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反而调侃起了陈益石。
当陈益石看到刘坤注意到了那风衣时,他的脸上,突然像是有个虫子在爬一样,很不自然地看着刘坤说:“是……是朋友的衣服,别在意。”
刘坤抬起头。
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陈益石
如果陈益石明明白白说那是他自己的衣服,刘坤根本不会多想什么。
可是巧了,刘坤虽没别的本事,这种推诿却听得多了,凡是说这些话的,一定有什么内情,更何况是向来直接的陈益石。
刘坤扭过头,道:“你把风衣给我看看。”
那勤务兵有点不明所以,正要把衣服给我,陈益石推托道:“算了,一件衣服有什么好看。”
越这样说,刘坤心头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抢在陈益石前面一把抓住那风衣,抖开了,却没什么异常,普普通通地一件风衣,只是厚得多。
和平常不同的是,那是用拉链的,下摆里做了两个裤管,要是有人穿这衣服,从肩到脚象是套在一个口袋里一样。
刘坤有点出神,陈益石一把从刘坤手中抢过风衣,道:“你真有点疑神疑鬼了,一件风衣有什么好看?好了,喝酒吧。”
突然,刘坤脑中像有闪电闪过。
那风衣绝不是普通的风衣,是件改装过的防化衣!
之前刘坤在网上看到过军方研制的风衣型防化服。
刚才,陈益石说的话表明他知道局长已经死了,但刘坤还没向他提起过!
刘坤看着陈益石,喃喃地道:“是你……是你!”
陈益石躲闪着刘坤的目光,道:“你喝醉了吧?没事吧?怎么了?”
刘坤一下抓住陈益石的衣领,叫道:“是你!是你杀了局长!就是你!我没有看错!”
那勤务兵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地看着陈益石。
陈益石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向勤务兵挥挥手道:“没你的事,走吧。”
那勤务兵一出门,陈益石挣开刘坤的手,刘坤哪里是陈益石的对手,陈益石关上门,坐了下来,在刘坤的酒杯里重又倒满了道:“喝一杯吧。”
刘坤端起来一饮而尽,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局长?”
陈益石垂下头,重又抬起头时,眼里闪烁着泪光:“那是任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为什么?”
刘坤一个耳光抽在陈益石脸上,猝不及防的,陈益石的半边脸出现了五个指印,可他像没有感觉似地,只是慢慢地道:“这是军政双方的领导决定的。”
“胡说!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狗屁决定?”
“因为……”陈益石又倒了杯酒,像下了个重大的决心,“因为他反对实施净化方案。”
“什么?”
尽管刘坤不知他说的那个净化方案是什么,可是却隐隐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刚才那些哭喊声,也许不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