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船舱上发生的事情,属下倒是略有耳闻。”
略有耳闻?
宋菲愣住了片刻,立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属下的意思是属下知晓一些。”
“不,不,不是说这个,”宋菲咬着嘴唇问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船舱上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已经传开了?”
难道陈清没被绕晕,他一脸严肃地点点头说道:“传开倒是不至于,属下能知道这事也是燕生告诉我的。想必也不会有很多人知道。”
“你不了解他,他既然能告诉你,就能告诉别人,”宋菲想到那个效果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千万别叫姑奶奶见到他,否则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看着宋菲一脸的怒容,陈清突然觉得灵光一闪而过。
对不住了,燕生兄弟。
他试探地说道:“要说燕生也是的,属下原本并不知情,但是他送走了一个江湖郎中以后,回来偏要和哥几个赌一把,赌输了赖账不说,还拿您这事当趣事说给我们听。”
“什么!”
宋菲一听双眼蹭蹭蹭地冒火:“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拿我打趣!”
陈清见机赶紧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宋菲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使劲踢了踢马车车轴问道:“你刚才还说什么?”
“还说了什么,”陈清赶紧回忆,“您指的是赌博这事?”
“对,就是这个,”宋菲两眼冒火说道,“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赌博这种恶习。蝶舞这丫头看人的眼光就是不能与我相比。”
“呃,小姐说的是。”
“是什么是,你不是也一样?”
“属下不敢,军中这些年,属下可从未参与过这样的事情。”
“胡说,你方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也参与了!”
“小姐,这你可就冤枉我了,”陈清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遣词造句的方法,方才若是让小姐误会了,那是我的不是。”
“今日先不算你的帐,”宋菲冷哼了一声说道,“等我把燕生的账算清楚了,再来算你的帐!”
自己这张笨嘴,又把小姐给惹恼了。
宋菲突然又开口问道:“燕生现在应该在哪?”
“燕生他若是送了蝶舞姑娘回府,此刻就应该随着王爷四处探查去了……”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找不到他了?”
阳光渐渐倾洒下来,照在宋菲腰间别着的银制令牌上,晃得陈清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王爷的令牌!
听燕生那样说宋大小姐同王爷如何如何好,他只当是燕生是夸张惯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块令牌的重要,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王爷既然能把这令牌送给宋菲,就说明她是足够得王爷信任的。
小姐同王爷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小姐问的这么简单的燕生在哪这种问题,说出来也不碍事吧。
肯定不碍事了!陈清心中肯定道。
经此一事,他更觉得小姐和慕王殿下之间有一腿。
何况,蝶衣可是她的丫鬟。
他又怎么会自寻死路。
陈清心中只迟疑了一瞬间,面上果断说道:“倒也不是,属下知道如何能联络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