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很简单,从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赵桓禹紧盯着叶静秋的后脑勺,说着全然违心的话:“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赵桓禹,你真是我见过最残忍最变……态的人,你走吧,不要在这里碍眼,我讨厌看到你!”空调吹出的冷气让寒意从叶静秋的背心里窜出,直达四肢百骸,拉了被子盖着头,心在这盛夏的夜晚瑟瑟的
发抖。
“怎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赵桓禹冷笑着挑了挑眉:“看上季昀奕那个扶不起的小白脸儿了?”
叶静秋气急了,使出了全力,大声的喊:“不许乱说,莫先生是好人!”
“还说你不是看上他了,没看上他,这么维护他干什么?”赵桓禹翘起二郎腿,从西装的内袋里摸出纯金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在禁烟的病房里点燃,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莫先生救了我的孩子,我打心眼儿里感谢他,请你不要用你的脏嘴污蔑他。”叶静秋感觉自己快要被赵桓禹气死了,她迫切的希望他离开,此时此刻,她很脆弱,没有与他抗衡的能力。
“哼!”赵桓禹也被叶静秋激怒了,霍的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了凳子,拂袖而去。
他一走,病房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叶静秋躲在被子里,甚至不敢探出头看一眼。
赵桓禹总是这般的可怕,她的心脏很难承受。
出了医院之后季昀奕就一直在给童彦婉打电话,才分开十几个小时,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他没坐车,一边走一边聊。
赵桓禹开飞车回酒店,瞥见走在人行道上的季昀奕,一脚踩死了刹车。
“吱嘎……”刺耳的声响,传入季昀奕的耳朵,他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赵桓禹从车上下来。
他立刻说:“彦婉,就这样吧,先挂了,晚上睡觉之前再给你打。”
“好吧,再见!”童彦婉意犹未尽,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手机刚放回裤兜,赵桓禹就已经冲到了季昀奕的面前,挥手就是一拳,打了个措手不及。
季昀奕面部中拳,连连后退。
霎时间,满嘴的血腥味儿。
反手擦去渗出嘴角的血,季昀奕也毫不示弱,给了赵桓禹一拳,两人在大街上完全不顾形象的扭打起来。
两人势均力敌,谁也讨不了便宜,谁也占不了上峰。
不多时就围了许多人观战,有人想劝架,可又怕遭受池鱼之殃,几次三番想靠近,却又退了回去。
赵桓禹打得痛快,却还不忘冲着人群呵斥:“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啊,滚!”
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全身各处都痛。
路过的小孩看到打架,天真的对她妈妈说:“叔叔在打架,不乖,不听话!”
小孩子的话惹得季昀奕和赵桓禹发笑,两人同时收了手。
季昀奕说:“去别的地方!”
“好!”赵桓禹喘着粗气:“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打!”
坐上赵桓禹的车,季昀奕看到倒车镜中鼻青脸肿的自己,蓦地笑了起来,一笑就牵动了面部受伤神经,痛得他呲牙咧嘴,倒抽冷气:“嗤……”
“知道我厉害了吧?”赵桓禹得意洋洋的说:“我还没尽全力,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季昀奕失笑:“你就吹吧,牛已经在天上飞了。”目光紧盯着赵桓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双手都在不停的抖,方才用力过度,现在有点儿缓不过劲儿来。
“哼!”赵桓禹冷哼一声,突然没了打架的兴致,在转弯处换了方向,朝他常去的酒吧行驶。
“到酒吧来干什么?”季昀奕挑挑眉:“想和我拼酒?”
“是啊,怎么样,敢不敢拼?”
赵桓禹下了战书,季昀奕岂有不接的道理,他欣然应允:“怎么不敢,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季昀奕对自己的酒量有一些信心,不说千杯不醉,也不说海量,一两瓶白酒,还是难不倒他。
还好酒吧的灯光昏暗,赵桓禹和季昀奕脸上的淤青得到了很好的隐藏。
两人进了包间,赵桓禹点了四瓶轩尼诗李察。
赵桓禹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不用他开口,就有美女过来陪他们喝。
两个美女紧挨着两人坐下,便为他们倒酒。
赵桓禹从身侧的美女手中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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