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一下,咱们第一次相见时,是在一个大茶壶中煮混饨,桓少那讨厌的小子也在。”
“无为地宫,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高恩华顿时醒悟过来,低声道:“两位长老何时驾临益州?”
“呵呵。”传功长老笑道:“桓氏派人请老夫来的,原本在彭城呆的好好的,本教益州郑祭酒忽然遣人来书,说益州城中出现修真异宝青玉戒和玄雷鞭,小师君便让两个老头子跑来益州看看真假。”
“郑祭酒一定是苦派中人,他多半是现凌风道观的秘密,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今夜现小道遇到追击,才通知二位长老出手。”
“正是如此。”传功老长嘿嘿一笑,戏谑道:“今夜得人禀报,高道友在城中夤夜跑步,老夫便也想来凑个热闹,可惜年纪大了些,追了数圈鞋都跑掉了,却一直没有追上高道友的步子......”
“传功长老见笑。”高恩华面上一热,忽然想起卫氏双姝,道:“坏了,两位长老可曾现云渺宫两位女道友?”
“上次无为地宫中捞出来的旱鸭子嘛?没见着,她们怎么了?”
“正是她姐妹俩,今晚一起夜探凌风道观,遇敌后分开走的,如今不知她俩安危如何?”
高恩华极想向传功长老求援,但转念一想,天师道与云渺宫为夺益州各种供奉,已隐隐在暗中对抗,若冒然向天师道中人援救,等于把云渺宫比了下去,千机夫人多半不喜,何况双姝已逃走多时,如今也下落不明。
“高道友,要不你带路,咱一起去城去找一找?”传功长老心胸坦荡,倒没想那么多利害关系。
高恩华犹豫道:“只是不知卫氏两位道友的去向,从时辰上算,以她们姐妹的道法,想来早已回到云渺宫。”
“高道长,两位长老。”黑暗中,一个人影站了出来,道:“沿着青城山方向找一找吧,据本祭酒所知,桓少这次带到益州的人手,除了天地宗数名好手,还有其它宗派十余名好手,以天地宗二名长老的道法来看,其余修士道也不会差了太多......”
“这位是?”
“老夫天师道祭酒郑方,见过高道友,据监视凌风道观的手下来报,桓少曾掳了不少来益州寻宝的女修进道观,道观中常有女子凄惨叫声,在静夜时传出。”
高道友心乱如麻,司马雪下落不明,如果卫氏双姝再有闪失,顿时不理任何顾忌,道:“沿路找一找也好,若卫氏姐妹有个闪失,实在不好和千机宫主交待。”
“走。”郑方一马当先,向云渺宫方向奔去,高恩华心中一动,郑方心胸和传功长老一般直率无私,倒不似自己想的那般心计深沉。
一行人离开后,又过了半盏茶,一伙巡城官兵从黑暗中拐出,有人低声道:“头儿,这伙儿在宵禁时聚众斗殴,为何不把他们抓起来?”
“闭嘴。”巡城使一声低喝:“也不瞧瞧你的本事,人家这些人全是能高来低去的半仙之人,你来抓人还是来送死的,接着巡城去,方才的一切没生过,大伙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头儿。”一行人整编成队,慢慢向城北走去。
和高恩华在凌风道观处分开后,卫氏姐妹一路沿着熟悉的古道向云渺宫急奔,身后不远处,桓少带领五名修士一路急追。
“乡下贱婢别跑,在建康时本少说过,定当挑了云渺宫,眼下怕了吗?”
“浪荡子、、”卫子姬刚想接嘴,却被卫子姬扯住一把猛跑。
“乡下贱婢,本少在凌风观中备有藤鞭、铁链等物件,今晚便让你们尝尝滋味,保你俩乐的度仙欲死......”
“乡下贱婢、、”
在黑暗中,于古道间奔跑,卫氏姐妹路熟,自幼又走惯了山路,桓少等没半追上的希望,但桓少一张破嘴胜过几成道法,在后面一直喋喋不休的罗嗦,激得卫子姬心烦气燥,纤掌一挥,祭起如意蝴蝶刃,向背后掷去。
“呜、呜、、”如意蝴蝶刃急掠如飞,呼啸着斩近,桓少嘴虽狂,心中确早有防备,一挥手、一道青茫茫的太极图案璀璨飞出,“噗”的一声,将如意蝴蝶刃格了回去。
卫子姬想驻足拼斗,卫子怡喝道:“师姐不斗,快走!”喝完扯起卫子姬又没入黑暗中,身后只听桓少猥琐声音远远传来。
“乡下贱婢,本少最喜欢折磨沷辣女子,你俩最对本少口味,将你俩高高吊起来,拿鞭子狠抽,啪、啪、啪、啊、啊、啊......”
“师妹,这姓桓的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咋就会啪啪啪,啊啊啊的?”
“这叫扰敌之计,别理他。”
桓少一边追赶,一边进入消散亢奋状态:“小皮鞭,藤鞭,铁鞭挥起来,啪、啪、啪、啊、啊、啊......”
黑暗中,山林空旷,桓少淫语浪词越来越不堪,如夜枭乱嗥,卫子姬心头火冒三丈,驻足骂道:
“呸!下流胚过来,看姐不打出你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