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蛊香还真是厉害,虽说看不到帷幔之后的情况,但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皮肉撞击的声音,以及女子盈盈的声音,看来秋媚儿也完全被控制了。
多待了一会,见两人都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后,白若君也不打算久听这恶心的声音。
又捏了一把自己的伤口,让自己从那还有微微混沌里清醒过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支开窗户,无声无息的翻了出去。
好在厉长风向来有那么一些自负,这后面似乎并没有人守着,白若君顺着道钻进假山里,从山道里走出了听雨阁。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花园或者前院里,这后院几乎没有什么人,但白若君还是小心翼翼的隐秘前行,她需要彻底的让自己清醒过来,也需要清理一下她的伤口。
从山上引下来的河渠是像丝带一般萦绕在整个行宫内的,顺着假山群走,没多久就看到了从假山群里串流而过的河水。
双手染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和太阳穴后白若君才彻底的渐渐清醒过来,撩开那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这时候才看到这伤口有多大。在房内被那香粉弄得迷糊之下是有很大程度的止疼效果的,所以白若君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捏自己的伤口刺疼自己清醒,原本以为也就是一道不深的口子,没曾想竟然有一指深,鲜血染红了整个手臂和衣
衫,要不是今日穿的多的话,血早就渗出来了。
用方才掩面的布浸湿水,白若君现将这手臂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一次一次的洗涤,艳红的血顺着河流顺流而下,正好落在孤身一人站在河边的穆琰眼里,疑惑的一锁眉,顺着血迹往上寻。
转过假山瞧见蹲在河边擦拭着那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的白若君,心立马揪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问:“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谁伤了你?”
白若君万万没想到这里会有人,而且还是穆琰,楞了一刻才反应过来抽回手道:“穆将军,男女授受不亲。”穆琰的手僵在半空之中,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礼法,愧疚的将手尴尬的收回,蹲下身来,看着她手臂上这一指深的伤口担忧道:“无意冒犯王妃,只是看到王妃手上一时心急了,王妃这样光
擦拭是不行的,止不住血的。”
白若君自然也知晓止不住血,可如今什么都没有,她也只能如此,总归不能就这样出去的,万一厉长风抓住这点也是个麻烦事。
见白若君蹙眉苦恼,穆琰在袖袋中摸索了一番后拿出一个小黑盒子和一卷绷带来。“习惯了平日带这些东西在身上,虽然不足以治伤,但止血是足够了的。”
看着这金疮药和绷带白若君记得自穆琰打过第一场仗之后就习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她问过他在京都里还有必要吗,他总会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看来还真是被他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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