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正言顺的儿子,可是他为胡家付出了很多啊!月琴姐这一回来,伯父伯母肯定会把宅子给她的!”
“那你告诉我们说她红杏出墙,是否确有其事?”啸海对常娇兰当天的话产生了怀疑,
“有的!有的!”常娇兰急着辩白,“姐夫……哦,就是江海关的那个丁课长续弦之后,月琴姐因为没有扶正一直郁郁寡欢。我们夫妻俩为了哄她开心,就把我远房表哥介绍给她。没想到,月琴姐和我表哥却成了情人关系……”
啸海心下冷笑。没想到?这对夫妻恐怕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吧!
常娇兰似乎看出啸海表情里的不屑,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我丈夫的主意,他也是为了哄月琴姐开心!侬也晓得,我丈夫得竭尽全力讨好他们三口人,才能保证伯伯把生意交给他搭理。”
啸海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直视她,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又说是你表哥杀了胡月琴?”
常娇兰被啸海突然变脸吓得瑟瑟发抖,“我也不知道月琴姐是不是我表哥杀的……”
“那你就敢胡说?!”啸海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冰冷刺骨。
常娇兰生怕惹火了他,自己还要在这里蹲着,赶忙转移“战火”,“这事都怨我表哥!他的心太大了!他听说丁课长死了以后,竟然要和月琴姐结婚,拿回胡氏商行!那我丈夫就白白辛苦了吗?”
啸海听完这话,并没有同情她,“于是你就诬陷你自己的表哥杀了人?”
常娇兰顾不得鞭子再抽过来,又一次抓住啸海的衣袖,“我不是诬陷,我真的看见他了!我没有看见他杀人,但是我看见他从我们老宅里出来!”
啸海抽出衣袖,“你那天回到胡家老宅做什么?”
“我……”常娇兰犹豫着不敢说出来。
“我劝你说实话,说了实话,我还能帮;你要是不说,你只能在这了!”啸海再次重复自己的条件。
常娇兰急了,“我不要!我不要在这儿!我那天回胡家老宅是为了是为了找月琴姐摊牌的!”
“摊牌?摊什么牌?”
“我要她放弃胡氏商行,放弃胡家老宅!不然的话,我就把她和我表哥苟且的事情说出去!”常娇兰咬牙切齿。
“丁鑫礼活着的时候,你不说;这时候你反倒要说出去?”啸海不解,这种花边新闻,除了当事人,恐怕没人关注吧?
“丁课长活着的时候,有人养她,她是不会来争家产;现在她的丈夫死了,她一定会回到胡家!”常娇兰把自己夫妻俩的计划和盘托出,“如果这件丑闻宣扬开了,以伯伯爱面子的性格,一定会把月琴姐赶出家门的!我们就没有白白辛苦!”
啸海大致听明白了。就是寡居的姑姐引起了这对夫妻的警觉,生怕到手的肥肉没有了,所以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姑姐,拿到胡家家产。
他端起手臂,“你说看到了你表哥从胡家出来,我怎么相信你?”
常娇兰急了,“我一个女人怎么有力气杀死人?一定是我表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