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站在湖边,清澈的水中浮着几条血红色的锦鲤。
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站在一边,笑容纯粹而美好,声音如清泉般清脆动听:“哥哥!”
“鲤儿……”云锦微微一怔,突然间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狂喜不已,猛得把小男孩抱起来:“鲤儿,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哥哥……”云鲤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哥哥会杀掉鲤儿吗?”
“不会!不会!”云锦抱着云鲤的小身子颤抖起来:“哥哥不会杀掉鲤儿的,不会的……”
云鲤突然推开云锦,小脸上一片冰寒:“可是,哥哥,我会杀掉你的,因为只有杀掉你,鲤儿才能活下去……”
云锦愣愣地看着胸口的匕首和喷涌而出的献血。
云鲤转身离去,湖面上突然泛起水雾,隐去了男孩稚嫩的背影。
“不要!不要走!鲤儿!”云锦猛然睁开眼,坐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哟,醒了?”叶清臣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过来:“做什么梦了?叫叫嚷嚷的,该不会是禽兽地喜欢上了某位姑娘,然后求而不得吧?”
“把喜欢两个字去掉才是真正的禽兽。”墨白端了一盆水进来给云锦梳洗:“你丫昨天喝了多少,一直睡到现在?”
云锦摇了摇头:“我睡了多久?”
“已经有八个时辰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叶清臣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醒酒汤递了过去。
云锦接过醒酒汤:“我知道了,对不起,昨天……”
“昨天去哪快活了?”叶清臣一脸探究的搭上了云锦的肩头。
“就是……去食味仙喝了点酒。”云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就喝多了,幸好我机智,不然你们得去失踪人口登记处找我了。”
叶清臣一脸不信:“乱说,我都听到了,你刚才就是在叫一个女子的名字!叫什么……梨儿?是不是?”
云锦老脸一红:“没有……吧?”他把鲤儿的名字叫出来了?
叶清臣拍了拍云锦:“你们城里人就是会玩,快跟兄弟说说昨天战况如何?”
云锦一时没反应过来:“战况?哦,战况不错,我昨天喝掉了十坛正宗陈酿女儿红……”
“……”叶清臣满脸朽木不可雕也的心痛:“谁问你这个啦,我是说……”
就在叶清臣要给云锦灌输少儿不宜的概念的时候,墨白一个毛巾过来扔到了叶清臣脸上:“你们乡下人话真多!这么八卦,你怎么不去找街头大妈探讨人生啊?!”
叶清臣无奈住嘴,走到一边默默给毛巾浸水。
墨白对着云锦眨了眨眸子:“放心吧,专业打掩护二十年,有僚机,放心爱!”
云锦:“……”为什么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就在云锦开口要解释一些东西的时候,门外传来沈铭杀猪般的叫声:“夫人,不好啦!”
墨白翻了个白眼,走过去将房门打开:“怎么不好了?夜凰陌上茅房没带纸么?”
“不是,不是啊!”沈铭一脸绝望:“比这个还要严重一百倍啊!主子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在墨府的茅房里上厕所了!”
墨白整张脸都扭曲了:“夜凰陌的小菊花坏掉了么?”
叶清臣蹦哒出来:“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沈铭对着叶清臣道:“虽然主子的菊花没事,但是我还是要给你一板砖……”
“……你们能说个重点么?”云锦起身,换好衣服。
“神族的人来了,好像要主子回去!”沈铭这才想起正事。
墨白一愣:“神族?云锦你听过么?”
云锦点头:“神经病一族,简称神族。”
叶清臣:“……是这么简称的么?”
沈铭生无可恋:“神族是不是神经病一族我不知道,但是墨府,一定是二百五聚集地!”
“神族到底是什么?”墨白问。
“就是南疆王朝的遗民啊!这些年,凤倾一直在清除与南疆王有血缘关系的嫡系后代,不过这帮人不过是遗民而已,不具备南疆王的血脉,所以才流传至今,已经扩大至一个巨大的部落,可以说,整个大陆现在都在神族的掌握之中!”沈铭解释道。
云锦微微点了点头:“先别说了,我们先去看看,解决了麻烦再说!”
墨白点头,让沈铭带路,一路向墨府的梨花园走去。
沈铭一边走一边说:“主子是花月镜认的义弟,而花月镜是神族地位仅次于族长和大祭司的神选之子,也是下一任神族族长的继承人,不过花月镜向来洒脱,这个职位就落到了主子头上,神族这次来,估计是请主子回去任职了!”
“神选之子?”墨白很敬业的关键时刻还不忘吐槽这个名字:“这可以,很强势,中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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