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哲封悲痛欲绝的自言自语着,就连走向病房那短短的距离,都显得异常困难。
人似乎轻轻一推,就会倒地不起。
时不时还扇自己两巴掌。
物倾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咬了咬牙,直接给了他爸一记手刀,人瞬间晕了过去。
今晚,就由他来照顾妈妈吧!
对于一个作息时间没有规律的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来说,物倾画无疑是个另类。
就因为其作息时间太过规律,物倾画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一夜下来,物倾画睡过去好几次。
人到了真困的时候,那种困感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人睡过去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的。
每次醒来,物倾画都负罪感满满,自责不已。
就怕自己的疏忽,另叶菲儿陷入更糟糕的处境。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没有因为谁而加快步伐。
在时钟指向六点十五分的时候。
房门被打开了。
物哲封边摸着自己的脖颈,边往里走来。
物倾画回头叫了声爸爸。
“儿子啊!昨晚上你是不是对你爸做了什么,爸这后脖颈疼的很。”
物哲封扭了扭脑袋疑惑道。
“我想爸爸应该是落枕了吧!”
物倾画很好意思的为他爸找原因道。
“可是不对啊!昨晚爸爸明明是要照顾你妈妈的,怎么可能就睡过去了。”
物哲封看着物倾画怀疑道。
“爸,你昨晚伤心过度,其实是晕过去了。”
“你爸有这么弱吗?”
“爸爸,自从妈妈生病后,你就脆弱了很多。”
物哲封走来的步伐顿了一顿,连他儿子都看出来了。
是啊!他的爱都给了妻子,自那以后自己的孩子再没有过多关注。
除了严格再无其他,他是不是伤了孩子的心了呢。
“好儿子,一夜下来累坏了吧!快去歇着,换爸爸来。”
“行。那我去餐厅拿早饭上来。”
“也好。”
物倾画先去洗漱了番,然后乘电梯来到三楼,高层专用食堂。
十分钟过去。
在物倾画踏入病室客厅的一瞬间,身形骤然一怔,眸中闪过疑惑,这么早,她怎么来了?
当听清对方和他爸爸谈话的内容后。
物倾画有一种想将手上刚打的热乎乎的早饭砸到金付那个瘪三的脸上。
“你是说夜晚时分,只要还在肉体中的灵魂都是需要休息的,我们不应该吵到她,是这样吗?”
“是啊!你刚刚说倾画大哥一晚没睡,你们以前一直是这样做的吗?”
“怎么会,以前我们也不知道菲儿身上真正病因在哪。”
物哲封脸色渐渐阴云密布。
言不敌疑惑状。
“那你们昨晚上为什么?”
“难道不是小敌建议的吗?”
“我?并没有啊!”
难道昨天夜里金付来找过他们了?
接着就听到物哲封咬牙切齿,强忍着怒意低吼了一声,“金付,你干的好事。”
“物叔叔,昨夜金大叔来过了对吗?您别生气,怪我没把话讲清楚。”
物倾画内心本就不爽,又听言不敌还为那个居心叵测的坏蛋讲话,这颗心呐是更不爽了。
明明她是被对方设计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