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安心学医便好了。”他算是想开了,虽然自家一直保持中立不与任何一派结好,这虽然保证了贺家稳定长期不倒,但这也导致贺家逐渐不敌周家,或许真的到良禽择木的时候了。
祁天惜见他如此好说话不禁想,怕是谢丞乾那个家伙下了不少力吧,“那是自然,只要表哥肯教我便肯学。”
听到这话贺鸿邦微微地点了点头,又将视线回归到了医书上,祁天惜不得不承认贺鸿邦是个好大夫、好臣子。“妹妹,原来你在这里,能不能跟我来一下。”贺嘉渊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焦急地说,今个贺嘉渊着一件淡绿色衣衫倒有几分儒雅与清秀。
祁天惜有些为难的瞥了眼上座的贺鸿邦,后者精神抖擞地说:“看着傻小子急的,有什么事你能帮的就帮不用忌讳我。”贺嘉渊赶紧说:“多谢祖父。”他轻轻地拉着祁天惜走出偏堂到了贺鸿邦听不到的地方,这才小声地在祁天惜耳畔说:“小五来了。”
祁天惜真是被这个呆子搞迷糊了问道:“小五来了你这么着急拉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听到这话贺嘉渊也是疑惑的说:“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她也不再给我写信,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问问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她了,可今天她放下礼品就要走,我说你找她,她这才留下。”
听着话到底是有些不对劲。“没事我刚好确实有事想请教她。我尽量帮你问问她是怎么了。”
“多谢表妹。”贺嘉渊连忙高兴地说道。
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祁天惜就看到静静地坐在听风亭下的小五,本来祁天惜还以为是贺嘉渊多虑了,这只是闹了点小别扭。但是太奇怪了,小五今天安静的吓人,“行了你就送到这吧,紫雨照顾好表少爷我自己过去。”说着便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小五应该是看到她了,可是她就是在哪里静静地等着一句话都不说。看来真是出问题了,应该是关于她师兄的事,看来圣女宫也是如临大敌。
“你还好吗。”小五见祁天惜僵硬的动作不禁问道。
祁天惜笑了笑说着:“还好,只是差点被腰斩了。”祁天惜看着小五有些忧郁的眼神。半蒙半猜地说:“你师兄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本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
“无关,有关系师姐说她没有胜算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如是她有过三长两短我就是下一任圣女,可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小五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圣女,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想过。”
“谁说你什么都不会。”祁天惜没有看她而是看着亭外枝繁叶茂的三人合抱粗的高树,心道:这小孩还是这么好骗。“如果我觉得你一点用都没有我还会和你说话吗?”小五疑惑地看了眼正在欣赏美景的祁天惜,也对就这位二小姐的脾气没有用的人她太懒得结交,这样想想自己心里压了一个月的气竟然散了很多。
“你表哥说你找我有事,到底什么事啊。”心情好些的小五问道。
祁天惜点了点头说道:“我想请教一下小五姑娘,有没有一种蛊可以使人功力尽失。”
小五露出了一种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的鄙夷样子说:“这可多了,而且效用也不同,有的能让人一瞬间功力尽废,有的则是一点一点地蚕食功力,等功力蚕食完了便吃人了,中了这种才惨慢慢被折磨死。”小五一顿补充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殿下会种蛊,蛊虫一侵入他的身子马上就死,我们也搞不清为什么。”
祁天惜见她说的头头是道,撇了撇头说:“小五很有用吗,这件事到底如何还不一定,相信我们会尽力赢,但你如果继续这样或许就把你们最后相处的时间糟蹋了。”小五顺着她的眼光看到正在焦急地踱着步子的贺嘉渊眼神有些迷惑。“怎么还不快过去说几句话,再见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祁天惜轻轻地说着。
良久久到祁天惜都以为自己的劝说失败了,小五站起身来慢慢走向那个还在自己着急的呆子。
见她离开了祁天惜轻声唤道:“血言。”一个身影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半跪在她面前,“属下在。”
“告诉三殿下,有一个匈奴大将现在正躲在安国侯府,此人虽功力尽废但精明的很,盯着他时不要被发现。”祁天惜语气平静地说,血言仔细一想便明白了祁天惜再说的就是那个账房先生,“为何不让属下直接将他帮来。”竟然他已经没了功力对她来说抓他比抓兔子都简单。
“他本可以投靠圣女宫来将蛊虫引出,但他没有他宁愿死也不愿为我们做事,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祁天惜解释道。
血言刚要退下只听祁天惜轻轻地用只有她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从今天起从各方面打击什锦堂和祁天怜。”我不相信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会置他恩人于不顾。“我会让他来找我。”祁天惜冷冷地说。