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侧步上前,一脸落寞地
婠“我没事,我们走吧!”婠婠甩了甩头发,一边擦了擦眼泪。
“来人,把他带回东厂问话!”赵鹏高喝一声,目光一凛,犀利地看着崇儒。几名锦衣卫便要上前将崇儒给拿下来。“不要抓他,是他救了我!”婠婠出声阻止。
“那些东陵党了?”赵鹏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停下来。“我不知道。被他打跑了!”婠婠摇了摇头,无精打采,语气有些闷闷的,回头哀怨地看了崇儒一眼,已经跨上了段宁牵过来地马匹,由段宁拉着缰绳,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处。
崇儒看着那远逝的芳华渐落,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无力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按照手续。阁下有必要和我们回东厂一趟,协助我们调查!”赵鹏缓步走到崇儒的身边,吁了口气道。崇儒缓缓地抬起头,淡淡地道:“随便你们怎么样?”不时,几名锦衣卫已经走上跟前,将崇儒一并带去了东厂问话。到了东厂,经过一番审讯。崇儒却是一问三不知,只略略地说了一些那些东陵党的特征,其余的都模糊地带过。赵鹏也不好再多问下去,只得将崇儒放了。离开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从宫中回来的崇煊。赵鹏等人得知崇儒是崇煊地亲弟弟,赶忙向着他赔了不是。崇儒只是笑笑不语,面上显得很是凝重。众人皆以为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却不知他是为了婠婠地事情而伤及了心肺。崇道了一声无事。便让众人散了。一边领着崇儒回了家。
小裳在云来居久等崇儒也没有消息,又见得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吩咐了店小二。说是崇儒回来地话便让他派人来高府通知一声。回了家里,厨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饭菜了,只等崇煊回来了。纤纤听到小裳没有找到崇儒,心中很是担心失落,硬是要再回客栈看一看崇儒,刚刚走到门口,崇煊已经带着崇儒回了家。
崇儒见得纤纤,也很是意外,没有想到她自己先跑过来了。一家人却是寒暄了一会,便开始吃饭了。崇儒的心情虽然有些起伏,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为了照顾纤纤的情绪,不想让她疑心,却是如往常一般。小裳看着崇儒那酸涩的表情,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几次想说些什么,可是触及崇儒那有些受伤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吃过晚饭,小裳安排着纤纤先回了房间。崇儒因为后天就要武举了,便留在后院里练功。
“依着你这样地打法,不出几招,就要被人破了你的空门。习武之人,贵在心静。你心不静,练了也是白练。不要勉强自己了,你心里有委屈,有怨恨,就全发泄出来吧!”崇煊吁了口气,上前一个虚步,已经捉住了崇儒的手腕,一边指导起来。崇儒却是默不做声,狠狠地瞪了崇一眼,左手隔开,向着崇煊劈了过来,兄弟二人却是大打出手。
“啪”地一声,两掌对交,兄弟二人却是各自往后退开了一步。崇儒咬着牙,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拳头重重地击在圆桌上,大声地啊了一下,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都留不住!为什么?大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可以留得住婠婠,我真的不想让她嫁去鞑靼!我不想失去她,真的不想!”
“婠婠的事情我无能为力,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身在皇族,就会有一定地承担的。怪只怪,我们大明已经在没落了,要靠女人的婚姻来维系国家地安宁。你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慢慢地去忘记这件事情,慢慢地忘记婠婠!”崇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轻轻地叹息一声。
“大哥,要你放弃大嫂,你能够做到吗?”崇儒抿了抿唇,反问起来。崇微微一怔,目光变得萧索起来:“放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选择的。说实话,我没有办法放弃,可是你和婠婠的情况不同,不是我所能比的。”
“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能忍受我心爱的女人去嫁给我最讨厌的鞑子,我不会让婠婠成为这一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的。后天的武举,我一定要夺冠,我要向皇上请命,带兵攻打鞑靼。”崇儒的神情变得肃穆起来,目光里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崇煊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崇儒受伤的表情,只得将话咽了回去。若皇上真的能批准去攻打鞑靼的话,又何至于落到今天和亲的地步?可是看着崇儒那坚定的神态,崇煊的心里也跟着热和起来,也许,真的会有转机也说不定。鞑靼现在内乱,如果这个时候带兵讨伐他们,内忧外患的局面,纵算鞑靼再怎么厉害,也不一定抵挡得住这样凶猛的洪流吧!皇上已经在削弱严嵩的势力,已经是一件非常振奋人心的事情了,也许崇儒的这个念想真的可以得到皇上的支持也是说不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