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符篆与神的权柄

   “如今长夜将至，大齐王朝将会面临更加强大、更加可怕的鬼怪。尤其是没有修为的普通民众们，他们的生命安危将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正当顾旭思考着“没有令牌该怎么在这饭堂里吃饭”的时候，一个身材瘦高、头发稀疏、仿佛竹竿一样的中年男子忽然来到了他的身边。

    时间飞速流逝。

    饭堂里的人群渐渐稀疏。

    长期以来，他们都对此深感苦恼。

    “那如果我用这个碗砸破了一个人的脑袋，那它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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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

    顾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顾旭转过头，一眼便认出他是龙门书院的教习杜远。

    同时他还从杜远口中了解到，龙门书院两位擅长符道的教习——杜远和傅韬，最近都在研究的过程中遇到了瓶颈，迟迟都找不到突破的方法。

    “指教可不敢当，”他谦虚一笑，回应道，“杜先生是闻名洛京城的符道大师，而我只是个初涉符道不久的晚辈，可不一定能帮得上忙埃”

    沈丘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在他的眼神中，透出了“重在参与”、“尽力就好”的想法。

    此刻他们的神情各不相同。

    “真快１教习傅韬看了她一眼，不禁喃喃道。

    画符的同时，她眼中波动的情绪也渐渐收敛，目光重新变得淡定、锐利、专注，仿佛整个人都投入到了符的世界里。

    于是他便径直离开饭堂，没再打扰对方。

    可顾旭却能在这短短几个月里，在符篆之术上达到其他人数年、甚至数十年都不可能达到的境界。

    “会不会是神仙权柄的象征，或是连接在祂们本体与信众之间的纽带？

    他依旧定定坐在桌旁，出神地嗅着“百味茶”的芳香，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杜远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然而，正是因为自由度很高，所以符师们都犹豫不决。

    然而或许是因为他今日势头正盛。

    …………

    如果说，第二个环节的考核太过刁钻、太过超出常规，需要他们绞尽脑汁，穷尽毕生所学的符道知识，解决一个与符道、与修行、与战斗都关系不大的问题。

    …………

    顾旭见他眉头紧锁，便继续说道：“其实，‘顾旭’这个名字，也是刻在我灵魂上的一道符。它赋予了我这个世界上的身份和存在的意义，也使得别人有了认识我的途径。”

    他感觉自己已经离答案很近了。

    几乎每一年里，他都能琢磨出不止一种符篆的改进方案，或是提出新的符道理论。

    直到今天，当他们听到国师对顾旭第一环节的答卷的评价后，他们仿佛在无垠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微光。

    众人虽然不知道赵欣然画的是什么符篆，但却能从这炽烈的光芒中感觉到符纸上蕴含的可怕威力。

    他的前额一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可他却浑然不觉。

    顾旭认真地听完了杜远的叙述。

    但是，所有人都对杜教习的钻研精神给予了高度评价。

    “……” 　　 　　当然，顾旭并没有把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说出口，而是低下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面条。

    “这些符篆又具备怎样的特殊属性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由淅淅沥沥的雨帘，变成了决堤的洪水，怒吼着从万丈高空中坠落。

    大约一刻钟后，赵欣然开始动笔。

    傅韬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若要让他放下身段向顾旭这样的晚辈请教问题，无疑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没错，”顾旭淡淡道，“那如果我能顺利得到这个头衔，我身上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她面前的符纸顿时迸发出璀璨的金光，令在场所有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杜远终于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认真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然后朝着“思齐堂”所在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愧是洛京权贵子弟们的学府，这饭堂里的菜品看上去简直比外头的酒楼还要丰盛些，”顾旭嗅着各种菜肴混杂在一起的香味儿，不禁在心头默默感慨道，“等过几天时小寒来这里进修后，面对这些美食，肯定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于是顾旭意外地白嫖到了一顿饭。

    【灌肠】明朝美食。《故都食物百咏》提到煎灌肠说：“猪肠红粉一时煎，辣蒜咸盐说美鲜。已腐油腥同腊味，屠门大嚼亦堪怜。”老北京街头常有挑担小贩售卖。有记载：“粉灌猪肠要炸焦，铲铛筷碟一肩挑，特殊风味儿童买，穿过斜阳巷几条。

    然后他指着自己面前装着牛肉面的瓷碗，向杜远提问道：“杜先生，这是什么？”

    来自时小寒的美食小科普：

    待到钟声响起的时候，大齐国师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随后，赵欣然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符纸，看也不看一眼，便大步流星地朝屋外走去，将其交到正在亭子里喝茶的国师手中。

    也正是这样的性格，使得杜远在看到突破瓶颈的希望时，果断地找上顾旭，并毫无架子地向这个仅有十八岁的年轻人请教问题。

    “能否脱离书本，画出自己独有的符篆，是区分普通符师与符道大师之间的标准，”只听见国师开口说道，“所以，在这第三个环节里，我们会考察你们对符篆进行‘革新’的能力。

    杜远深吸一口气。

    而当顾旭按照对应的价格把几个铜板递给他的时候，杜远却立即收回了手，死活都不肯收下这些钱，嘴上反复说着“知识无价”。

    随着雨越下越大，窗外的世界变得愈发昏暗，也把灯火通明的“思齐堂”衬托得仿佛一个独立的空间。

    与此同时，四名候选人重新回到了“思齐堂”的书桌旁边。

    “顾……顾大人，我最近在符篆之术上有些疑惑，不知您是否愿意指教一二，”中年男子礼貌地开口说道，“这饭堂的令牌，您可以先借我的用。”

    “为了书院教习的头衔？”

    他早就从别人口中了解到，顾旭从接触符道至今，只过去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虎皮肉】又名跑油肉，浙江菜，传说为董小宛所创。皮有皱纹，肥而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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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