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一旁的谢夫人和阮玉娇都忍不住露出了无语的神情,可宋惜月却巍然不动。
“夫君忘了吗?你上次与白姨娘欢好致其见红后,我就送去给她补身子了。”
说完,她又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刚刚意识到的表情:“那日夫君请了大夫就去顾家领罚了,应当是不知道……”
听了这话,顾浔渊面上有些挂不住:“那……那还有别的吗?我记得还有秘制的益母草丸,这也是于女子有益的!”
宋惜月垂眸:“那次夫君请的大夫擅外科不擅妇科,我都一并拿去给白姨娘用了。”
顾浔渊只觉得宋惜月不给面子,当即怒道:“那就把你那根五十年老山参拿出来!”
他说完,也不管宋惜月是什么反应,扭头看向谢夫人与阮玉娇,道:“阿月平时不是这般小气之人,婶母,大嫂,你们千万别误会她。”
听了这话,顾老夫人也立刻道:“对对对,宋惜月平日里虽然嚣张跋扈一些,但却也真的不是小气之人,她嫁妆多,我们给得起赔偿!”
说着,顾老夫人也瞪了宋惜月一眼:“死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老山参拿过来给你大嫂赔罪?”
阮玉娇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谢夫人冷冷地看着顾浔渊祖孙俩,沉声道:“原来你们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顾浔渊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宋惜月。
见他如此,谢夫人冷哼一声:“玉娇,你告诉他们!”
阮玉娇早就忍不住了,当即道:“顾浔渊,你听好了,你父亲给我公爹和夫君泼泔水那日,若非阿月送了一支五十年老山参上门,你父亲早就下大狱了!”
“我公爹是朝廷二品大员,我夫君也有功名在身,你爹那日的所作所为,往好了说都是侮辱朝廷命官,你知道平民辱官是什么罪名吗?”
顾浔渊闻言,下意识看向躲在顾老夫人身后的顾定竹。
顾老夫人见状,连忙把他往自己的身后护了护,满脸恳求地看着他:“渊哥儿……”
声音带着几分凄然,眼眶红红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怜。
顾浔渊心中不忍,硬着头皮道:“大嫂言重了,我父亲那最多只是酒后失态,哪里谈得上侮辱?”
“况且阿月已经送去了赔偿,你们当时也没有追究了不是吗?”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话,谢夫人和阮玉娇会生气。
但是他没有办法。
小时候如果不是祖母呵护,他根本没有长大的机会,顾定竹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的祖母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护了。
“我们为什么不追究!还不是因为阿月登门为你们求情?”
阮玉娇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声音陡然拔高:“你现在又要让阿月拿山参赔罪,你当五十年老山参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东西吗?”
闻言,顾浔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在谈论的主旨是什么。
当即有些难堪:“大嫂,有话好好说,不必如此吹胡子瞪眼,有失风度。”
阮玉娇气得不行,正要说什么,就被谢夫人一把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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