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从!一个是,两个是,个个都是!
凌嘉傲,若是你拒死抗婚,宁可死都不娶柔岚,我就不相信皇上会逼你去死!说到底,你也是看上了柔岚背后的势力吧。
整个国家倾力助你,那皇位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唾手可得,何必再和我一起辛辛苦苦地打拼天下呢。
呵,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欢你,就是吃定了我明事理,不会跟你吵闹,所以一次次地迈过我的底线是吧。
“好好好!”江如鸢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恨恨地盯着柔岚,柔岚被江如鸢渗人的眸子瞪的也是往后缩了一下,手中却是更紧紧地抱住了凌嘉傲的手。
江如鸢看了,脸上的怒色倒是不见了,随后掐着自己的肉挤出了一个撩人的笑,“既然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两人伉俪情深,那我就不做这个碍眼的人了。”
说着,强力运气,手成一个手刀,在三千墨丝上硬生生地砍下一截头发,“长发飘飘为谁留,断发齐肩心无恋。从今以后,我江如鸢和你凌嘉傲,恩断欲绝!黄泉路上无轮回,前世来生再不见!”
说完自顾自地拿起旁边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在对面的杯子上斟满一杯,“我江如鸢,在此,恭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说完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再管对面的酒是否被喝了。
随后转头就走,丝毫不见一丝留恋,只是手袖里攥着的墨盒,越发收紧,没走两步,气急攻心,一口鲜血漫天喷出,染红了白衣,泼红了地面,跪在了地面上。
斑驳的血迹,江如鸢无力地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双手搭在腿上,费力地撑起整个身子,缓缓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出太子府。
府上的人看着皆没人敢言语,跟着自家官员来的夫人们看到江如鸢这样,也不觉有些兔死狐悲的意味。
自己的丈夫,谁又能满心大度地让与别人做丈夫?可在当今这个时代,女子的可悲之处就在这里,明明满心不愿,却要装作大度地将丈夫推给别人。
只有这样才能被称一句家有贤妻,可说真的,谁又稀罕这一句贤良呢?江如鸢做的并没有错,她只是把自己不愿意的事推出来而已,说到此,她们在场的这些人都不如她来的洒脱!
大家都或真或假的幸福着。
高墙深院之事,没人说,但并不代表,没人在乎!他们男人寻花问柳,每天只知道在外面招惹别人,却不知道,当他们将外面的女人领回家的时候,家里的女人要吞下多少刺骨的荆棘才能含笑接收这些过来分走她为数不多的幸福的女人。
含泪饮热酒,吞血祝白头!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凌嘉傲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远走的背影,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空出来一块一样……
“柔岚,为什么,我的心,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