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莫急,多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追击,看师兄的。”贾智掐诀一引,低喝一声:“疾!”一个暗红色的铜铃,从夜色中诡辩闪出,悬在半空中一颤一颤,脆鸣声声,循着高恩华逃走方向,飘忽着追了下去。
“追魂铃?”卢刚道:“若非师尊这件宝贝,还真追不上这只老鼠精。”
“这只小老鼠如今凭借城中房舍,街坊来阻挡咱俩追击,慢慢追到天亮,或引来城中巡城守军注意,小老鼠自然必向城外逃......”贾智嘴中说着,脚下却一分也不曾放松,一付志在必得的气势。
天地宗两名长老追的一肚皮火气,两盏茶后,三人一前二后、倏忽间又围着城中转了三圈。
高恩华一路跑的两脚冒烟,头上见汗,心中暗怨;贫道一不欠债恨,二无夺妻仇,从城南追到城北,又从城北追到城南、、度刚稍放缓,一枚暗红色的铜铃,从夜色中一闪而出,在闪半中脆鸣一声,为身后两名追兵指示了方向。
“师兄,师兄注意。”卢刚祭出巨剑,指着前方高恩华兴奋的大叫:“老鼠精慢下来了,准备杀。”
高恩华忽地停步,碧云剑在黑暗中一闪,剑指天地宗两位长老,喝道:“两位道友苦苦追逐,让贫道佩服。”
“老夫更佩服你,若非倚仗追魂铃,我与师兄还真追不上你。”
“你俩为何而追?”
“你为何而逃?”
“哒、哒、、一阵轻微脚步响声,数条人影悄然出现在两名老年修士身后。
高恩华心中苦涩,面对两名修士已无胜算,对方又增援兵,只能脚底抹油,继续跑、跑、跑,正准备施展土崩闪遁形,忽听卢刚一声断喝。
“站住、来者是敌是友?”
“谁和你是友?你俩混蛋惊了老夫好梦,不想死的快滚!”一个戏谑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高恩华一愣,听声音似曾耳熟,只是一时又想不起对方是谁,只听来人又喝道:“滚,两条桓氏的癞皮狗、、”
贾智和卢刚两人师门天地宗在修真界也大有声名,素向来受人崇敬,连桓氏一族中人也客客气气,一听对方破口大喊,立刻气的一肚子杀意,直接催剑劈去。
“杀!”两柄巨剑凌空祭起,剑芒在夜色中冷冷一闪,一股慑人杀气,比冬夜中的天气还冷数分,剑威赫赫,“轰”的两声巨响中,两柄巨剑被对方格了回来。
“俩位想有面子的滚,一定要灰溜溜的滚?”
“有面子的滚、和灰溜溜的滚,两者有何不同?”卢刚一时没想通,开口询问。
“蠢货,有面子的滚是用腿走,灰溜溜的滚是要满地爬、、”来人中,忽地跳出两条身影,手臂一挥,两团剑芒在黑暗中闪烁,直指天地宗二老,喝问:“想有面子的滚,还是灰溜溜的滚?”
“师弟,我选他们滚!”贾智一声厉喝,手中巨剑“呼”的剑芒暴涨,向来人斩去,卢刚挥剑斩向另外一条人影,对方径直挥剑接下,双方剑来剑往,铿锵有声,斗得甚急。
高恩华趁机手驻碧云剑,狠狠换了两口长气,灵力流转,将疲惫的身体恢复,一看场中激斗双方,不禁迷惑,后来的这批人到底是谁?如今好似不危险,正好可以看看双方比剑,看看天地宗道法的长短。
天地宗剑法注意“重、拙、稳”之意,一剑就是一剑,巨剑当空一斩,好似巨神挥舞巨戈一斩,黑暗中剑芒呼啸,挟杂风雷之声,贾智和卢刚更是一边催剑狂劈,一边大呼小叫,企图引来城中援军。
黑暗中对方两名修士出剑坚韧轻巧,招式连绵圆润,不慌不忙的将贾智和卢刚的攻击一一破解,两人双剑相互救援,滴水不露,偶尔出剑一击,顿如雷霆一怒般凌厉,似天外流星般奇幻,逼的贾智和卢刚心生寒意。
“轰、、轰、、”双方两剑轰然连续相击,火花飞溅,高恩华从双方一攻一击之中,慢慢悟出不少防守攻击之道。
一盏茶后,天地宗二老汗透中衣,追高恩华时,双方围着益州城来回来跑上小十圈,灵力消耗过大,黑暗中对面修士双剑配合默契,比自己一师同门尚胜几分,从剑意中看,对方显然只在斗剑,未动杀机。
关健的是,对方尚有七八人和高恩华未参与打斗,自己一方的援兵桓少一直未率人出现,贾智拿定主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撤!
“一群鼠辈,可敢留下姓名门派?”
“鼠辈留名有何用处?”对面修士不急不燥,一声断喝:“还不自己滚?”
卢刚心头火起,举剑便欲再斗,贾智叫道:“师弟走,此仇日后再报。”扯起卢刚,风一般向黑暗中遁去。
对方来的一群人也不追,任由天地宗二老逃走,黑暗中一时静了下来,高恩华感觉对方是友非敌,但也仍然暗自戒备。
“高道友,你站一边琢磨半天,一定在猜测我等是谁,如今猜出来没有?”斗剑的两名修士走上两步,呵呵一笑:“老夫便提示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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