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父皇竟然起了怀疑,倒是儿臣的错。”江如鸢自然是不会管,这个皇上,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她勾起嘴角,看着皇上回过神俩,她才缓缓道:“不过,这件信的内容还真是惊心,这样看来,这其中真假倒是让人有些怀疑了。”
“是么。”对于她会这么说,皇上丝毫不意外。
江如鸢点头,只是冷笑:“不过,儿臣也并不知这信,究竟是为何目的,被送过来。”
“哦?”皇上听见这话,才勾起嘴角,勉强回过身来:“你不知道?”
虽说是一个的问句,不过,他们也听得出来,皇上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这问话,其实只不过是在嘲讽。
这好像是一只猎豹,也能看见自己的猎物落入了陷阱之中,却还挣扎的时候,不会着急将它捕获,而是在一旁随意戏弄那样。
皇上听见这话之后,立即就有了这样的心思。
江如鸢也知道他的心思,她过去也时常会有这样的心情,不过如今她是被戏弄的一方,心中,自然不太好承受。
但,也不是不能承受。
只不过,她觉得这种手段在此时出现,未免为时过早了些。
碍于面前的人,一个不高兴就能让人将自己拖出去,她想了想,便也只是躬身笑道:“儿臣当然不知道,不过,儿臣看上面提及的叶棋,倒是的确与儿臣有所交集。”
“……是么?”江如鸢说完,这一次便轮到对方疑虑了。
皇上本以为,她会将此事推得干干净净。
不想,她其余的不承认,却抓住了其中最大的一个把柄,干脆利落的,自己说了出来。
那样子,好像并不把这个把柄,放在心中一样。
皇上见她如此自然,以为这是对他的挑衅,便冷笑道:“朕倒是真不知道,太子妃竟有如此好友。”
“父皇此言差矣,此人并非儿臣好友。”江如鸢又何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这她只说是有交集,皇上就立刻说是好友。
对外,可以说是皇家之人,交友广泛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暗中却也可以说,是她江如鸢,不守妇道,暗中结交江湖人士。
尤其是,这江湖人还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剑客。
一个男子,与太子妃私交甚密。
这要是说出去,只怕不仅是她,就连凌嘉傲也会备受流言煎熬。
别的不说,江如鸢虽已成婚多年,可并无子嗣,这就足够让人在背后说风凉话了。
先前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这些时候,她病也好了,脸也好了,天天出去东游西荡,四处惹事的,却也不见孩子。
这也就是她了,若是换个人,天天在外头抛头露面的,早就被诟病至羞愧而死了。
而且她也不是无所事事,每一次在外游玩,也总有缘由。
在正规的场合之下,她倒是也懂规矩,总是同夫人小姐们谈话,这若是真的要说,一时之间,也让人拿不住把柄。
真的要利用男女之间的谣言打压她,江如鸢自信也是不怕,所以推测,皇上其实也就是想让她难看。
皇上心中倒真的不认为,江如鸢会不守妇道。
毕竟,是她那样一个人,若是真的想做出一些事情,又有何难处。如此美貌,如此身手,但凡给出暗示,有的是人上赶着。
他常在宫中,也不是不知有女子不甘寂寞。宫中早年也有自负的,不论隐藏多好,最终还是露了马脚。
那些早已准备好的人,都会暴露。如江如鸢这样的不会隐瞒的,若是真有什么,想要找出破绽,那再简单不过了。
他也并不是没有派人留意过,可惜江如鸢似乎对男女之情,看得实在太过冷淡。
即便是面对有俊朗的富家公子,也不过是跟看路边随意卖菜的小贩一样,眼神随意一看就过了,或许连人家的脸都没有记清楚。
一想到这里,皇上也觉得无趣。一个女子的名节,委实很重要。
可,他也不能一直盯在这上面。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是你的好友,莫非是你的仇敌?”皇上也只能如此猜测。
江如鸢仍旧摇头。
这便有些让人不能理解了,既然认识,又不是好友,不是仇敌,莫非只说是打过照面的陌生人。
皇上眼神又开始戴上了一些怀疑,这话他可不相信。
他听到叶棋这名字,也有所准备的。
“不是仇敌,不是好友,那是什么人,朕可是知道,你与他说话的次数可不少。”
他不是一次听见叶棋这名字,过去他知道有人在调查地宫的时候,也出现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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