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治过后,如环的后背有轻微骨伤,内里也有一些损伤,需要卧床调养,开了几副药又扎了几针,如环方才醒来,听见自己要卧床一两个月,立刻就要起来。
“姑娘,我没事,你看我这就能起来。”
“能起来也不用你起来。”谢如清把她摁回去,“不听话我可把你送去庄子里修养了啊。”
送去庄子更不行了,如环立刻老实了,“那,那半个月行吗,两个月太长了,我……”
谢如清无奈,“让你歇着你就歇着,家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丫头,不是还有刘嬷嬷么,万一你将来成了个驼背,还整日咳咳咳肺劳,那我更不能用你干活了。”
如环被彻底吓坏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后遗症,她在不甘心也不敢不听话了,老老实实让干嘛干嘛。
“让方公子见笑了。”谢如清跟方彦平道谢,“多谢方公子搭救。”
方彦平对谢如清有些矛盾,从第一次见她就觉她身上有熟悉感,就好像以前姐姐在家里时感觉一样,所以对她天然有几分亲近感。还想着以后领她回家里叫母亲也见见,可谁知她后来居然嫁进了祁阳王府,他曾经发过誓,永不与祁阳王府人往来,可是……
“侯夫人严重了,”到底言语间是多了几分客套,“不知那油车是何故?”
因为如环受伤,谢如清没来得及细想这事,这会儿想想疑点重重,撞车撞得也太巧了,如果不是她实在倒霉,那就极有可能是有人安排的。
“兴许就是碰巧吧,”谢如清没有多言,“还牵累了方公子方夫人,还请方公子代我向你母亲致歉,改日……若又机会,我再当面向方夫人致歉。”
方彦平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反复想着,若她不是齐家夫人就好了。“夫人严重,若今日这事闹上公堂,夫人尽管找我,我与你为证。”
倒是不糊涂,能看明白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撞车事件,谢如清点头,“多谢。”
没多一会儿,齐大叫来接人?的马车就到了,谢如清告别了方彦平,回了侯府。
回家时天将黑,听闻她在街上出事,余氏老早就派小柳在门口等着。一下车,小柳就迎上前,“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如清道,“叫几个丫头来扶着如环,她被马踢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
此时齐晏之书房里,齐大正跟其汇报今日之事,“公子,那车夫我派人查了,没有什么背景,就是一个普通的拉油夫,我逼问他是不是受人指使,他死活不认,口倒是挺紧。”
齐晏之自从听闻谢如清险些被撞,眉头就一直拧着,一开口,嘴里是少有的森凉,“不开口没事,派人跟着他。”
“是,公子。”
“公子,”青山在门外道,“夫人回来了,这会儿在王妃处,只有如环回来了。”
“齐大,”齐晏之转而问齐大,“你说今日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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