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了这不是。
怒瞪了站得远远的陈清一眼,宋菲深呼一口气,挤出一个笑说道:“爹,时间不早了,您还是赶紧走吧,昂。”
“好好好,爹这就走了,”宋铭礼边说着边上了马车,“女孩子就是脸皮薄,当年我和你娘……”
“爹,都说了没有!”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嘛,大街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和慕王一同出游,夜不归宿您都不介意,怎么这点子小事你又介意上了?
懒得再和宋铭礼废话,宋菲一把把他推进马车,吩咐一旁小厮:“丁酉,赶紧的,带老爷办事去!”
“是。”
眼见着宋老爷的马车跑远了,宋菲这才回过头准备上马车。
“哎,”宋菲这才想起来马车上的标志,“陈清,把你的剑借我用用。”
好端端的要剑是要做什么?
陈清虽然满脸迟疑还是拔剑递了过去。
宋菲拿剑使劲撬了几下,却没能把慕王府的标志撬动分毫。
“小姐,你是想把慕王府的标志取下来吗?”
宋菲斜眼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废话,不然,我,干嘛费,这么大劲。”
慕王府的标志实在太打眼了。
现在天已经亮了,不多时就会有人走动。
而这里到宋府还有相当一段路程,要是不去了这个标志,那就相当于坐着慕王府的马车招摇过市。
她可不想。
蝶衣的蛊毒不过才好。
边境那股势力还不知道如何了,你要她如何能安心打着慕王的名号四处走动?
“小姐,你怎么又要卸掉慕王府的标志。”一旁蝶衣问出了陈清所想。
宋菲卸了半天,慕王府的标志却仿佛是烙上去了一样纹丝不动。
一把扔掉手里的剑,宋菲坐在马车上疑惑问道:“什么叫‘又’我之前有说过要卸掉这块东西吗?”
难道她断片了?
“那倒没有。”
还不等宋菲松一口气,蝶衣又接着说道:“只是,这慕王府的标志是您夜里死活要从慕王的床上摘下来的……”
“什么?”
宋菲一惊险些从马车上掉下来。
“奴婢说,这是从慕王床头的那块木板上摘下来的。”
宋菲瞪大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我要的?”
“是。”
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
宋菲脑补一下当时的情形,一个大家闺秀不仅睡在别的男人的床上,而且还抱着一块床板死活不撒手。
宋菲捂脸。
完了完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咳咳,”宋菲轻咳几声掩饰尴尬,“昨夜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这,奴婢前半夜还昏睡着,至于船舱发生了什么,实在不知。”
听了她这话,宋菲心里更忐忑了,不过她还是强撑自我安慰着说道:“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小姐?”
听到陈清的声音,宋菲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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