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到物哲封咬牙切齿,强忍着怒意低吼了一声,“金付,你干的好事。”
“物叔叔,昨夜金大叔来过了对吗?您别生气,怪我没把话讲清楚。”
物倾画内心本就不爽,又听言不敌还为那个居心叵测的坏蛋讲话,这颗心呐是更不爽了。
明明她是被对方设计来的不是吗?
旋即物倾画臭着一张脸走了进去,凝视着言不敌的后脑勺。
冷语相对,“言小姐,你怎么来了?是谁让你进来的?”
言不敌听到背后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心里没来由划过一丝淡淡的愉悦之感。
只是那语气好似不太友善啊!连称呼都变了。
言不敌带着疑惑转身,毫无疑问的看到一张冷臭冷臭的脸。
他是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了吧?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不过她能理解,熬了一晚有害而无益的夜。
若换做是她,早第一时间就奔过去把对方暴揍一顿了。
可这一切又不是她故意的,谁能想到金付会连夜过来乱下指令,她明明说的很明白了的。
言不敌有些委屈的瞪着物倾画,明明都快奔三的人了,居然这么小气。
哼,看在对方母亲还躺在床上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言不敌是不计较了,一旁的物哲封听不下去了。
就见物哲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肃穆张脸,瞪着物倾画,威严厉色道:
“臭小子,言姑娘就是那个为你妈妈看病的姑娘,你这是什么态度,快给老子过来道歉。”
其实,话语落下后看到言不敌委屈又带着倔强的小脸,物倾画就已经后悔了。
他虽然生气她为金付那瘪三讲话,但她这么早早的赶来却是真心为了他们。
只是她的脸为何比之前白了些?
以前是白里透红的健康白,可今天,很像一种病态的白,她生病了么?
旋即面容缓和下来,听话的道歉道:
“抱歉,刚刚没控制好情绪,让你见笑了,这么早过来,可用过餐了?”
言不敌也不是个爱记仇的人,既然人家都低头认错了,那她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旋即大手一摆,很有大家风范的样子,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
物哲封一旁低笑出声,“小不敌,你们真的早就认识了?”
昨晚听物倾画和金付的对话,物哲封以为是诓金付的呢。
“是的,物叔叔,我和倾画大哥认识有些日子了。”
只是你儿子脾气不太好,和物叔叔你差远了,言不敌半说半腹诽道。
“也就一礼拜多一点,”物倾画一旁拆台,“爸爸,早点再不吃就要凉了。”
“好,那你招待小不敌。”
说完,物哲封带着早餐去到了外间。
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两边嘴角扬的高高的,显得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