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炀以前那可是个美少年,公子哥,精神帅气,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都是百分之五十,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全都是待嫁的小女子。而如今呢?已经被刘峰折腾的没了人样,虽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是蓬乱的头发,毫无血色的面孔,让昔日的美少年连沿街乞讨的乞丐都不如,黝黑的眼眶凹陷到了一个诡异的程度,再加上那苍白的面孔,仿佛是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僵尸,让刘峰唏嘘不已。
“傅兄,最近过的可好啊?”说完这话,连刘峰都觉得自己不是个玩意,损人也不带这么损的。
傅炀目光呆滞的看着刘峰,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来:“杀了我吧。”
刘峰轻笑一声:“不及,傅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大哥傅远已经带兵来救你了。”
果然,听到这话傅炀那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亮光,可是却稍纵即逝一闪而过,痛苦的摇摇头:“杀了我,快杀了我!”傅炀已经绝望了,就算是傅远来救他,他也没有活着的念头了,因为他知道,傅远能不能攻破北地郡城门另当别论,就算攻破城门,刘峰也会在傅远救下自己的前一刻杀掉自己。
“哎~傅兄,你为何一心求死啊?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至少不会让你死在傅远前面。让你与傅远路上有个伴,也不枉我们之间有过交情。”说罢刘峰挥挥手示意田征把傅炀带下去,现在的傅炀已经根本没法沟通,完全处在正常人与神经病患者之间。
人是一个奇妙的动物,地球任何地方都有人类的足迹,可是人类却无法在黑暗潮湿限制自由的环境中生存。就算再健康的人被关在狭小的牢房之中,忍受着阴暗潮湿,不需多久便可患上重病,随之离开人世。所以人类追求光明,用光明来驱逐自己的天敌,黑暗。
此时傅远大军已经兵临安定郡城下,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派出一骑去城下叫骂:“速速扔下武器,打开城门,可留尔等个全尸,如若不然,定……”骑兵还没骂完,便被一直利箭穿喉跌落马下。
“哈哈哈,喂!你就是傅远吧?敢不敢上前说话?”城墙之上,陈到手握不断颤抖的弓箭,扯着嗓子大喊。经过这么长时间,梁功三兄弟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除了阴雨天伤口会有些瘙痒和轻微的疼痛感外,已无大碍。
傅远自然不会听话上前,他可是这支军队的核心,若是意气用事上前说话,下场定会与先前的那个骑兵一样,被一剑穿喉。既然对方毫无投降的意思,傅远也不再废话,直接下令攻城。大军除了骑兵外全都乌泱乌泱的涌了上去,真如蚂蚁过境。
见对方开始攻城了,许嵩四人调兵遣将,各司其职,带着兵甲射箭的射箭,扔石头的扔石头,忙的不亦乐乎。除了那些倒霉蛋被流箭射中外,几乎没什么死伤。一根箭矢从铁九的脸颊旁边擦过,扎进城门楼子上,余力不减,箭身不断的晃动。铁九鬼叫了一声:“好家伙!差点被这厮给要了命,许嵩,梁功,兄弟们,你们可小心着点,城下那般小喽啰准头可是不赖。”
大量的步兵抬着云梯凑到城墙下,还未将云梯架起便被雨点般的石头砸中,或是砸断云梯,或是砸死兵甲。城墙下仿佛成了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让傅远军死伤惨重。傅远仅有的四百重步兵举着巨盾掩护冲车向城门靠近,还未到城门处,巨盾上便扎满了箭矢,好像是个移动的巨大刺猬。除了那些从缝隙之中钻进来的箭矢外,重步兵几乎可以无视箭矢的攻击,可是到了城门处时就完全不一样了,这里没有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重达百斤的巨石从城门上自由落体,本身的重量加上下降加速,每一块石头都能将刺猬甲克砸开一个坑洞,后补人员来忙举盾填补坑洞,这边堵上了,另一边又被巨石砸开,完全成了活靶子。好不容易靠近了城门,冲车在躲藏在盾牌里步兵努力之下一下一下的轰击在城门上,巨大的城门不断往下飘着尘土,颤抖着巨大的身躯,可是却坚强着不愿倒下。城门外的冲车不断轰击,而城门内却聚集着一百多人,每五个人举着一根大木桩,二十根木桩全都立在门后,支撑着大门。木桩每轰击一下都会将支撑大门的兵甲震飞出去,被震飞出去的兵甲连忙爬起来再次按住木桩,就这样一来一回的与冲着僵持着。渐渐的冲车的撞击频率越来越小,门内的兵甲只需要制成住门就行了,而门外的傅远军则无时无刻的遭受着巨石的打击,死伤惨重。
“主公,快!快下令撤退,这安定郡城中何止千人,光是城墙之上游走的就不止一千!看来刘峰早有防备,不能再攻下去了。”司徒空急的大叫,看着城外慢慢堆积起来的尸体心痛不已。若是这些尸体敌我参半,司徒空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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