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晓依热衷于钻石,可是,她不想要不属于她的东西,莫泽丰和他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明明告诉自己要坦然的面对,不要心动,却因为莫泽丰,一池的春水荡起了层层的波澜。
思绪,也随着他走远,脚似乎不受控制般,竟然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她的心里,明明是想进房间去看看薛靖锡。
意外的来到了阳台上,谢晓依趴在栏杆上,看到了那个远去的背影,连走路也是那么的潇洒,让人心折。
突然间,他原地站定,似乎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猛然转过头,将阳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收入了眼底。
一丝冷笑滑过他的嘴角。
谢晓依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不可避免的与他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惊得缩回头,背过身去。
落在她背上的视线就像无数的蚂蚁,爬啊爬啊爬,痒得钻心,似乎在惩罚她的怯懦。
这个鬼丫头!
莫泽丰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他已经放下身段向她示爱,她竟然还不接受,还以为她真的就可以不在乎他的感情,这才一离开,她又跑到阳台上来看他。
虽然看不清她的眼睛,可一定是依依不舍。
女人,口是心非。
不过没关系,他有耐心陪她玩儿,她喜欢钱更好,他一定满足她。
他已经迫不及待,如果姓薛的知道自己和谢晓依的关系,会是什么表情,哈!
一定会很有趣。
而谢晓依,也将是他的囊中物,盘中餐,谁也夺不走。
不管谢晓依是否答应嫁给他,她唯一可以嫁的人,只能是他。
哪怕是用抢的,他也会把她禁锢在身边,任何人也夺不走。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会等着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相信,不会很久。
谢晓依从阳台回到了客厅,心里还惦记着楼下的那个人,他应该已经走了吧,她没有勇气再出去看。
呆呆的在客厅里站了半响,谢晓依才把手心里的戒指放回提包。
薛靖锡睡得很沉,连刚才莫泽丰那么用力的关门也没能吵醒他。
看着薛靖锡的睡脸,谢晓依想起方才的情景就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莫泽丰抱着她的时候,薛靖锡醒来撞见怎么办。
天,不敢想象,他一定会恨死她。
她捂着脸,蹑手蹑脚的出了主卧室的门,轻轻的关上。
客房里有她的睡衣,拿了就去洗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谢晓依躺在客房的床上,却了无睡意,原本以为自己一沾床就能睡着,可是大脑却越来越清醒。
想的无非就是莫泽丰和薛靖锡,心里似乎有一个天枰,一头是薛靖锡,一头是莫泽丰,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谁比较重。
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突然想起莫泽丰问她的那句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管怎么说,这句话都透着古怪,薛靖锡是谁?
他不就是一个医科大学的教师吗,母亲已经去世,父亲很有钱。
在谢晓依的印象里,薛靖锡就是个简单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生活淳朴,典型的宅男。
可是莫泽丰的话却让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难道薛靖锡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吗?
谢晓依心底一颤,他应该没有什么事瞒着她吧?
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可以说对他的事已经非常的了解,从他小学一年级同桌的名字一直到工作以后同事给他介绍过多少个女朋友,他都一一的告诉了她。
他只是不太愿意提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所以她也没问,除此之外,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谢晓依很肯定的告诉自己,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找个机会再问问他,她心里也才能踏实。
闭上眼睛,不想了,快点儿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谢晓依迷迷糊糊的听到“咚咚“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她警觉的坐起来,又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惊得瞌睡虫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晓依从床上弹起来,直奔声音传出的方向——主卧。
推门入内,门口就是主卫,灯亮着,谢晓依看到薛靖锡坐在地上背靠着浴缸,原本在洗脸台上放得好好的洗发水沐浴露香皂肥皂洗手液统统落在了他的身旁,包围着他。
薛靖锡似乎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眼睛微闭,一手抓着浴缸的边缘,一手撑地,试图要站起来,试了一下,却又重重的坐回了地上,懊恼的吐着粗气。
“靖锡……”谢晓依惊呼一声,扑上去扶他。
“晓依……”
手臂搭上了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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