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可以离开他身边,但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她可以在天空中任意翱翔,但必须是他的风筝,不管飞得多远,那根线,都必须,也只能握在他手里。
她甚至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可以尝试着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他不能。
慕景宸怕错过。
他不再是二十岁的毛头青年,没有那么多毫无理由的冲动自信。
可可身边现在有个文轩。
如果他就此放手不闻不问,那么,要不了两年,可可就会变成文轩的老婆。
不是可可太花心,而是现实太残酷。
经历过太多磨难的女孩,最需要的,不是爱情,是包容和安定,是一双温暖的臂膀。
所以,慕景宸不自信。
所以,他跟去了芝加哥。
在知道奶包们还存在,可可一个人无法抚养他们,极有可能在劳累和压力下被文轩的温柔和包容软化,升级文轩做爸爸时,慕景宸只能厚着脸皮,毫无廉耻地黏住不放。
怎么说他都行,慕景宸不在乎。
他只知道,是他的不松手,才导致那么多年过去,可可心目中爱着的人,依然是他,不是文轩。
和他的存在相比较,文轩压根不够看的。
所以,文轩自己选择了退缩,选择了放弃,谁也没有强迫他。
事情能走到这一步,是他慕景宸的本事。
他都能用几年的时间经营他的婚姻,宠溺他的女孩,还不被她发现,何清远为什么不能?
原地踏步,找不到夏温怡,何清远就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守株待兔,白痴到让慕景宸觉得他智商堪忧。
而王书不离不弃,多年如一日地隐在身后追随、照顾、保护夏温怡母女。
这样的比较下,何清远占了先机又怎样?
夏温怡爱何清远,给何清远生了孩子又怎样?
不进则退,人心都是肉长的。
王书在埋头奋进,即便何清远抢占了先机,慕景宸也相信,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当夏温怡发现自己身后有座山,能让她随时随地停下来依靠,而这座山的名字叫王书时,夏温怡一定会被打动,她迟早会爱上王书的。
当然,帮了王书,慕景宸也要防止自家后院起火。
他要防止何清远过多接触林可馨,要留意何氏的动静,还要等待那条大鱼来咬钩。
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慕景宸和王书都很忙。
除了在景辉集团上班的时候俩人齐心协力外,其余时间,哪怕各忙各的,慕景宸飞芝加哥,王书坚守岗位,或者王书去临市看夏温怡和忘忘,慕景宸坚守岗位,俩人还是随时保持联系,一刻不松懈地关注着股市变化。
经过整整两年放长线钓大鱼,慕景宸撒出去的百分之三景辉集团股份,终于有动静了。
在这两年时间内,很多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何氏垂涎三尺,连道上的势力,都掺和进来。甚至,金山角都有势力想要分一杯羹。
只可惜,景辉集团的盘子太大,百分之三的股份不能用简单的数字来估价,对于一般性的小财团来说,根本就是望尘莫及。
谁也不敢太过于轻举妄动,因为慕景宸是个传奇。
这个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动动手指头,股市瞬息万变。
景辉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会让何氏这样的大集团公司更上一层楼,却也能一夜之间,扒掉何氏的一层皮。
所以,两年来,景辉集团这百分之三的股份变成了烫手山芋,人人对它垂涎三尺,却没人敢碰它。生怕一口吞下,搞不好就烫烂嘴。
平时小打小闹的收购都入不了慕景宸的眼,只有动作太大,他才会做点小动作,让对方把吃下去的,再吐出来。
可是最近一个月,很有意思。
两年来,谁都不敢吞并的股份,在短短一个月内,正以惊人的速度在被狂购,他和王书采取了好几个应急措施,效果甚微。
慕景宸在穿衣镜前打领带,眼睛却死死盯着穿衣镜反射出来的电脑屏幕。
看了一会儿,他眼角余光扫到一旁正在往行李箱里装玩具的王书,脸皮子拧了两下。
“我说你很穷吗?要不要这么节省?”
“我很穷!”王书毫无廉耻心地点着头,继续装玩具:“我的年终奖都被你扣光了,没多余的钱给忘忘买玩具。反正这些好好和月月都看不上,你也不会运去芝加哥,扔在这里也是浪费,怎么说,都是各国的名牌。”
实在没忍住,慕景宸嫌弃地回头:“你不是才把我给月月私人定制的那个洋娃娃抢走了吗?难道那个送给忘忘还不够?你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吧?”冲慕景宸嘿嘿笑笑,王书换了只箱子继续装。
“忘忘大了,已经离开幼儿班了,夏夏就不想继续留在幼儿班当保育员,她想转到中班去当老师。中班的孩子都会跑会跳,对玩具的需求量特别大,我把这些玩具带过去捐给幼儿园中班,可以帮夏夏积攒人气,也能让小朋友更亲近忘忘。这叫勤俭持家,妇唱夫随!”
“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