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进门,还没走两步,张大山就跟了进来。
阿四回头一看,问道:“你怎么跟进来了?”
“您这话说的,您逛青楼都得有个龟公跟着伺候呢,我们这儿虽然比不了青楼,但银子也不是白收的,总的有个人帮你引路吧。”
“倒也是。你们这,都有什么花式?”
“什么花式都没有,吹拉弹唱一概没有,您得理解,这些女人都是遭逢大难的,估摸着也没心情赔笑,”张大山一边引着阿四往正厅走,一边说道:“你若是想要置办一桌酒菜,让她们陪酒陪吃喝到还行,只是我们这里厨房也没有,您得赏下银子,我们去给您跑腿,到酒楼去给您端来。”
“你们这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收那么贵银子。”
“就凭这些全都是良家妇女,许多都是未出阁的好姑娘呢,您还能喝个头汤,中年美妇,青春少女,新婚良家,这院子里是应有尽有,您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只管说话就是了。”
阿四想了想,决定还是应该尝试一下,他问道:“男孩子呢?这里有没有男孩子?”
张大山稍微远离了阿四一点,干笑着说道:“那个,没想到这位小哥您口味还挺重,不过这院子里只关了女眷,没有男孩子,您想玩小相公,怕是不成的。”
“那这里有吕家的嫡系吗?”
“有的啊,不过您确定要这么玩?”
“不行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得跟您说句实话,吕家的嫡系,也就是吕留良这一脉的,多半不能活。”
“怎么讲?其他人不一样吗?”
“这哪能一样啊!”张大山解释说道:“这里其他的女眷,比如吕家的分家这些女子,这些人如果按照潜规则来,比如被发买到了青楼去,或许还能落个好。虽然不能和之前大门大户相比,但也能够吃饱穿暖,若是有些姿色又会来事的女子,或许还能搭上个富商,日子也还能过得下去。”
“这都是大人们心善啊。”
“谁说不是啊,这些女子落到青楼去了,她们自己好,上面大人的荷包也鼓起来,我们这些跑腿的也能落着点好,这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啊。”张大山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可惜吕家的嫡系,吕留良这一系的大房家的女子,就没这个好运了。”
“也是,毕竟和吕留良挨着近了,太扎眼,总要避个嫌,别的女子私下发买了,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吕留良家的亲生儿女,谁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就得按照规矩来。”
“是啊,大人也是这么说,可这都是银子啊,怪可惜的。当然了,我也是心善,觉得这些人可怜,之后要么被砍头,要么就得流放宁古塔为奴,这些人是十死无生啊,这白花花的银子,不是,这白嫩嫩的姑娘就这么没了,多可惜。这事情大家都知道,也就没人点她们的名字,您真就不忌讳这个吗?去玩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这不是晦气吗?”
“谁还能不死啊?就连始皇帝该死的时候,不也嗝屁着凉了吗,我就好这一口,你给我把吕留良家嫡亲的女人找来,我今晚要好好松快松快。”
对于这种人,张大山也理解,变态么,有什么稀奇的?有些变态就喜欢在那些犯官家属身上找快感,但这又算得了个什么呢?严格说起来我大清早期的王爷们都喜欢这种调调,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他们糟蹋起来越是快活。
“行,您出银子,您说了算,不过现在这里,吕留良嫡亲的女人有三位,一位是吕留良的老婆,高寿八十的老夫人,一位是吕留良的儿媳妇,年过二十的美少妇,还有一位则是吕留良的孙女,一个十二岁的小破孩儿,您要点哪一位?”
阿四想了想,觉得救人这种事情把,还是得通个气,当面说个明白的好,所以他眉头一皱,手一握,恶狠狠说道:“我全都要。”
“哎哟喂,您别,老夫人都八十了,真经不住您折腾了,要不就把吕留良的儿媳妇叫来陪你,您看如何?”
“还有那个小破孩,也一起叫来。”
“那,那孩子才十二岁。”
“爷就好这一口,母女一起,才够劲道!”
“行行行,您出银子,您说了算,”这么说着,张大山把阿四带进了一间偏房,说道:“那么您就先在这房里稍等,我去把人给您叫来,您要不要去酒楼叫一桌酒席来?”
“不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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