四位武者。
张宇航一看,大笑不止,那黄公子也跟着上了台子,与张宇航站到一处。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呵呵,答应说给我什么修真宝石,如何得还没拿来了呀!”张宇航瞅着面前的德先锋叫嚣道。
“季公子,稍安勿躁!我家大哥、二哥在此,量你有多大的酒量,也奈何不得我大哥。”
“对,季公子,还有我二哥。”这品先锋补充了一句,又指了一下后面站着的武者。
四大武者身披粗布僧衣,整齐的站了一排。
“呵呵!都败了还请人来,呵呵,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的比试要到什么时侯才结束呀!”
“季公子,我三弟四弟拼酒失败,我与二弟特来会你,我们还是拼酒,既然有规则,那我暂且不管,我们武者不近女色,这女人虽美,我们不要,权当送给季公子了,只是比试当有规则才对,十坛子酒,谁输了滚下台子。”这文先锋说得特别的狠,这可所煞张宇航了,如何的不给钱,如何的不给五彩石,倒是只为一口气,这也太过份了吧!从台子上滚下去,说的倒好,这可要丢尽面子了呀!倘若只是一般人,那倒无妨,怕就怕这些神界的武士是高人,那自己可就栽了。张宇航心中有点惧怕。
却说那文先锋与武先锋答应帮德先锋与品先锋出气,文先锋与武先锋为表诚意,将那虎兽星所给的千年修真宝石给了德先锋与品先锋。
这德先锋与品先锋早已知晓他们是在骗自己,因为虎兽星刚已道明,他们给文武二位先锋的不是千年宝石,而是万年宝石,虽然心中大不悦,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两人忙道谢,吩咐了一下下属,赶紧朝山下而去,四人来到京都客栈,一打听,早已不见了季公子踪影,那店小二说得明白,这季公子与黄公子去了秦淮河畔去与酒美人拼酒。
这四大武者如何肯放过此次机会,人界之人拼酒,这倒是个机会,在众人面前让张宇航丢一回脸,那可算是给神界赎回了面子。
四大武者赶到那玉翠苑,心中大悦,那张宇航正凯旋而回,着急间迸了出来。
“四位,今日拼酒已结束,小女子与这位公子有要事要说,请四位行个方便。”这酒美人施礼罢说道。
“呵呵!你号称酒美人,如何能比拼过这个造假公子呢!日中之时我与四弟与他拼酒,他倒好,我们善意交友,他却与这位黄姓名字故弄玄虚,用什么醒酒之术蒙混与我等,这等小人小姐如何得会看中。”那德先锋怒斥道。
“胡说八道,分明是无理取闹,四位,想是又来欺人不成。”黄公子怒道。
“就是,这种人定是不想给我什么五彩宝石,无理取闹,神界之人竟然会是如此的野蛮,呵呵!神界当真无人也。”
听着张宇航的骂语,这四大武者可收敛了一些。
“季公子,算了,拼酒就是,赢了我们四个给你修真之宝,如若输了,也算我们兄弟赎个名头。”这品先锋倒还有品,话也说得恰切。
“这位品先锋所言甚是,既是如此,这样比法也倒合理一些。”黄公子笑道。
“上酒。”张宇航说道。
“不行,不是我玉翠苑的姑娘比拼,这酒不能给,我这酒可是上好的女儿红,那可是要银子的。”老鸨上来了,一看这四个男人要与这一个男人拼酒,赶紧来讨酒钱。
“老妈妈,全当是我比拼的如何?”酒美人上前求情。
“不行,女儿啊!偌大的一个招牌全得花银子,这怎么行呢!妈妈疼你,才让你与男人们拼酒,这可万万不行。”
“姑娘莫要求情,我有的是银子。”说罢从背包内又取出一千两文银付与老鸨,老鸨一看那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扭着腰肢朝楼下走去。
“如此势力之女人,我呸!”那德先锋说着就啐了一口。
“上酒。”张宇航高喊一声,几个侍女捧出数十坛子好酒。
“我先与季公子比拼,”文先锋说着坐定,左手将盖子打开,右手一把将坛子举过头顶,那酒顺势直流而下,这文先锋可真是了得,一连喝了五大坛子,竟然安然无事,场下众人大声鼓掌。
那文先锋刚刚喝完,张宇航也不例外,一边打盖子,一边默念那醒酒之诀,张宇航刚端起酒坛子,就见那武先锋顺势拍了张宇航一把,这拍劲十足,张宇航差点就要倒下,那左肩之上似有什么东西在阻挠一般,刚才凝聚的真气无法上传,这下可糟了,定是碰上奸邪小人了,他们一定破了自己的功,现在醒酒之诀一点作用也起不上,张宇航只觉头昏异常,这可如何是好,这帮小人竟然阻止自己施功,张宇航轻轻的瞅了一眼黄公子。
“黄公子。”德先锋一把将其拽住“一代豪侠呀!黄公子,此事与你我无关,我们就静坐一旁看两位的比拼。”
张宇航一看,心中大怒,那武先锋的手掌还是放在张宇航的肩上,张宇航真想推开。这第一坛子酒喝完,第二坛子的酒也已喝完,张宇航顺势想推开那武先锋的手臂,只是那人力度太大,稳如泰山一般,自己根本难以推动,这第三坛子刚刚打开,张宇航早已晕头转向,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输给这些神界的奸人吧!看那文先锋刚才也分明念动醒酒之诀,现在倒好,却不愿让自己念着醒酒之诀,张宇航大骇。
这突然之间,张宇航忽然想起来这里时那位高人所教的修真之诀,还有那宝石上的东西,张宇航强压怒火,细细的想了一遍,然后气压丹田,默今口诀数遍,那浑身之血液如翻江倒海一般喷薄而出,那滚动之浪顺着武先锋的手臂直冲上去,然后又折转回来,张宇航突觉浑身有力,肌肉猛涨。
再看那武先锋,本来是用真气阻挡那张宇航身上的真气下泄,突然间感觉张宇航身上有一种怪怪地东西突然间爆了出来,这一爆不打紧,那一股子热浪竟然如吸盘一般把个武先锋的功力全然吸纳了过去,武先锋慌急之中想抽手,可是那股子吸劲着实大得惊人,他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看着武先锋的窘态,文先锋惶急之下,暗用内功去助武先锋,这下可好,那张宇航所念的吸纳之诀甚是厉害,阻力越大,吸纳之力则加倍。
这张宇航倍感舒坦,总算是看到这两个人难堪的表情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人界里来胡作非为,神界怎么了,神界难道就可以任意欺侮人界吗?
“季公子,我等知错了,我等知错了,快快收了真功吧!”德先锋与品先锋纷纷下跪讨饶。
“不行,还没有结果呢!”张宇航一边说着,这心里的口诀还在默念,眼看那文武二位先锋脸色已成煞白之色,张宇航就是不肯放过。
“季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酒美人上前说道。
这酒美人的话张宇航是听的,她的美艳是无与伦比的,她的声音好似春雨一般让张宇航停止了口诀的念动。
张宇航口诀刚停,那文武先锋便瘫倒在地,不住的呻吟。
“看在酒美人的份上,暂且饶过你等,以后若敢在人界来猖狂,我定不饶你等。”
那德先锋与品先锋赶紧磕头赔罪,文武二先锋则盘膝打座,慢慢恢复功力。
那文武先锋调息完毕,上前向张宇航施礼“季公子,高人也,我等有眼无珠,惹了季公子,承季公子手下留情,我等才幸免于难,我等告辞。”那文先锋说着与武先锋还有德先锋、品先锋朝台下走去。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季公子真是厉害,几天没见,你既然悟得了吸纳之术,真是练武之人才呀!季公子,佩服佩服。”
那酒美人轻启双唇:“二位公子,都是高人也,我父亲有请。”
季公子与黄公子笑着朝后台而去,场下之人一看比拼结束,名花已落季公子之手,只能等待明日再行比拼了,不过,那季公子的酒量甚是了得,想来他要是明天还来,那自己明天还是没有机会呀!想到这里,很多公子委靡不振朝外而去。
倒不如寻些其它美艳女子,难道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这些人摇着头朝楼上而去,那些个烟花女子的淫笑之声还在不时的传来,张宇航与黄公子已没了兴头,这等事情已不是他们俩个想的。
这后厅之内路道甚长,行了几间房,又过了一间暗室,总算到了一间正房,这间正房与别处不同,看那建构,全是坚石所致,再看旁边之酒美人,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待进那暗室,酒美人向前施礼。
“二位公子,稍等,家父稍待便来。”
“姑娘,拼酒已有结果,你自当陪我便是,如何的又跟你父亲扯上关系,你不是被卖到老鸨那儿了吗?如何得又有个家父。”
“小女子命贱,自幼家父抚养**,虽因家贫被卖到这玉翠苑,可是这种婚姻大事当由父亲决定。”酒美人脸色绯红。
“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呀!”黄公子笑着“你既是烟花女子,当知陪客之责,如何得只陪一夜又改为陪伴一生呢!”黄公子大笑不止。
“黄公子,家父来了便有分晓。”说完酒美人与两位侍女离开了。
这酒美人与两位侍女刚走,那正厅之门突然关闭。
“季公子,我们不会上当吧!此类烟花女人莫非耍赖不成,你我快到四处看看。”
“嗯!我也有此疑心,此正厅,全用竖石砌就而成,既使有诈,单凭你我之力是很难逃脱的,你再看看那墙壁之上的小阁,想必那些都是暗器之室,你我且不可轻举妄动,季公子,我们原地不动,只看他们如何处置我等。”
“黄公子,我可与他们无仇呀!只是拼酒胜了,要睡他的女儿,不睡也就罢了,没有必要杀了我呀!”
“季公子,你是高人,想必你定是什么江湖劫匪,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想尽办法收拢于你,我可是受你牵连了,季公子,我可惨了呀!”黄公子唉叹道。
两人正说着,突然天顶之上掉下一重物来,黄公子一把将张宇航推开,原来是一方插有锯齿的铁板投了下来。
“快跑!”黄公子大喊,两人赶紧朝门口跑去,这门甚是结实,黄公子与季公子怎么的用力也推挡不开。张宇航突然飞起一脚,猛踢那门环,谁知,那门环未动,人倒翻了个跟头,张宇航抽身起来,刚想再踢一脚,谁知那后面的神龛之内突然窜出一股子火苗,这火苗分做两股直窜黄季二位公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